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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t4 > 都市 > 被亲爹托付给少年仙君后 > 第 212 章(他居然因为苏苒之这一句话...)

两人听到对方的话后,同时愣了愣。

苏苒之怎么会知道这么深奥的问题,她心中只余一个念头这下误会大发了。

没想到土地公方沽酒表现得比她还要紧张。

“苏道友且慢”

苏苒之一边思考该怎么解释误会,一边礼貌的抬了抬头。

纵然是闭目,也给了方沽酒一种两人在对视交流的感觉。

他更加坚信苏苒之已经修炼到返璞归真的境界,开口说“在下被困此处三百余年,深知成仙飞升已是一种奢望,刚才的问题苏道友无需放在心里。”

虽然方沽酒很想修成真仙、白日飞升。

但刚刚那个关于修道的问题苏苒之没有回答他,他也很识趣的不做纠缠。

毕竟,每个人修的道是不一样的,天问长所追求的是无欲无求、便是长生之道。

他的问题也在这个范畴之内。

而苏苒之很显然修行的不是此道,那么她无法回答困扰了方沽酒三百多年的问题也在情理之中。

方沽酒知道,机缘这种事情,得看命。

命里无时莫强求。

苏苒之眼看着误会更深,决定坦诚相待、说出实情。

她说“前辈,其实晚辈身上不过有几个小伎俩,当不得前辈如此礼遇”

方沽酒一心急,身上就开始掉土渣渣。

苏苒之见他好像很想说话的样子,就停下来,示意他先说。

方沽酒迫不及待的开了口“道友何必谦虚”

他原本脾性就挺暴的,不然当年也不会在得知十六户人家消失的时候,三天内连诛此山六十多只妖。

之前他发现自己的土地庙被人窥伺,也是直接怒喝出声。

此刻,听了苏苒之说自己只有几个小伎俩,方沽酒仅余一半泥塑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

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

他说“此前我没注意,刚刚才想起来,道友的随身武器能刺进那龙骨中。三百年前,纵然是全盛时期的我,也无法伤那骨龙一分一毫。”

苏苒之“那是卡进去的。”

“苏道友不必谦虚,骨龙虽然是妖物,但身上有龙气缠绕,若非有强大修为,根本近不得他身。”

苏苒之“”强大修为

这下她不管怎么解释说自己战五渣,恐怕土地公都不会信了。

与此同时,一身玄衣的青年已经加急赶路到山脚下。

秦无抬头去看从半山腰开始逐渐加深的雾气,微抬的下颌露出锋利的线条,脸上表情一派冷肃。

官道上依然有马车来来往往,却没人注意到这座荒山的特殊。

想来未修行之人,应当看不出山上妖气弥漫的情况。

马车里有官家子女看到这位衣襟全湿,好看到让人脸红心跳的青年,原本想让车夫给他送一身蓑衣。

但却又因为秦无周身生人勿近的气场而开不了口。

只好撩开帘子多看几眼。

秦无忽略了那些零零散散的视线,举步上山。

他从来都不喜欢武器,只拿了一把油纸伞。

多年来的除妖经验告诉秦无,妖气如此强横,此山上定有大妖。

他上去后,若是跟那大妖打了照面,很可能会有一场恶战。

但这又如何

他的发妻还在上面。他没有弃置不顾的道理。

更何况,下雨天苒苒什么都看不见,这叫他如何放心

秦无上山的速度很快。

这些年来,他走过不少山川河谷,这种环境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比较消磨时间的是这雾气。

秦无每走一段,都要站一会儿来分辨方向,然后再继续走。

根据力堂弟子唐光的说法,苒苒一行人应当是走的土地庙这条路上的山。

那他也就尽量往这条路上靠,运气好说不定可以碰到小妻子。

再往上走,雾气渐浓、雨势渐大时,地上就出现了不少小水洼。

里面会不断地探出墨玉色的尖嘴,喷出带着沙石的水柱,打在秦无身上。

秦无皱了皱眉,心道,这些山中精怪是在阻止他上山

他没有用伞做抵挡,而是直接用身法躲避。

根据他的观察,水洼中精怪的攻击落在人身上不会造成实质性伤害,最多就是皮肉被砸的痛。

越往上爬,水洼越多,精怪攻击的水柱也越多。

秦无这下可以确定,精怪们就是阻拦他上山。

不上山,就不会遇到那大妖。

进一步说,精怪在阻止他送命。

秦无抱着这个猜测,并没有对这些精怪出手。

当然,也不排除这些精怪在损耗他的灵力。

一路上,他靠着飘渺的身法,愣是没被水柱打到过一下。

要是有内门弟子在这里,定会非常震惊居然真的有人可以把基础步法修炼到这地步。

土地庙里。

苏苒之对土地公的话不是没有任何感触的。

现在这情况,看似是方沽酒误会自己是个大能

但方沽酒的眼力真的有这么差吗

他毕竟是三百年前天问长的掌门,又守护了这座荒山三百年。

毫不夸张地说,就算现在把方沽酒的名字说出去,他都是一位响当当的大人物。

就连苏苒之自己,都因为方沽酒的话,对她的能力怀疑了那么一秒钟。

可现实又真真切切的告诉她,她是个战五渣,她连灵力是什么、怎么吸收、怎么用都不知道。

虽然她很想踏入仙途,但现在她还没开始修仙呢。

但苏苒之隐隐又有种感觉,自己虽然没走传统修仙大道,但好像也算一种修行。

不然功德之力作何解释

苏苒之飞快的思考现在的情况。

以方沽酒前辈的脾气,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主动送她下山。

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一位大佬。

当然,苏苒之要是想出土地庙,方沽酒也不会拦着。

可关键是苏苒之不知道该怎么出去。

毕竟,从外面看这土地庙只有半人高,她现在站在里面,却感觉这就是一座正常的庙宇。

苏苒之不了解这是什么神通,想不到破解之法。

况且,现在一出门可能就会把那骨龙吸引过来,还是土地庙比较安全。

既然一时半会儿出不去

苏苒之索性闭目仔细端详着那仅剩下的半块土地公泥塑的神态变化。

她闭目所见的范围本就是随着心念而变大缩小。

此刻心念一动,她就等于贴近观察这土地公泥塑一样。

泥塑上细微的裂痕、眼角的纹路,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看,还真的被苏苒之看出了一些门道。

之前她只见到土地泥塑瞪大眼睛,像怒目金刚一般。

这会儿,苏苒之很明显分辨出这泥塑是单眼皮、小眼睛,看起来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爷爷。

苏苒之一愣,刚刚泥像瞪眼睛的时候,她分明看到这是双眼皮的。

她思绪快速运转,一句句整理自己得知的消息

“方沽酒前辈三百年前是天问长掌门。”

“根据唐照仙长所言,当初此山上十六户人家一夜之间消失,是方沽酒前辈过来探查,并且三天除妖六十余只的。”

这就是说,三百年前,方沽酒前辈并不是此处的土地神。

所以这泥塑土地公不是他。

很可能是上一任被此村百姓供奉的土地公和土地婆

那么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方沽酒一着急说话掉渣、瞪眼睛也掉渣了。

难怪他说自己被困此处三百余年。

原来,他不是受到供奉而应运而生的土地公。

至于最开始那位土地公,苏苒之想,很可能已经跟他的妻子一起泯灭神性。

苏苒之记得自己上辈子看过的资料中有写过,土地神是最小的仙位。

他们一般没多少法力,也不需要杀鸡宰羊来供奉。

只需要供上一把每年最新收成的粮食就行。

还有就是,盖房的人先来土地这里烧烧香,回去再盖房子就不容易出问题。

因此,土地公很弱,一旦被大妖吞食,或者全村搬迁,无人供奉,就很容易消散神性。

有些神性消散后,可能直接消散在天地间;有些会重入六道轮回,投胎为人。

苏苒之想,前一任的土地公婆可能就是被骨龙给吞食、激散了。

后来方沽酒不知为何,代替土地公守在这里。

可问题又来了,此荒山无人耕种、无人建房,按理说没人供奉才对,为什么方沽酒要说自己被困于此

苏苒之并不知道,自己闭目思考的时候,周身凝成了一层看不见的气。

把周围的灰尘和风全然隔绝在外。

方沽酒自然也是看不见这层气的。

他最开始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斟酌着怎么开口求苏道友帮助自己摆脱困境。

但他很快发现苏道友的气息快要消失在土地庙了。

方沽酒当时一惊。

虽然他没想过强行留下苏道友帮助自己,但他也没想过苏道友居然可以在不推门、不开窗的条件下直接消失在土地庙。

要知道,他现在是土地公。好说歹说也算一个小仙。

这土地庙是他的地盘。

按理说,不该有人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直接走的。

除非,修为高出他太多太多。

方沽酒原本不想耗费灵力睁眼,他闭目就可以把掌握整个土地庙。

但此刻,他飞快的睁开眼睛,向苏苒之站立的地方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苏苒之依然站在原地,根本没动。

方沽酒这才发现,苏道友不是要走,而是她的气息快要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了。

直到苏苒之突然开口,方沽酒的目光中还是夹杂着震撼。

只是这种震撼中,多了一些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恭敬。

苏苒之面对前辈,态度依然恭敬认真,她说“前辈”

“不、不用,苏道友叫我方道友就好,我们不以年龄论资历。”

苏苒之有些无奈,就算不以年龄,但您也是天问长的上上一任掌门啊。

她垂了垂眸,想起方沽酒的小暴脾气,还是改了口。

“之前方道友询问我什么是粗裘粝食地行仙”

在方沽酒期待的目光中,苏苒之说“此句可是出自道间即事”

苏苒之还没等来回答,先听到哐当一声。

她视野随声探去,只看到土地公泥塑少了一大块

下巴掉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一时间,方沽酒说不了话,苏苒之也不知道说啥。

但苏苒之理解力好,从方沽酒呜呜呜的声音和那不断掉土渣渣的眼神中读出来,“你怎么知道的道间即事你知道这首诗的全部内容吗”

伴随着没有下巴还在努力发出啊啊啊呜呜呜声的方沽酒。

苏苒之沉默了。

难道她说是那天下雨她目送小狐狸回天问府的时候,不小心看到旁边石壁上刻的字

反正方沽酒没问出来,苏苒之也就没回答怎么知道的这个问题。

她突然想到,自己好像从没听秦无提起过道间即事。

难道这首诗天问长的弟子们都不曾知晓

根据石壁上的落款,这应该是天问长第一任掌门,也是唯一一位飞升成仙的大能留下来的。

苏苒之最开始没说,是她以为这就是普普通通一首诗的。

苏苒之眼帘低垂,心想“我这闭目看到的已经不仅仅是目力所及了。”

不过,既然这首诗存在于天问长,她也不打算据为己有。

但让她背出来

除了秦无,苏苒之不喜欢对其他人自说自话。

她索性上前几步,用手蘸了香灰,在案几上写起了这首诗的全文。

“花枝已尽莺将老,桑叶渐稀蚕欲眠。

半湿半晴梅雨道,乍寒乍暖麦秋天。

村垆沽酒谁能择,邮壁题诗尽偶然。

方寸怡怡无一事,粗裘粝食地行仙。”

不知不觉,方沽酒安好了自己的下巴,只是一口牙齿全没了。

他没空在乎这些。

反而是第一时间给苏苒之道谢。

这次,他再称呼苏苒之,已经换成了“苏仙长,多谢您指点,在下一定勤加修炼,争取早日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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