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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太子当兄长 第42章 亲哥

作者:程十七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9-14 11:34:30 来源:就爱谈小说

说话间, 他后退了一步,双手抱臂, 左手的手掌堪堪挡住了右手手肘。

“听说什么”韩濯缨不解, 小声道, “我只是有点好奇, 想看一看。”

齐应弘蹙眉,眼眸垂下,却没有说话。

上次见她还是一个月之前。因为家玉的事情, 两人相处并不是非常愉快。

然而她今天见到他, 仿佛将之前的那些不快统统抛到了脑后,隐隐又有些他们初相逢时的模样了眼中的欢喜遮掩不住,同时还带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只是为什么会想看他右臂手肘呢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人现在就在眼前, 韩濯缨心内的好奇越发重了。可他不点头, 她也不能直接动手去撸他袖子。毕竟真动起手来,她未必是青云卫指挥同知的对手。

她定了定心神, 小声道“齐大人,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好不好我还没吃午饭,好饿的。”

齐应弘神色一顿, 下一瞬,眉心蹙得更紧了一些“你想吃什么”

韩濯缨面露喜色,忙不迭回答“什么都行,我可以请你, 我带的有钱。”

重点根本不在吃啊。

虽然知道几乎没有可能, 但还是想查看一下, 才能真正放下此事。

附近食肆不少。

齐应弘就近拐进了一家酒楼。

韩濯缨紧随其后。

正是用午膳的时候,一楼厅堂格外热闹。三三两两的食客,还有人高谈阔论,喝酒猜拳,竟无空座。

看见有青云卫,店小二匆忙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官爷,您想要点什么”

韩濯缨抢先回答“要个雅间,不然雅座也行。”

齐应弘一眼扫过一楼厅堂食客,见基本全是男子,甚至还有几个青云卫。他又瞧了一眼身侧的秀眉微蹙的少女,直接道“雅间吧。”

“好嘞,雅间一个,楼上请。”

两人跟随着店小二去了二楼雅间。

韩濯缨的心不在吃饭上,随意点了几个招牌菜和一壶好茶。待店小二退出去后,她就看向齐应弘“齐大人,能不能给我看一看啊”

齐应弘右手似是无意识地转动着酒杯,轻声道“没什么好看的。”

“可是,我好奇啊。”韩濯缨想了想,又道,“要不,我也给你看我的”

她说着就要去捋自己的衣袖。

然而她左手刚一抬起,就被他蓦然伸出的手给盖住。

齐应弘神色淡淡“你没必要如此。”

“那你给我看看吧。”韩濯缨脱口而出,一双眼睛里写满了期待。

齐应弘垂眸,移开了视线。他感觉自己很难拒绝这样的眼神。

轻咳一声,正要说话,忽有一阵敲门声响起“客官,茶水来了。”

韩濯缨起身去开门。

进来的是另外一个店小二,并非先前那个。他抱着托盘,托盘上放了一个茶壶和两个茶盏。

韩濯缨侧身让其进来,心内感叹,这家店上茶还挺快的。

店小二几步走到桌边,小心放下茶“客官请慢用。”

齐应弘略一颔首,却忽见一道寒光闪过,店小二竟从托盘下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向齐应弘胸前刺去“拿命来。”

事发突然,齐应弘身体后仰,连人带椅退出数尺,同时拔刀出鞘,与其缠斗。

韩濯缨目瞪口呆,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没携带兵刃,但也不能在一旁干看着。她想也不想,顺手抄起托盘,狠狠砸向“店小二”的脑袋。

与此同时,齐应弘的刀已砍中了“店小二”,又干净利落补上一腿。

数重袭击下,“店小二”委顿在地,后脑勺和胸前伤口都有血迹渗出,脸色惨白,口中却在骂着“齐应弘,你这朝廷的走狗你害我全家,你不得好死”

韩濯缨心中一凛,不自觉后退了半步。

她与齐应弘相识以来,近几次遇见,他都态度不错,并不曾为难她。以至于她几乎都要忘了,他是杀人抄家、令无数百姓心生畏惧的青云卫。

齐应弘神情不变,瞥了一眼犹在滴血的刀刃,缓缓说道“我从未害过任何人的全家,我所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这边动静过大,店小二跑来看了一眼,失声尖叫“啊呀,杀人了”

随后赶至的是在一楼厅堂喝酒的青云卫,一进来就拔刀喝问“怎么回事”

待看清还刀入鞘的齐应弘后,几个青云卫瞬间一脸恭敬“大人。”

齐应弘指了指地上的人“带回去,好好审问。”

“是。”

行刺之人被青云卫拖了下去,店小二小心收拾现场,又请他们移步到隔壁雅间。

新换的房间和先前的差别不大,干干净净,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韩濯缨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齐应弘。他脸上没多少表情,似是根本没被方才的事情给影响到。

她小声问“你不跟着回去审问一下吗”

齐应弘抬头瞧了她一眼“已经交给下面人去做了。”他停顿了一下,又道“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习惯了。”

韩濯缨轻轻“啊”了一声,竟不知该怎么接话了。她想了想,又转回先前的话题“我能看看你右臂手肘处吗”

齐应弘淡淡地道“真没什么好看的。”

他虽这么说着,却还是将衣袖撸了上去。

韩濯缨瞬间来了精神,眼睛眨也不眨,紧紧盯着,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衣袖渐渐往上褪,或许是不怎么见天日的缘故,他的小臂明显比脸要白一些。

韩濯缨几乎能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然而她看到的却是他手肘处有一道疤痕,小拇指粗细,长达数寸,微微凸起,再无其他。

“啊。”韩濯缨低呼一声,脸上不自觉浮起失望之色。

齐应弘慢慢放下衣袖,抿了抿唇“就这样,没什么好看的。”

不过还好一点是,他从她脸上看到的是失望、遗憾,而不是嫌弃、厌恶。

韩濯缨叹一口气。她记得生父手札上写着,韩雁鸣右臂手肘处,有一颗黑痣。而齐大人的相同部位,却是一道伤疤。她随口问“这是怎么受伤的看着疤有些年头了。”

“嗯,十来年了。”齐应弘给两人各斟了一杯茶,“你为什么想看是因为知道这里有疤吗”

“不是。”韩濯缨摇头,“我是想看看那里有没有痣。”

她怎么可能知道他身上哪里有疤

齐应弘皱了皱眉“痣就算曾经有痣,现在也没了,只剩疤了。”

韩濯缨心头一跳,脑海中似有光亮闪过,先时的失望气馁一扫而光。

是啊,有疤无痣不能说明什么的。可以验证其他部位的啊。

“那,齐大人,你身上其他地方可有疤痕或者痣啊或者胎记也行”韩濯缨追问,“比如你胸口,有没有一块像月亮一样的红色胎记”

齐应弘心里咯噔一声,正执着茶盏的右手轻轻颤了一下,两道浓黑的眉毛立时拧了起来,一脸警惕之色“你问这个做什么”

韩濯缨看他神色,小心问“有还是没有”

“你问这个做什么”齐应弘执拗地又问了一遍,声音也冷了几分。

韩濯缨略一思忖,如实回答“因为有人说你长的有些像我爹爹,所以我在想,你会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同胞兄长,刚好年纪也大致对得上所以,到底有没有”

齐应弘腾的站起身来“不可能我怎会是你的兄长我父母过世十五载,我从没听说过他们还有个女儿”

他忍不住想,她今日对他态度好转,就是因为疑心他是她兄长

他跟她,怎么可能是同胞兄妹

“不是说我是你爹娘的女儿,是说你会不会是我爹娘的儿子”韩濯缨忙道,“当然,我也没说一定是,就是想着验证一下。”

她此前从未有过这方面的怀疑,甚至也疑心真正的雁鸣已不在人世。然而马大伯那日提了一句,那就确认一下吧。

齐应弘斩钉截铁“不会,我是我父母的亲生儿子。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今天就当没听到。”

“那好吧。”韩濯缨垂下脑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心里却倏地浮上一个念头。

他并没有告诉她,他胸前究竟有没有那块月牙形的红色胎记。

这个问题,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正面回答,只着重强调两人不可能是兄妹。

明明一句“没有”就能直接否认的。

这让她不免怀疑,难道他真有那块红色月牙胎记

这想法一旦生出,就盘桓在她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过得片刻,有店小二来上菜。

两人心不在焉吃着。

齐应弘问“你那个兄长是怎么走失的还有什么特征或许我可以动用青云卫的力量帮你找找。”

韩濯缨放下筷子“他比我大三岁,今年十八了。十五年前,北斗教入京,京城大乱,他与我二叔走散,就再也没有了消息。关于他的体貌特征,先父在手札里提过一点,说他右臂手肘处有颗黑痣,胸前有个红色月牙胎记”

齐应弘面色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就这些”

“这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齐应弘饮了一口茶,“人有相似,痣和胎记也有相似的。这能说明什么”

韩濯缨抬眸看着他“可是,如果年龄、相貌、痣、胎记都能对得上,不就能说明什么了吗”

她总觉得,眼前这位齐同知的态度里透着古怪。

今日她好不容易碰见他,还单独约在了雅间,且已经查看一半了,总不能就此半途而废。好歹也要验证到底,才能彻底死心。

齐应弘轻嗤了一声,并不说话。

韩濯缨心思一转,抬手就去探他胸前。

齐应弘眸光一闪,立刻身体后仰,同时出手格挡。

韩濯缨另一只手也跟着探了出去,却被反应迅捷的齐应弘给反攥住。

她身手很好,但论力气,还是要比这位齐同知小了几分。

齐应弘冷声道“韩姑娘,别逼我动手”

韩濯缨心念急转,红了眼眶“疼”

她话一出口,扣住她手腕的力量骤然松懈掉大半。

韩濯缨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住了他的衣领,“哗”的向下一扯,露出了他的大片胸膛。

齐应弘一把将她推开,同时迅速掩好衣衫,眉目冷然“韩姑娘,还请自重”

韩濯缨神情怔忪,只觉得空气似是慢慢凝固了。他伸手推她,她连半点相抗的心思都没有,一个踉跄,后退好几步,险些跌倒。

她脑海里闪现的尽是方才看见的画面。

齐大人胸前,分明有一块红色的印记。看上去就像是弯弯的月牙。

一样的,和手札里的记录一样的

韩濯缨只觉得脑袋轰的一震,大脑一片空白。

她初时只觉得马大伯说了有些神似,年龄又正好对得上,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验证一下,并没有真的笃定这位齐大人就是韩雁鸣。

可是,齐大人胸前的胎记和雁鸣是一样的啊。

同样都在胸前,同样都是红色月牙胎记

难道这个齐大人就是真正的雁鸣

雁鸣还活着

韩濯缨喃声道“哥哥”

这一个称呼让齐应弘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哑声道“你弄错了,我不是你哥”

一样的年岁,一样的胎记又能说明什么

他跟她怎么可能是同胞兄妹肯定是她从哪里听说后特来诈他。他们绝不可能是亲兄妹

“可是,一样的啊,这样特殊的胎记”

齐应弘神色冰冷打断了她的话“没有可是,我说不是就不是”他拎起了刀,从怀中掏出一块银子丢在桌上,看也不看韩濯缨一眼,大步离去。

韩濯缨没有追,她的大脑也一片混乱。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回过神来,理了理思绪,用齐应弘留下的银子付账离开。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韩濯缨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事情,心里后知后觉涌上一些委屈和茫然。

齐应弘很有可能就是真正的雁鸣,可他并不承认。

她心想,不认就不认,那么凶干什么

她自我安慰,她也并不缺他这一个哥哥。反正她有一个很好的“哥哥”,对她要好多了。

至于这位齐大人,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他既不想认,那就各自安好得了。知道他还活着,过的好就行了。

可到底还是有点失落。

韩濯缨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回去等马车了,大步就往家的方向走。

齐应弘面无表情回到齐府,直接去找了伯父齐天德。

齐天德正在书房看一本杂记,意态悠闲。看见侄子进来,他眉梢一挑,放下手里的书“怎么这会儿回来了今天不忙”

“嗯,不算忙。”齐应弘略一沉吟,“我有些事,想问大伯。”

“啊,什么事你问吧。”齐天德端起手边的茶杯,慢慢饮了一口。

“我想问关于我父母的事情。”

齐天德微讶“你父母的忌日还有大半个月呢,做水陆道场的人,我已经找好了。怎么了你有更合适的人选”

“没有。”齐应弘摇头,“我是想知道,当年京城大乱,我的父母为什么双双丧命,而我却活了下来。”

齐天德收敛了笑意,声音低沉了几分“因为你命大啊。”停顿了一下,他又道“当年我和你姑姑随着皇上去了封地,你爹留在京城。北斗教作乱那会儿,他们也跟着人群四处躲,可还是遭了难。我跟着皇上进京平难,可来的太迟了。看见你们的时候,你爹娘都已没命了,只有你,还剩了一口气。”

他没有告诉侄子的是,侄子并非他弟弟骨血。

当时满地鲜血,他找到了弟弟的尸首,弟弟尸身旁边还有个怀孕妇人的尸体和一个幼童。

这小孩虽然受了伤,但明显还有救。

齐天德知道弟弟当时娶妻半年,妻子怀孕数月,这个小孩自然不会是他侄子。但是在不见小孩父母,且他弟弟弟媳齐齐丧命的情况下,他将这个小孩带走救治,并记在了弟弟名下,也算是继承弟弟的香火。

两三岁的小孩子能记多少事后来这个孩子以齐应弘的身份活下来,十六岁上武举夺魁,十七岁就做到了青云卫的指挥同知。

对此,齐天德也很欣慰。

沉默了一瞬,齐应弘问“我,跟我父母生的像么”

齐天德微微一怔“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遗憾,我对自己的父母没有印象。”

齐天德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你确实不像你的父亲,可能是像母亲多一些。不过不管像谁,你都永远是齐家人。”

齐应弘“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跟那些堂弟堂妹们容貌都不相似。他那时只想着,可能是因为是堂兄弟而非亲兄弟,所以不像也正常。

他也曾好奇过,为什么他比大伯家的子女年岁都要大,明明他父亲是弟弟。他自己给的解释是,可能做弟弟的成亲早,生育子女也早。

可今天忽然有人告诉他了另一种可能他不是齐家人。

这怎么可能呢

但是他胸前有胎记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她又是怎么得知的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他其实不是齐家人,而是她的同胞兄长

怎么可能

齐应弘慢慢合上双眼,他觉得或许他需要好好查一查。

韩濯缨走了将近一个半时辰,才回到清水巷。

她没有先回家,而是先敲了对门马大娘家的门,请其转告马大伯,她已经回来了,不必再去接了。

马大娘“哎呦”一声,满脸的不好意思“这,这个挨千刀的,怎么办事的怎么能让韩姑娘”

“不能怪马大伯。”韩濯缨摆了摆手,解释道,“是我今天提前回来了。”

“那,韩姑娘你是不是累坏了要不进来坐着歇会儿喝杯茶再走”

韩濯缨笑笑“没事,我这就到家了啊,回家休息也是一样的。”

冲马大娘作别后,她敲开了自家的门。

看见石南星,韩濯缨有些惊讶“你不是去”

“我有点事想跟你说。”石南星的神色少见的郑重。

“行啊,你说。”韩濯缨走了一路,早就累了。她直接在石桌旁坐下,接过翠珠递来的茶盏,一口气全喝了。

石南星忖度着道“侯府那边的那位二小姐,你多留意一下。”

韩濯缨抬眸,有些不解“为什么突然提起她”

她自离开临西侯府后,就再没回去过。期间虽然见过长兄、长姐和小妹,但其他人,从未接触过。

“她对你,似乎有着不小的敌意。”

“我知道。”韩濯缨并不意外。

石南星瞪大了眼睛“你知道”

韩濯缨点头“嗯。她不喜欢我,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啊。”

离开侯府之前,她就很清楚对方对自己的敌意了。

不过,以两人的立场处境来说,对方讨厌自己,没什么好惊讶的。

石南星追问“那她以前有没有害过你”

“害我”

石南星想了想,轻声说道“昨天那个金坠子,被人下了毒。皮肤接触后,初时无恙,最后会肌肤溃烂,惨不忍睹。所以我才拦着,不让你碰。我昨天去候府讨要说法,宋夫人说,这是府里丫鬟做的,可是她却软禁了二小姐”

韩濯缨脸上血色尽褪,一个字一个字道“你是说,宋雁回要下毒害我”

石南星连忙道“我也不是说一定就是她,但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你以后多留意一些,小心一点就是了。”

韩濯缨扶着额角“石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被下了毒的吊坠呢现在在哪里”

“还在侯府。”石南星也无暇去纠正她的称呼了,“留在宋夫人那里了。”

“你连证据也给”韩濯缨长眉微蹙,“这么大的事,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啊”

“我这不是想着帮你出面解决嘛跟你说了又能怎么样你难道还能去报官那是宋家,是侯爷的家啊”

韩濯缨眸色略暗,没有反驳。

石南星小声道“宋夫人应该会严惩她的,你以后小心一些就是了。”

韩濯缨轻轻“嗯”了一声。

她今日心情欠佳,勉强吃些东西,匆匆洗漱过后就回房休息了。

然而刚一入夜,她就听翠珠说,兄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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