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觉得他越来越不理解系统的思想, 一开始不还挺正常的么, 怎么越到后面,就越来越那么骚呢。
还想日就日,关你什么事,我特么是当事人!
‘我不喜欢你,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算你日死我,我也不喜欢!’沈白仿佛是较劲了,忍不住的说道。
系统再次气急败坏。
【行, 那我现在就日死你!】
‘你妈卖批!’
沈白忍不住的骂道,却冷不丁的被人突然捉住了脚腕,他看去,却发现是黑无影。
黑无影猛他把他从水里提出来, 然后仔细的看了看,似乎在疑惑刚才的电流的怎么回事。
沈白打了个冷颤,从温泉里面提出来, 浑身都冷。
然而就在这时,沈白的蛋蛋再次被掐了一下, 无比的疼。
‘系统你敢!’
【人类都是肮脏的存在,我以为你是例外,呵。】
‘……’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沈白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恼怒,凭什么你想日我就给你日, 你说爱我, 呵, 这特么叫爱?
这他妈啊叫强女干!
沈白讨厌这种感觉,尤其是这种无力还没办法反抗的感觉。
【擦!】系统的声音似乎有些飘渺,然后一阵电流声传来,无比的刺耳。
沈白感觉耳朵都快聋了,忍不住的蹭了蹭耳朵。
黑无影的手指却放在了他的脸上,像是逗弄什么宠物一般摸着他的下巴。
沈白没空搭理黑无影,他现在疼的是蛋蛋。
【叮!已驱逐成功。】
【你在交/配?】这是太子爷系统的声音。
‘交你个头!’沈白觉得所有的系统脑子都不正常,‘劳资在被性骚扰!’
【我把009赶回监狱了,他刚才又差点毁了数据库。】
‘你能帮我个忙么,顺带把骚扰我这位也送回去么?’
【你不想跟他交/配么。】
‘……’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愿意??
‘我不愿意!’
沈白愤愤,感觉今晚就是一个错误,哪儿哪儿都是错误。
他感觉到自己受到了伤害,从心灵到身体,都受到了伤害。
【是不愿意跟009,还是你身边这位?】
‘都不愿意!’
【我明白了,你想要侮辱我。】
‘……’
【但是我不愿意。】
‘……’
沈白差点被气乐,‘对,我就想侮辱你,我听见你声音就石更了,你跟我一说话,我差点就把持不住,天呐,怎么会有像你这么完美的存在,你简直就是上帝最精心的作品,是系统里面最耀眼的存在,你一定风靡万千系统就连我也没能阻挡你的魅力。’
【老子听得到!】009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股的电流声,似乎隐约有着爆炸的声音。
沈白:……
沈白咬了咬牙,‘对,我就是说给你听的,我就是喜欢这位太子爷系统,怎么了,不服打死他啊。’
太子爷系统:……
【你以为我不敢?】
‘对,你就是不敢,你要是敢,也就不会被驱逐回监狱,人家好歹是个太子爷系统,是在算计你你个瓜娃子,这位太子爷系统只想你被毁灭,你特么还脑残明知道是坑还往里面跳,你说我该不该喜欢他,人家会动脑子,你会动什么,你的唧唧么!’
太子爷系统:……
【其实,我的也能动。】
你可就闭嘴吧!
009的声音充满了一股子的硝烟味道,【如果我连自己所喜欢的都没有能力保护,我还当个屁的系统,想毁灭我的系统千千万,你以为他算哪根葱,他真能做到么。】
太子爷系统:【是的,我能。】
沈白:……
009:……
‘听见没,人家早就给我挖好坑了,也就你这个傻了吧唧的系统会跳进去。’
009的声音咬牙切齿,【沈白,你是这世上最愚蠢最愚蠢的人类!】
‘那是因为你眼瞎!’
【我也是这世上最愚蠢最愚蠢的系统!】
太子爷系统:【我承认。】
沈白:……
009:……
【008,你个煞笔系统!】
太子爷系统008:……
沈白:……
原来,这位太子爷系统叫008么,卧槽,008,009,你俩啥关系??
难道说009你也是一位太子爷么!
卧槽,真没看出来。
【009,我很欣慰看到你如今进退两难的局面。】
【呵。】
熟悉的语调,藐视之中带着一缕嘲讽,还有一丝好笑以及不屑。
沈白吐出一口气,看了看不断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顺带还挠了挠自己尾巴的黑无影,终于忍无可忍的一尾巴朝着黑无影打过去。
今晚他遇到的都是变态,都是!
“唔唔唔——!!”沈白说不出话,只能对着黑无影露出牙齿装作吓人模样。
黑无影顿了顿,眼底又开始冒泡泡了。
啊,就连扮鬼脸都这么可爱。
想日。
黑无影看了看四周,这里到底是蛇族的地盘,他会留下气息。
于是黑无影起身,直接握住沈白的手腕,然后就把沈白往自己的纳袋里面装。
先带回去吧,黑无影这么想到。
沈白冷不丁的被撞到袋子里,一片的漆黑,心里全是气,气得脸颊都鼓鼓的。
‘煞笔系统!’
【你骂谁?】
‘全是!’
太子爷系统:【我决定着你的任务完成度。】
‘……’
‘您是我见过最品德高尚的系统了,啊,你那美丽的名字就跟你这个系统本身一样,平凡而不平庸,冰冷的数据也无法遮盖你日破天际的美貌。’
009:……
太子爷系统:【你的真话让我很受用。】
【美个屁,老子才是系统界排名第一最帅的系统!】
009的声音这回不仅带着电流声,还带着点点刺耳的噪音。
太子爷系统:【那是因为参加比赛的系统都被你揍得退赛了。】
沈白:……
【次次次次——!!】
009的声音变得无比的刺耳,甚至越来越小声,最后逐渐消散。
‘009怎么了?’
【没什么,被强行脱离关禁闭去了。】
沈白:……
沈白有点纠结,‘你不是打不过他么。’
【所以我搬救兵了。】
沈白:……
‘您真实诚。’
【要么,要交/配么?】
‘……’
【特意放下工作过来的,能够日你到太阳升到最高点的时候。】
‘……’
‘不用,谢谢,你滚吧。’
【我的工作让我烦恼,总是繁忙,并不是每次我都想要被你侮辱。】
‘求您滚吧。’
【任务度。】
‘……’
‘小的无德无能,不配被高贵的太子爷您看中,生怕玷污了太子爷殿下您那高贵神圣的身体,所以恭送太子爷殿下。’
【帮你一个忙吧,想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
【除非日你,因为我现在没时间了,接到通知了。】
‘……’
沈白有些沮丧,什么也好,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不,想要找个人安慰一下。
沈白突然想起那安安静静的云峰,心下微动。
‘我想回云峰。’
【如你所愿。】
沈白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
他想念师尊了,云峰冷冷清清安安静静,不会有变态,也不会有奇奇怪怪的任务。
虽然后面肯定会有乱七八糟的任务出现,但是师尊肯定不会阻拦他的。
沈白想起那夜的月夜。
月色跟雪色之中,那是第三种绝色,他看着沈白说道。
“你是我的弟子,我自当护你安然。”
沈白叹了一口气,宁千机会把他关起来,丰天会用着让人心惊的目光看着他,黑无影就是个纯变态,到头来,还是师尊最好。
沈白抽抽鼻子,无比的惆怅。
说好的来走剧情,特么到头来鬼知道剧情崩到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地步!
【叮!】
脑海里面突然一道提示声音响起。
沈白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朝着四周看去。
四周的景物似乎都变大了不少,这里应当是镜湖最中心的亭子,沈白低头看了看身下的魂珠,舒服的感觉让他无比的惬意,是那种舒服到想要睡觉的感觉。
沈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又变回那么小的灵魂状态了么。
沈白从魂珠上面爬起来,然后朝着外面看去,一扭头,就看见了那站在镜湖之中的师尊。
师尊仰头看着天空,头上的青丝有些长了,点点垂下在脚腕处,头上是白玉发冠,两旁垂下的银色流苏偶尔被风吹游荡而起。
那道背影足够被天道都为之动容,似乎都不愿去打扰这份难得的平静。
他站在那儿,甚至不用回头,那身冷冽的气息就足够让天下众生膜拜,仿佛芸芸众生,都比不上他回头的那一抹惊鸿之色。
背脊无比的挺直,仿佛一把剑,一把冷冽着,却又带着几分寂寥着的剑。
沈白想起在镜花水月之中的场景,那时的师尊跟如今眼见的师尊不太一样,那时的师尊身上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欲,那抹欲让师尊看起来也不那么不食人间烟火了,但却依旧孤高得如同高悬着的皎月。
“师尊!”沈白站在魂珠上面,扬起手喊道。
那抹身影微微动了动,没有月色洒落在云寒身上,但他本身,就仿佛带着光芒,温柔又冷冽着如同寒月一般的光芒。
银色的流苏轻轻垂在云寒的脸颊上,他转过头,静静的看着沈白。
沈白瞧见师尊转过头了,忍不住的跳起来,朝着师尊挥手,“师尊师尊,我在这儿,我回来啦!”
“沙沙沙——”
凉风微微而起,镜湖之中的莲花微微晃了晃身影,湿润着的露珠缓缓落入镜湖之中,打出一圈的涟漪。
云寒宽大又轻盈的衣袖微微扬起,那道身影却越发的挺拔,风动,云动,唯他的心,不动。
云寒踩着镜湖的水面,缓缓朝着亭子出来,他每走一步,足下的水面就忍不住的点点涟漪散开,像是被扰乱着的心事。
一圈又一圈,带着点点水声,却未能沾湿他半分衣角。
银色的流苏在他的走动之中微微晃动,那张绝色的面容足够让天地万物都失去颜色。
走到魂珠前,云寒看着沈白。
沈白朝着云寒伸出手,神色似乎格外喜悦,“师尊,我回来啦!”
云寒伸出手指,沈白缓缓抱住云寒的手指,然后爬上云寒的手掌,似乎无比的兴奋。
云寒抿嘴,只是看着沈白。
沈白忍不住的抱住云寒的手指,然后亲亲云寒的指尖,“师尊,我可想你啦。”
云寒目光微微垂下,仿佛眼神深处有着异样的情绪微微一闪而过。
“嗯。”云寒轻声应道,然后伸出手指轻轻揉了揉站在自己手掌上的沈白,仿佛一切都在不言中。
沈白被顺毛得很舒服,抬起头,伸手抱住云寒的手指,无比的亲昵。
云寒眉梢点点红色一闪而过,他伸出手指蹭蹭沈白的肚子,沈白被弄得一直笑,倒在他的手掌上面无比的亲昵,整个身体都弯曲起来了,却依旧抱住他的手指不放。
过了好一会儿,沈白松开云寒的手指,然后在云寒手上打了个滚,趴在他的掌心问道,“师尊,你一直在云峰么。”
“嗯。”云寒微微弯曲手掌,然后缓缓踏出这座亭子,朝着沈白之前的寝殿走过去。
到了云寒这般的修为,已是不需要歇息,云寒之前的寝殿在他的大殿之后,不过他已许久未去,长时间空置下来,很是冷清。
他的弟子不一样,尽管人走了,房间却始终很是热闹,有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云寒时常去看看,他独居云峰百年,忘了许多许多凡尘之事。
沈白趴在云寒的手掌上,瞧见熟悉的寝殿,仰头看着云寒,“师尊,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突然回来啦。”
“你会回来的。”云寒轻声说道,“我一直都在这里。”
沈白想了想,似懂非懂。
云寒走进沈白的寝殿,然后缓缓的朝着床边过去,床上只有一床薄毯,在有些冷清的云峰上过于寒冷了。
云寒似乎是累了,他缓缓上床,靠着床头而坐,仍由着沈白在他手掌上待着。
沈白想了想,从云寒手上跳下来,然后过去拖着对他来说无比厚重的毯子,缓缓朝着云寒这边过来,轻轻搭在云寒的手指上,“师尊你冷吗?”
云寒抬了抬眼皮,摇了摇头。
沈白还是固执的给云寒搭上毯子,尽管他只拖过来了小小一角,对沈白来说,却已经耗费了无数的力气。
沈白喘喘气,张着小嘴踹息着,然后再缓缓爬上云寒的手指,然后躺在云寒的手掌上面,想了想,沈白去够着云寒的大拇指,然后抱着手指趴在云寒的手掌上。
过了一会儿,沈白耸耸自己的小屁股,仰头打了个哈欠,用着脸颊蹭蹭云寒的手指,无比的亲昵乖巧。
云寒眼里有着笑意,他抬头,床边就是窗户,窗户开着,能够看到外面一片凄凉白茫的景色。
云寒太过寒苦,所有的一切仿佛都被隐藏在皑皑白雪之下。
就连白天,此处也没有任何阳光,夜晚倒是美景,月色衬着雪色,不用照明之物也能视物,倒算得上的绝景。
过了一会儿,云寒缓缓移向床边的柜子里面。
云寒不是一个会去窥探别人**的人,因为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他窥探过自己弟子的**,那是无数次来到自家弟子寝殿之后,情不自禁所做之事。
那柜子里面有着好几本书,书名叫/春风活画本。
一开始云寒只是觉得大概是凡尘的话本,后来翻看了几页后,却似乎并不是如此。
云寒没看完,大致看了前面几页就放回去了,但是云寒有些奇怪,他的弟子明明对他有欲,为何画的画本却不是他跟自己呢。
却要说是谁,虽然不过几眼寥寥而过,云寒却觉得其中像是另人。
云寒已经甚少对闲事上心了,但他却不会问自己的弟子此事。
而就在此时,他眼角再次有着红光而过。
——帮他塑身,留下他。
你只是我的欲。
——你想要他,你太寂寥了,那就要吧,你能在云峰等他,为何不能要了他。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话连你自己都骗不了。
不可强求。
——你们是两情相悦啊,他对你有情,亦对你有欲,镜花水月岂会骗人。
云寒合上眼帘,想起镜花水月之中那句‘别碰我’。
当真如此么。
他能感觉到他的弟子对他有欲,然而当真也有情么。
——你若不信,为他塑身后一试便知。
云寒不再说话了。
——我要他我要他我要他!
突如其来的欲大声呐喊着。
云寒凝眉,压下那**的嘶喊。
——用镜花水月也好,我要他。
云寒睁开眼睛,看着睡在自己掌心之中的小人,手指微微抽动。
愈发强烈的欲总是试图控制他,云寒叹息着,从随身之中取下荷包,里面放着一支小小的梨花。
云寒指尖轻轻抚摸而过,如同无数次之前那般。
指尖传来的感觉让云寒觉得纾解了几分,但仅仅只是慰籍罢了。
他只能如此排解着自己的欲,但越是压抑,却仿佛越是壮大,越发难以压制。
云寒指尖微微用力,一片梨花被他的指尖带落,小小的一瓣,本就经受不住无数次的抚摸,终于掉落了。
不知道是谁的叹息,在如此冷清的云寒之上,如此明显。
——
第二天沈白是在魂珠上面醒来的。
魂珠很舒服,沈白趴在魂珠上面,感觉整个人都无比的温暖,连带着灵魂体的自己都仿佛结实了不少。
沈白揉了揉眼睛,然后伸出自己的小胳膊看了看,白花花软绵绵的,一点肌肉都没有。
沈白低头看着,魂珠依旧放在一盏莲花灯上面,魂珠发出点点的光亮,那光芒很温暖,感觉在温泉里面泡着一样。
“哈——”沈白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开始找着自家师尊的身影。
他看了看四周,依旧是在小亭子里面,但是周围看了一圈都没发现自家师尊的身影。
奇怪了,去哪儿了?
“扑哧扑哧——”沈白听到了什么拍打翅膀的声音。
他一仰头,就看见一头仙鹤落在旁边的柱子上,歪着头看着自己。
仙鹤小童?不,不对,这仙鹤的双眼看着还只是没有灵智的。
沈白突然想起之前仙鹤小童跟他说过,云峰来了几只没开灵智的仙鹤。
沈白双腿一软,直接趴在魂珠下面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仙鹤。
仙鹤是,不吃灵魂体的吧?
那仙鹤眼睛好奇的看了看沈白,豆子一般的眼睛眨了眨,然后迅速的朝着沈白飞过来,翅膀扑哧着拍打出一圈的风。
“师尊救我!”沈白捂着脑袋蹲下来,却直接被仙鹤含住身体,直接飞入了空中。
云峰本就高势之地,沈白被撞了一脸的雾气,吓得跟什么一样。
“师尊!师尊救我!”沈白大声喊着。
那仙鹤却不管,衔着沈白似乎就准备往自己的巢穴里面飞。
“咻——”就在这时,一道剑气直接朝着飞着的仙鹤打去。
“戾——!”仙鹤吃痛张开嘴,一声悲鸣声而过,然后直接落下,嘴里的沈白也被直接抛下。
沈白扑腾着双手,吓得跟什么一样。
“师尊师尊!”
“扑通——”
沈白直接落入云峰的手掌之中,小小的一团,似乎受到惊吓了,小脑袋都忍不住的发抖。
沈白抬头看着自家师尊,抽抽鼻子,直接抱着自家师尊就差点哭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缓和过来,然后缓缓朝着云寒伸出手,似乎想要更近一步。
云寒想了想,将沈白移到身前,然后将自己的银色流苏垂在沈白身旁。
似乎他的弟子,很喜欢他的流云拂月穗。
太上长老云寒,年少时名动天下,人人都知他本命法器为霜光十四夜,却甚少有人知,他头戴白玉轻云冠,发冠而垂流云拂月穗,可望不可即。
这原本也是云寒身上的法器,不过束发习惯之后,也就只当做发冠而戴了。
沈白伸手握住自家师尊的银色流苏,抽了抽鼻子,然后抱着流苏朝着云寒身上爬去。
爬了好一会儿,然后踩着云寒的肩膀,缓缓站起来。
沈白伸出手摸了摸云寒的脖子,他站起来也只能摸摸云寒的脖子。
然后,沈白就看到自家师尊脖子上的喉结轻轻动动,原本不太明显,只是他人小,凑近了也就看得清楚了。
沈白好奇,抱着云寒的脖子,朝着喉结伸出手,小手指很努力的往前蹭蹭,想要摸一下。
谁知云寒的喉结却是微微动了动,沈白直接落下,云寒伸手扶住,却刚好落在衣服的开口之处,沈白脑子一抽筋,直接就钻进云寒的衣服里面了。
云寒:……
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