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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竟是本王自己(双替身) 48、第48章 四十八发表

作者:写离声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15 09:48:12 来源:就爱谈小说

第48章 四十八发表

因着随随身上的伤, 桓煊索性在温泉宫住下来,这里处京畿,也方他去营中练兵。

大公主仍是有些过意不去,叫人送一大堆药材补品、绫罗绸缎来, 连随随都觉得有些太过, 桓煊却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怕什,你不收她还不安。”

桓明珪也在行宫, 去少阳院探望太子, 绕个弯来星辰殿看望齐王。

桓煊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对随随始终不曾死, 哪里肯让他见,收他的礼言两语将人打发。

桓明珪无法,只能悻悻回自己院子泡热汤。

随随的伤情略稳定一些, 桓煊将嬷嬷春条、小桐等人叫来温泉行宫陪她。嬷嬷等人听说随随在骊山受伤,个个急如焚, 嬷嬷只怪自己佛经念得不够多,这不,两件裘衣招来血光之灾。

到得温泉宫, 嬷嬷得知随随受伤是为着替他们家殿下挡箭,中更是五味杂陈,揩着眼泪,索性桓煊把挑明“老奴只求殿下一件事,他日若是王妃府容不下鹿娘子, 老奴求殿下恩典, 放老奴出去与鹿娘子做一分人家,求殿下念她今日的节义,来日善待她几分。”

桓煊无可奈何“嬷嬷眼里孤是这种人”

嬷嬷努努嘴“殿下自然不是这种人。”他是她带大的孩子, 她然不情愿说他不是,但她还记着上元节后鹿随随受的冷落,在男女之事上,她对齐王还没什信。

桓煊道“长姊替她向陛下请封乡君,过阵子封诰就该下来。”

嬷嬷听非但没有惊喜,反大惊失色,脸色煞,喃喃道“阿弥陀佛,老奴得去念经。”这得念几遍才算够啊嘴皮子都得磨破。

春条趴在随随床边如丧考妣哭一场,随随差点以为自己已经死,只能不住安慰她“没事,一点小伤罢。”

春条哭得更凶“娘子可不能丢下奴婢”

说者无,随随里却是一动,她本来打算养好伤找个时机离开长安,自是没准备带任何人,不过春条与她算是相依为命过来的,若是留在王府,将来在王妃手下讨生活,也不知会不会受气,倒不如想个办法带她一起走。

她暗暗打定主意,笑着安慰她道“放,丢下谁也不会丢下春条姊姊。”

太子与齐王秋狝遇袭一事在朝野上下掀起轩然大波,朝堂上反对出兵的声音小许多,恰在这时,淮西传来消息,郭仲宣因不满朝廷削减节钱,起兵叛乱,劫掠周围州县,征讨淮西遂成定局,统兵之责毫无疑问落在齐王身上。

随随躺在温泉宫里养伤,思却没闲着,淮西叛乱这样的大事自然会传到她耳朵里。这时机不可谓不巧,淮西叛乱更坐实郭仲宣狼子野、胆大包天,刺杀储君确有其事。

随随不相信世上有这巧的事,太子一定暗中与淮西节度使府中的某人达成协议,这才能对淮西局势如指掌,设局时因势利导。不得不说太子这场戏演得好,不在演得像,是演到皇帝的里,这倒是出乎随随的预料。

太子之前下过几次昏着,还因此丢监国之权,这回却将皇帝的意揣摩得分毫不差。或许是前几回的教训让他明,皇帝怕的不是儿子们争权夺利,是一家独大,威胁到他的御座。

随随一向以为太子志大才疏,目光短浅,虽然怀疑他谋害桓烨,却从未将之视为对手,这回才发现他并不如她料想的那好对付。

不过她也没指望靠着一次刺杀将太子扳倒,皇帝并非不知道两个儿子兄弟阋墙,却一直睁只眼闭只眼,提防着太子,却没有废储另立的意思,比起手握兵权、桀骜不驯的子,或许唯唯诺诺、仰人鼻息的子更合他的意。

她这次只需取得太子设局的证据,将把柄捏在手里,在形势有利的时候发难,一击必中,叫他再不能翻身,只有在夺回河朔的兵权之后,她才有足够的筹码。

随随在温泉宫休养,不能出星辰殿,由太子齐王遇刺一事,温泉行宫加强守备,星辰殿外也有披甲执锐的羽林卫守着,她的属下不能冒险往这里递消息,她也只能耐等待。

有桓煊陪着,日子倒也过得很快。他不去兵营的时候,在床边陪着她,教她认字,打棋谱给她看,跟她说说长安城里近来发生的趣闻轶事,他不善言辞,能把趣闻轶事讲得味嚼蜡,还一本正经纳闷,盯着随随“你为什不笑孤讲得不好笑”

随随总是因他的神情忍俊不禁,笑得差点把伤口崩裂。

桓煊还包揽喂药一职,耐用小汤匙一勺一勺喂她药汤,随随忍几次,终苦得受不,抢过碗一饮尽。

齐王殿下没用武之,老大不兴,开始给她喂粥喂羹,每天捏她脸腰,检查喂下去的粥羹有没有变成肉。也不知道这事有什乐趣可言,他却乐此不疲,不去兵营的时候,一天得喂她五六顿。

在骊山养伤,随随丰润不少,桓煊因着行宫、兵营、朝堂处奔波,倒是瘦些。

个月后,随随的伤口已没什大碍,她的封诰也下来。

虽是大公主出面,但随随知道定是出自桓煊的授意,不由大为惊愕。她替桓煊挡那一箭,她知道一定会有赏赐,却不想他会替她要个封诰虽说不是实封,但以她如今的身份已是相出格。

桓煊只她是受宠若惊,轻描淡写道“少见多怪,一个乡君罢,有出身,将来可以入府做个侧室,免得你成天胡思乱想。”

他有娶她之事却放在里没说,毕竟如今只是他的打算,待拿下淮西,与父亲将事情定下,有十成的把握再告诉她不迟。

随随受封诰,自要入宫谢恩,皇后不事,如今是德妃掌着后宫大小事务,德妃见她的容貌暗自诧异一回,倒是丝毫没对她的身份起疑,赏她一支金钗并一些宫锦,即打发她出去。

从宫里出来,桓煊将她送回山池院,他自己却马不停蹄回兵营粮草快整备完毕,一个月后大军要开拔,他已没有时间再回山池院

第48章 四十八发表

陪伴她。

回到山池院,传递消息容易多,随随回去不出日接到部下送来的密信,他们扣下两个知道内情的刺客,暂且押在灵花寺佛塔下的牢里,只等着派用场时提出来是。

此外还有两个消息,一是朝廷派往河朔的中官监军果然引起将士极大不满,萧安虽然终换得盼望已久的朝廷敕封,成为名正言顺的镇节度使,但在军中的威信越发岌岌可危,以至到出行都要数百亲兵护卫的步。

随随估计要不半年,薛郅就会按捺不住向萧安下手。朝廷本来就不把萧安这个傀儡放在上,又发重兵征讨淮西,哪里顾得上河朔,萧安在意朝廷派中官监军的那一刻,给自己掘好坟墓。

河朔的形势在她意料之中,可另一个消息却叫她怔怔。

他们在江南找到一个曾经在皇后宫中差的内侍,或许知道些先太子暴薨的内情,因为这些私隐与她有,部下不好审问,将人送到灵花寺中,等她亲自审问。

听说她刚回来又要去城外寺庙里礼佛,嬷嬷自是竭力阻拦她还记得上回鹿随随去青龙寺染上风寒差点丢命的事,哪里敢再放她出去。

随随好说歹说,最后只能扯出齐王这面大旗“殿下就要出征,我只想去求佛祖保佑他打胜仗平安归来。”

嬷嬷这才踟蹰起来“娘子身子还未将养好,老奴代娘子去是。”

随随道“求佛怎能叫人代求,万一佛祖觉着我不诚怎办”

顿顿道“我中一箭能死里逃生,全赖佛祖保佑,也该自己去道个谢。”

嬷嬷听她说得入情入,不由动摇起来“娘子千万早去早回。”

随随满口的答应“我省得的,嬷嬷放。”

老嬷嬷唠唠叨叨叮咛半天,又嘱咐春条照顾好娘子,这才不情不愿去安排车马。

出山池院不久,随随感觉到他们被人跟踪。

什人会跟踪齐王的一个外宅莫非是因她得个封诰,有人以为她在齐王里有分量,想从她这里下手

她佯装不觉,到青龙寺拜佛,添香油钱,给桓煊山池院的众人求平安符,即去灵花寺。

灵花寺附近人烟稀少,寺里香客寥寥无几,那鬼鬼祟祟跟着他们的人没法子藏形匿迹,只能在山门外找个方停下,佯装歇马。

随随到得寺中,与春条用点素斋称疲累,去禅房中歇下,春条本来强打精神忍着不睡,见主人睡熟,百无聊赖下合衣躺在榻上,想着只是眯会儿眼,却不知不觉酣睡过去。

她一睡着,随随悄无声息起床,跟着知客僧绕到一处僻静的僧房中。

“人就在里面。”知客僧小声道。

随随点点头推开禅院的木门,只见空落落的禅房里坐着个中年人,剃渡,满面风霜,穿着件破旧僧衣,禅杖倚在墙上,俨然就是个驻锡的外来僧侣。

随随不以为怪,要把一个大活人千里迢迢从江南送往京城,经过那多道卡,要瞒过那多守卫的眼睛不容易,以游方僧人的身份行走,最不易令人起疑。

那僧人见到随随,眼中闪过愕然,接着他扶着墙站起身,向她合十一礼;“檀越有礼。”

随随注意到他脸色灰败,双腿打颤,整个人瘦骨嶙峋,显然身有重疾。

她向他点点头,开门见山道“我有些事想问问阿师。”

那人道“檀越请问,贫僧知无不言。”

随随道“听说阿师曾在皇后宫中侍奉”

那人微微蹙眉,脸上现出痛苦之色“是。”

随随道“缘何出宫”

那人脸上痛苦之色更甚,握嘴咳嗽几声道“因贫僧听不该听的,见不该见的事,那日在殿中伺候的宫人内侍全被主人赐服,一条草席裹着扔出宫外。”

他回忆着,眼中沁出泪来“不知贫僧命大还是药服得不够多,竟在乱葬岗中醒转过来。因身上盖的土薄,贫僧扒开覆土,爬出来,手脚并用爬一整日,爬到山道旁,幸得一个过路僧人救治,捡回一条贱命,贫僧认他做师父,侍奉着他游历到江南,只不过余毒大约是清不干净,成这副半残的模样。”

随随这才知道他这身僧衣并非伪装。

“你听什不该听的,见什不该见的”她问道。

那人皱皱眉,回忆道“那是先太子殿下刚从西北回来时的事。殿下来找皇后娘娘,说有事相商,娘娘将贫僧等人屏退至殿外。他们在里头说,起初声音低,外头听不见,但渐渐的娘娘的声音起来,贫僧依稀听见几句,大意是殿下要娶什女子,皇后娘娘不意,两人争执起来。”

随随颔首“就这些”

桓烨要让出储君之位来西北找他,可想知帝后肯定会反对,这算不得什私隐,皇后是再狠手辣也不至为着这几句灭口。

那人摇摇头“皇后娘娘驭下虽严,也不苛待人,不至为这两句毒杀那多奴仆。是后来的事。”

随随静静听着。

那人接着道“那日太子殿下与皇后娘娘闹得不欢散,太子离开后,皇后娘娘以泪洗面,口中直道自己生个逆子。娘娘发怒,下人们连声喘气都不敢,那阵子众人都缩着脖子小翼翼侍奉着。后来太子又来几回,每回都要闹一场,贫僧也渐渐听明,原来是殿下为娶河朔节度使府上的萧娘子,竟连太子都不要做,要把储位让给皇子。”

顿顿道“太子殿下这胡闹,莫说皇后娘娘,陛下自然也不能应允。这样僵持约莫两个月,太子殿下不知怎说动陛下,皇后娘娘得知消息将殿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个遍,太子殿下又来恳求,在阶下跪两个时辰。皇后娘娘道,你想清楚,若是执意要去西北,没有我这阿娘。”

随随听着一个陌生人说起桓烨的往事,仿佛有只手攥着她的脏,一点点揪紧。

“请阿师继续说。”她平静道。

“太子殿下听这句,向皇

第48章 四十八发表

后娘娘重重磕九个头,然后起身离去,”僧人继续道,“殿下走后,皇后娘娘又痛哭一场,没用晚膳早早就寝。就是那天夜里出事。”

那人嘴唇开始打颤,眼中泪光闪动“那天是小叶他们在殿中值夜”

他更咽得说不下去。

随随知道他对那个叫做“小叶”的宫人定有很深的感情。

她默默递块帕子给他。

那僧人合十一礼,接过帕子揩揩泪,这才接着道“在榻边值夜的供宫人听见扑落一声响,像是有什东西从帐子里掉出来,落在床前的衣上。他们用灯一照,却是把匕首,刃上还沾着血。”

他顿顿道“他们吓得半死,赶紧去撩床帷,就见皇后娘娘闭眼躺在床上,手腕子用刀割几道,血已淌半床。所有人都吓坏,赶紧给她止住血,分头去请医官、禀告陛下太子殿下。”

随随目光动动“除皇帝、先太子医官,没有其他人知道此事”

那人道“这样的事自不能传出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那日值的下人除皇后娘娘两个从娘家带来的亲信侍婢,没能见着第天的太阳,夜就被赐砒霜。”

随随道“后来呢”

“好在医官来得及时,娘娘虽失不少血,到底没有性命之虞,陛下来之后发一通火,太子殿下从东宫赶过来,到得最晚,那时皇后娘娘已经醒,他跪在娘娘床前请罪,皇后娘娘半天不他,许久才开口,问他还要不要去西北,说若是他执意要娶那萧氏女,等年孝期满再娶吧。”

僧人看眼面前的女子,只见她脸上血色褪尽,漂亮的眼睛里像是起寒雾,透着说不出的茫然悲哀。

随随嘴唇动动,想问什,却觉问什都已没必要。

亲生母亲以死相逼,桓烨不可能为娶她让母亲去死。他从来不忍伤害任何人,何况是生他养他的母亲。

她也终明桓熔为什一定要置桓烨死或许本来他不曾期待过储君之位,得知长兄要让位他,这才生出贪念,巨大的期望瞬间落空,以他这样偏狭的性子然不会甘。

那僧人不知道她已得到长久以来想要的答案,接着说道“太子殿下对那萧娘子再怎痴一片,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去死,他哭着应承皇后娘娘,往后绝口不提与萧娘子的婚事,只求亲自前往河朔,向萧娘子说明此事”

随随木然点点头,打断他道“我知道,多谢阿师。”

顿顿道“今日这番,还请阿师莫要说出去。”

那僧人看着她,眼中有慈悲之意“请檀越放,贫僧遁入空门,已断绝一切尘缘,这些如前生之事,只是给檀越一个交代罢。贫僧只求念经诵佛,安安静静却余生。”

随随道“阿师安驻锡此,饮食医药自有人供奉。”

僧人合十一礼“多谢檀越成全。”

随随点点头,默默走出禅院,回头望望,只见冬日的斜阳照在屋脊上,连阳光也透着股惨淡萧索,黄昏尚未来临,暮鸦已开始叫。

她慢慢往回走,到得春条所在的小院门前,忽然想起件事,顿住脚步,转头对那知客僧道“今日一出常安坊有人跟着我的马车,一直跟到山门外,你们查查那人的来历。”

知客僧道“属下即刻命人去查,尽快给大将军答复。”

随随点点头“有劳。另外你去脂粉铺传个,我打算待神翼军开拔后离京,叫他们预备一下。”

回到山池院已是夜晚。

马车行至棠梨院外,她察觉有些不对劲,一想,原是院子里的灯点得格外比平日多,比平日亮。

她猜到是桓煊来。

下马车,穿过树叶已落光的枫林小径,推开院门,小桐冲她眨眨眼“娘子终回来啦。”

随随用下巴点点春条手里的竹篮“从山寺里带柿饼回来,你们分着吃。”

说着褰帘房中。

“什柿饼那好吃值你大老远跑到城外去”男人着寝衣靠在她的床榻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殿下要不要尝一个”随随道。

桓煊挑挑下巴,嫌弃道“孤不吃。”

随随笑道“不吃殿下不是爱吃甜的这柿饼霜多,格外甜。”

她洗净手,拈一块给他。

桓煊也就就坡下驴接过,咬一口,冷哼一声“不过尔尔。”

随随知道他别扭,也不会,只是问道“殿下不是在兵营怎突然回来”

桓煊垂着眼眸佯装看书“得空回来瞧瞧你,谁知道你在家里一日也呆不住。”

说着撩起眼皮乜她一眼“东西呢”

“什”随随愣愣道。

桓煊没好气道“没有算。”

随随想想,半晌才想到他说的大概是平安符,遂从袖中掏出个青灰色的锦囊“这是民女去青龙寺求的平安符。”

桓煊道“灰扑扑的,丑。”

随随抿唇微笑“配不上殿下,民女收起来。”

桓煊一把夺过来;“孤又没说不要,将就着佩一佩吧,你替孤系上。”

随随将锦囊系在他腰带上,拿起他的玉带一看,却发现那只绣海棠的旧香囊不见踪影,她似乎有段时日没见到那只香囊,却回想不起来是什时候不见的。

桓煊放下书,拍拍床榻“仗着伤略好些就乱跑,我看你是不要命,躺下来。”

随随道“民女还未沐浴呢。”

桓煊挑挑眉“孤何尝嫌你臭”

随随只得脱外裳,在他身边躺下。

桓煊将她捞在怀里,却小翼翼不触及她的伤口,只是把脸埋在她颈间轻嗅着。

随随见他半晌没有动静,转过头一看,却见他已经睡着。

她伸出手指拨弄一下他的长睫毛,沉沉叹口气。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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