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若是小尾巴的话,一定会将身上洗三遍。
向母这一进屋直接将贾二妹熏得胃里翻江倒海,想吐,想吐,想吐
“我真的好想睡”贾二妹将抱着的被子往床上一放,赶紧捂住了口鼻,因为难受她还忍不住“呕”了一声。
“国强婆娘,你是不是又有了”向母看着她惊讶地问。
卧槽有你个头啊你赶快出去啊,我实在受不了了
可是,见她不回答,向母又大惊小怪地说“部队里不执行计划生育吗你这次回来莫不是躲计划生育的我国强儿知道吗你这样会不会”
“”贾二妹尼玛尼玛尼玛
“对了,我国强儿在边疆呢,你怎么怀上的呢”向母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贾二妹头顶飞过千万只草泥马
“我才从边疆部队回来”贾二妹憋住气大吼了一声。
“哦”向母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这口气放得很明显啊
不过她马上又非常担心地说了一句“国强他知道吗我们这里计划生育执行得可严格了,一家超生全家罚款,男人还得去坐牢呢你这样会不会连累了国强连官都当不成哟”
滚
贾二妹真想冲着她将今晚的晚饭和那个鸡蛋一起吐出来,最好吐她一身
“国强媳妇,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要做糊涂事哟,我家国强要是被你牵连了那就惨了”向母还在说。
你还能再恶心一点吗
贾二妹眉头紧皱,为了防止她无休止地说下去,她索性对向母直说“我没怀孕,是你身上的屎臭对了”
她伸手把放在椅子上的包拎了过来,从包里掏出一个褐色钱包来,然后从钱包里抽了四张十元的票子来,往向母面前一递“你赶紧去把脚上的鞋扔了吧,这钱拿去买双新鞋。”
向母先听着贾二妹嫌她踩了屎身上臭很是不爽,但看到她拿出钱来给她,一下就见钱眼开了,忙将脸上扯上笑说“哪里有这么臭嘛,娃娃家窝屎不臭的呵呵,这脚上的鞋还是好好的,扔了一多可惜,我脱了拿去洗了就是”
说着,笑着,她还是接下了贾二妹给她的钱。
四十块钱,买十双鞋都绰绰有余
“嗯嗯,那你赶紧把鞋脱了去”贾二妹屏住呼吸,朝她挥着手说。
“好好好,我这就脱鞋洗鞋去。”向母起身来往门口走去,也不提她刚才想说的什么事情了。
向母走出门后贾二妹也没有马上就关门,而是走到那扇小窗前伸手去将窗帘一下拉开了。
透气
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给房间透气
不光是向母带进屋里来的屎味,还有一种令贾二妹更加厌恶的味道这个老女人骨子里的自私味道。
就说刚才吧,她以为贾二妹怀孕了,第一时间反应是“这孩子是我国强儿的吗”,第二反应是“你违背计划生育会连累到我的儿子的”。
这老女人的心里就只有她的儿子,只为她的儿子着想,完全没把儿媳妇感受当回事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向母的声音“这进了城做了街上人就是不一样哈,就闻不惯乡坝头的味道了,嫌弃屎味了”
“你说啥呢,你不嫌弃屎味你搬根板凳坐到茅斯边上去守着闻嘛”向父骂她道“你看你这个人,人家一回来你又开始乱说话了,教了多少遍了,硬是教不变”
向父大概是故意骂来给贾二妹听的,所以声音放得比较大。
嗯,对,贾二妹下意识地点了下头你不嫌弃屎味你搬根板凳坐到茅斯边上去守着闻嘛
然后就听到向母笑着回说“我这又不是在说她啥,我”
声音渐渐消散,听不到了。
将屋子里透了好一会气,贾二妹这才关上了门窗,然后躺床上睡觉,可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便决定去向国强那里看看。
晚上十一点钟的样子,向国强回来了,看到她睡在床上,很是惊喜。
“二妹,你来啦”向国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扑上来抱她。
“不希望我来啊”贾二妹看到他心情顿时好多了,刚才淤积在心里的那些委屈也都跑光了。
“贾二芳同志,你已经有好几天夜不归宿了哈,老实交待跑哪里鬼混去了”向国强故意沉着脸逗她说。
贾二妹将白眼一翻,说到“我这可是在你老向家鬼混呢,这不半夜鬼混到向旅长床上来了。”
“啊,你上我家了我爸妈好吗”向国强听她说回了自己老家,忙问到。
“”贾二妹再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亲爹亲妈啊,见面第一时间就问自己的妈老汉,就像他那个妈一样,一口一声“我国强儿”。
“好得很呢”想起自己那小院被向国红霸占了,一股闷气又袭上了贾二妹的心头,“向旅长交待的事我岂敢忘了。”
“怎么了”感觉到女人情绪上的变化,向国强往她脸上亲了一口问到,“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了呢是不是我妈又惹你了啊”
每次给家里写信或是打上电话,他都会反复叮嘱一句上“你们有啥事直接给我说,不要跟二妹斗气,她是你们的儿媳妇,你们尊重她她才会孝敬你们”,怎么妈老汉还是不听呢
“”贾二妹一时说不上话来,这次回老家他妈还真的没难为她,只是他妈说的那些话真令人高兴不起来,还有那院子的事,也让人心塞。
“我妈真给你气受了啊”向国强伸手抚摸她的额头,安慰她说“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妈一般见识吧,她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老太婆,脑袋又迂腐,怎么教都改不过来”
“你妈倒是没给我气受,就是我们的小院被你妹霸占了。”贾二妹委屈地说。
“”向国强一顿,“国红她,李小娃他家房子垮了吗,要跑到我家来住赖在婆娘娘屋头,这算啥男人”
“你觉得你那妹夫还叫男人吗”贾二妹反问一句。
好吧,自己摊上了这么一个妹妹向国强也是无奈,只得安慰老婆说“算了,咱们又没怎么回去住,现在小山又走了,家里就只剩下爸妈两个人,很冷清的,国红他们搬过来住也好歹增加一些热闹气氛。”
嗯嗯,很热闹,现在院子里衣服鞋袜孩子屎尿搞得满院都是,当然是热闹了
贾二妹都懒得再跟他说这些了,闭上眼睛。
一闭上眼睛向国强就有想法了,俯身下来,嘴压上来了,手也不规矩了。
“唉,你洗脸没有洗脚没有衣服也没脱”
“好,我这就脱衣服。”
“洗脸,洗脚”
“脱了衣服再洗。”
“”
半个小时后,一切归于平静,贾二妹睡在向国强的臂弯里,伸出手指去轻轻戳他的鼻尖,“唉,国强,我跟夏琼英他们一起开酒厂了耶。”
“哦”向国强有些迷迷糊糊,刚做了一场剧烈运动他现在有些神智虚脱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的样子。
“他们夏家的地窖里藏了很多老酒呢,”贾二妹说“夏老给我装了两瓶,我给我邱大伯送了一瓶,还有一瓶准备带回去给我朱大哥喝。好酒呢,埋在地下四十年呢,就连我喝了都觉得好喝呢”
“啊,老酒”一听到酒向国强就清醒了。
贾二妹捂嘴笑,“没你的份,部队里不允许喝酒的。”
“你说埋在地下四十年啊”向国强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