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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竟是本王自己(双替身) 50、第50章 五十发表

作者:写离声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15 09:48:12 来源:就爱谈小说

第50章 五十发表

去青龙寺拜了佛, 添了香油,随随照例带春条去灵花寺用素斋。

到寺中,随随让侍卫们外院用饭歇息,春条进了内院自从齐王出征淮西, 随随每个月望日都要出城礼佛, 索性灵花寺里赁了个两进的小禅院,换上了自的席簟床褥屏帷, 歇息起来也更舒服了。

知客僧不一会儿便将斋饭送了来, 一揭开食盒盖子,上面便是一盘菊花酥, 面点用油炸酥,一丝丝地绽开犹菊花,上面还撒了金黄橙红的菊花瓣, 先不说味道,色香已有了, 春条便诧异道“咦,今天这糕点倒是精巧漂亮,你们莫不是换了厨子吧”

那知客僧笑道“檀越好眼力, 敝寺新来了一个饭头僧,两位请尝尝看。”

一边说一边将糕点菜肴汤羹摆到案上。

春条拿起竹箸先给随随布菜,随随道“我想吃什么自来就是,春条姊姊自吃吧,外头没那么大规矩。”

们主仆相处本就随意, 春条也就不同她客气, 夹了个菊花酥尝了口“好吃是好吃,只是这酥点油,娘子还养伤, 少吃些好。”

随随道“那我吃的吧,你吃点。”

说将咬了一半的菊花酥放回碟子里,剩下的半碟菊花酥放到春条面前。

春条道“奴婢就不同娘子客气了。”

们用饭时,知客僧就廊下用小风炉煮茶,待们用完斋饭,茶汤也煮好了。

随随春条一人一碗喝了,茶碗还没放下,春条的眼皮已经开始耷拉,她咕哝道“真是怪了”

揉揉眼睛向那知客僧道“你们寺里这安神茶,效果是越来越好了”

随随笑道“大约是起早了,昨夜你又没睡好。”

春条打呵欠点头“是了,奴婢半夜听雨声,爬起来关了窗,后半夜怎么也睡不了。”

随随道“我也犯困,天色还早,去房中睡会儿再走吧。”

转头对那知客僧道“阿师去忙吧。”

知客僧行个合十礼道“小僧不打扰两位了。”

房中有两张床榻,随随脱了外衫,春条一人一榻躺下,闭上双眼,佯装熟睡。

约莫过了两刻钟,忽听外头传来门轴转动轻轻的“吱嘎”声,接便是脚步声渐行渐进,随随侧耳倾听,依稀可以分辨出有三四个人。

脚步声很快到了近前,竹帘“唰唰”一阵轻响,那些人进了屋子。

随随只听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低低道“药下足了确定们睡死了”

另一个尖细些的声音道“二哥放一百个心,看外面那些护院都睡死了,打雷都惊不醒,何况这两个小娘们。”

这“二哥”大约就是恶徒之首朱二郎朱红锦了,随随思忖,这也她意料之中,武安公府世子交代的大买卖,了稳妥必定亲自出马的。

第一个声音道“绑起来,小心点,弄伤弄破。”

话音甫落,便有人走到床前,随随本来面朝里侧躺,一双大她翻了过来,那人咽了咽口水“怪道能做富贾的妾室,这颜色,真跟天宫娘娘似的。”

随随一听这话便明白,这些恶徒并不知道她是齐王的外宅,还以绑的只是个商贾的侍妾。

也难怪,齐王威名外,若知道绑的是的人,这些人难免要发怵,说不定就撂挑子了。

不过朱二郎是否知晓就不而知了。

另一人啐了一口,笑骂道“你过天宫娘娘赶紧的,趁干活动动脚,便是二哥不发话,我也剁了你的蹄子。”

动那人忙道“不用你说,我王八郎难道这点眼色都无二哥还没尝过,我怎么敢碰。”

第一人笑道“弟兄们差事办好,人人有份。”

随随听直犯恶心,不过仍旧一动不动。

这情形换个普通人怕是要忍不住颤栗惊叫起来,然而随随只是放松了全身,软绵绵的真像迷晕了一样,任由们将她足用麻绳缚住,嘴里堵上帕子,装进麻袋里扛肩上好们就地取材,用的是她自的帕子,否则还恶心一回。

不省人事的春条也缚住脚装进了麻袋,随随生怕她醒早受惊吓,特地让知客僧放了些药,那药确实有安神助眠之效,却对身体没什么害处,侍卫们也是加了药的茶水迷晕的,下了药的糕点早就们替换掉了,那些人用的不知是什么来路不明的药,即便不能致死,说不定会有的害处,随随是不会让这些东西入春条侍卫们的口的。

朱二郎那伙人却不知道,只是沾沾自喜,自以计。

们将春条随随塞进运菜蔬的板车里,车子也是们特地准备的,下面用木条做了个透气的暗箱,周围堆满菜蔬,只要不搬开细瞧,谁也发现不了端倪。

随随感到身体颠动,耳边传来辘辘的车轮声,便知道们已经上路了。

她的人已经将朱二郎那伙人的底细摸一清二楚,知道们昭应山中有个隐蔽的藏身处,长安闯了大祸时便躲那里避风头,眼下们便是要将她春条带到那处。

板车出灵花寺不远,便有人赶马车来接应,随随春条搬到马车上,那运菜蔬的板车向长安城去,们则径直向贼窟驶去。

昭应距灵花寺有三十里路,到了昭应还有二十里曲折蜿蜒的山道,马车终停下时,外面已经响起夜枭的叫声。

“总算到了。”恶徒们也实松了一口气,虽然这种绑架妇孺的事们时常做,但听说这个女子的夫主是个巨贾,京中权贵跟前有几分面子,绑的爱妾不比随随便便拐卖个妇人。

随随听辨周围乱糟糟的马蹄声、脚步声说话声,估摸这匪窝里少说也有三四十个壮汉。

正思忖,她又人扛到肩上,约莫走了一刻钟,只听外头“吱嘎”一声响,她终于放了下来,身下却软软的,似是床褥。

那人将麻袋从她身上扒下来,随随闭眼睛,感觉周遭一亮,想是点了灯烛。

那人将她翻过身,检查她麻绳缚住的脚,“啧”了一声“王八郎,你这绳子怎么绑的,那娘们雪白的腕子都勒红磨破了。”

有人笑咒骂“田四,你倒会怜香惜玉,不怕你那相好的小翠袖呷醋”

唤作田四的男人道“那娼妇管我”

先头那人道“那个是娼妇,这个也要卖到南边做娼

第50章 五十发表

妇。”

田四“嘿嘿”一笑“娼妇娼妇也不一样,只求二哥吃了肉,给咱们留两口汤喝。”

众人一听这话便来劲,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儿不是还有个圆脸小婢子么颜色虽比这个差点,倒也水灵灵嫩生生的。”

“那也等二哥尝了鲜才轮到你。”

“不愧是二哥,劳累了一整天,夜里还有精神连驭两女。”

“二哥呢”

“去后头沐浴了。”

“二哥真讲究,同咱们这些粗人可不一样。”

“要有这么两个香喷喷的小娘们陪我,我也讲究。”

“这药倒厉害,两个小娘们还没醒,不是药傻了吧”

“傻了更好,省一会儿哭天抢地的败兴。”

“哭也就哭两嗓子,任她什么贞节烈妇,遇上咱们二哥的段,还不是收拾服服帖帖、心甘情愿的”

正说,旁边忽然响起一声尖利的喊叫。

众贼子循声看去,一人狞笑道“小婢子醒了,谁塞的嘴,结松开了。”

随随心道一声不,她吩咐属下估算好药量,至少该撑到们这里的贼匪收拾干净,谁知春条早醒了一个时辰,想来应当是那药服过次,对她的效果大不前。

此一来,春条难免要受一场惊吓了。

她也顾不这许,也装作悠悠地醒转过来,皱了皱眉,睁开眼睛。

“这个也醒了”一直盯她的匪徒嚷嚷道。

随随四下里扫了一眼,这里与她想象的匪窝有些不同,倒像个富贵人家的卧房,案几屏帷无不精洁,称上雅致,榻前屏风上绘竹林七贤,一看便是出自名家之,榻边一对高烧的红烛有胳膊粗,照红纱帐里一片通明。

她床上,春条躺榻边的丝毯上,周围围了七八个壮汉。

或许那些匪徒以春条这做婢子的身强体壮,故此将她捆更紧些,麻绳都勒进肉里去了,随随看都心疼。

春条泪水涟涟“娘子,娘子,你没事吧”

随随道“怕,我没事。”

匪徒们笑道“这美人儿倒有些意思,不哭不闹的,还挺镇定。”

随随道“这是哪里”

春条哭更凶“是谁绑我们来的不长眼的贼子,知道我们家娘子是什么人么”

众匪笑道“哟,这小婢子好大的口气,一个商贾的小星,充什么大尾巴狼。”

春条一愣;“什么商贾”

话音甫落,便听门口有人道“二哥来了,大家伙赶紧退开吧。”

房中顿时鸦雀无声,只听竹帘响动,靴声橐橐,一人走进房中,众匪齐齐躬身行礼道“恭喜二哥”。

随随床上看不来人的模样,那声音却正是灵花寺中听过的“弟兄们累了,先去前头喝碗酒,吃点肉。”

众人都道“遵命”,纷纷退出门外,有人将房门掩上。

春条待要哭叫,随随轻声道;“怕,有我呢。”

春条不知道到了这般田地,有她能顶什么用,但她的声音坚定又温,没有半点怯意,她便莫名感到安慰,仿佛有她真的可以逢凶化吉。

她正纳闷自什么会有有这样的错觉,便听那年轻男子一哂“不愧是齐王看上的女人,倒是有几分胆色。”

朱二郎一边说,一边走到床前,撩开红纱帐。

随随这才看清的脸,这匪首约莫二十五岁上下,竟然生颇俊秀风流,虽然桓煊、桓明珪之流比还差些,但也是千百里挑一的美男子了。

不过年纪轻轻能长安城的市井恶徒中混鱼水,靠的肯定不是一张脸。

春条看到的脸,一时忘了哭,微微张嘴,倒不是美色迷惑,只是这人她想象中的贼匪差远,若不知道的身份,说是个读书郎她也信。

朱二郎随随面上现出沉吟之色,自地勾了勾嘴角“怎么,想不到我是这副形容”

随随道“你知道我们是谁”

朱二郎床边坐下,抚了抚她麻绳磨破的腕“那些话只能骗骗那些蠢物,你这样的绝色,哪是一个商贾消受起的”

随随听了这话心下了然,赵清晖一边用这伙贼匪,一边提防们,隐瞒了她的真实身份,不过这朱二郎也算心细警醒,没轻信赵清晖的话。

“你明知我是什么人还敢动”随随道。

朱二郎一哂“富贵险中求。”

随随道“是谁叫你我们绑来的”

“这你就不必操心了,”朱二郎道,“谁叫你罪了不该罪的人呢。”

随随沉默片刻道“你要我们怎么样”

朱二郎伸出食指,用指背轻轻抚过随随的脸颊“你说呢”

顿了顿,收回“我的主顾吩咐我你们卖去南边做娼妓”

春条惊呼了一声,涕泪滂沱“不行,求求你放过我们”

朱二郎将食指比唇上,对春条“嘘”了一声,脸色忽然一冷“我不喜欢吵闹话的女人,让我即刻杀了你也可以。”

随随给了春条一个抚慰的眼神。

春条只能咬嘴唇,强忍住不吭声。

“真乖。”朱二郎满意道。

随随道“你的主顾吩咐什么你都照做吗”

朱二郎饶有兴味地看她“本来收了人钱财,合该守信的,不过我现改主意了,你今夜要是我伺候舒爽了,我可以留下你。”

随随偏了偏头“当真你莫不是骗我的吧”

朱二郎道“我怎么会骗你,你这样的美人世上少有,卖到勾栏里岂不是暴殄天物。”

随随佯装思索“但是你不怕那位主顾追究”

朱二郎道“这不是你操心的事。”

“那齐王呢要是找过来,可不会放过我们。”随随道。

朱二郎道“我当然会带你远走高飞,让找不到。”

随随思忖半晌,终于点点头“好,我跟你。”

春条吃惊地瞪大眼“娘子”

随随冲她一笑“跟齐王只能做个外宅妇,日后王妃进了府还不知要受怎样的磋磨,倒不这位英雄双宿双飞,我知你对我忠心,我落

第50章 五十发表

了好去处也不会忘了你的。”

朱二郎拊掌“好通透伶俐的女子,你这么想就对了。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朱二的正头夫人,今夜就是你我洞房花烛。你跟齐王只能做个侍妾,怕是连洞房花烛都没有吧”

随随道“自是比不上你。”

春条难以置信地看她,眼泪汩汩地从眼眶里冒出来。

朱二郎道“**一刻值千金,不用理会这小丫头,且让她看看我们何**,保管她眼热。”

说便将自身上的锦衣脱了下来,春条“啊呀”一声惊呼,只绕身刺一条碗口粗的青蛇,狰狞可怖。

朱二郎意地转过身给随随展示了一下“夫人可喜欢”

随随眯了眯眼“挺好看的。”

朱二郎大笑,从靴筒中拔出匕首,割开随随脚上的麻绳,不过颇警觉,腕上的绳子仍旧留。

“让我看看夫人的本事。”

一边说一边向随随倾身,相距约一尺时,忽听“呲”一声,朱二郎感觉喉头一阵剧痛,动作不觉一顿,难以置信地看女人半张血染红的笑脸,犹看一个恶鬼。

明明前一刻她的腕还麻绳缚紧紧的,不知怎么忽然松脱了。

朱二郎后知后觉地抬起,颤抖摸向咽喉,瞳孔瞬扩张,呼哧呼哧喘气,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随随笑向亮了亮指的东西,朱二郎这才看清割开咽喉的东西。那只是一片寸许长的薄铁片,磨刀刃一般锋利,可要用这么个东西割开一个男子的咽喉,需要极快的出,精准的力道,寻常人怎么可能做到。

捂脖子,用力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你是谁”

随随抬脚往下腹上踹了一脚,将踹翻到地上,站起身,揩了揩脸上的血。

春条片刻之前还伤心自家娘子异思迁,高高兴兴地去给匪首当夫人,谁知猝不及防峰回路转,她什么都没来及看清,就那匪首滚到了地上,一捂脖子,鲜血不停地从指缝里淌出来,而她的娘子半张脸上都是血,竟然还笑

她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随随看了眼春条,拿起搁榻边的长刀,拔刀出鞘,毫不犹豫地往朱二郎小腹上补了一刀,笑道“你这身皮子挺好看,可惜了。”

朱二郎地上抽搐,眼珠子瞪快要掉出眼眶,不一会儿便躺地上不动弹了。

随随春条扶到床上,不慎床边磕了一下,春条悠悠醒转过来“娘娘子”

随随道“嘘,等会儿再说,有人来了。”

说将朱二郎的尸首拖到屏风后。

话音未落,便有一人门外道“二哥,你们里头没事吧”

朱二郎像死狗一样躺地上,自然不能回答。

那人咕哝道“刚才听动静不对,是出了什么事吧”

另一人道“能有什么事,二哥对付两个娘们还对付不了”

第一人道“终日打雁的也难保不会叫雁啄了眼万一呢咱们还是进去瞧瞧吧”

那人边说边叩了叩门“二哥”

自然还是无人应声,那人按捺不住道“我进去瞧瞧”

说小心翼翼地拨开门闩,推门进屋,走进屋里的刹那,灯烛忽然灭了。

鼻端飘来一股血腥气,顿时察觉不对,便要喊叫,还没来及喊出声,喉仿佛有一阵疾风吹过,耳边裂帛般一声响,人便软倒下来。

随随扶住那人的尸身,将靠墙边。

门外之人听同伴半天不吭声,屋子里的烛火又突然灭了,也察觉不对,拔出腰长刀,将刀锋从门缝里先探进去,往两旁划了划,接才探身进屋。

谁知就这时,的腕忽然人一捏,那寸劲拿捏极好,正捏麻筋上,胳膊不由一软,不觉松开,刀柄顿时脱。

长刀没落到地上,人灵巧地接住,随随反一刀,深深捅进了那贼匪的下腹,她往下一划,刀拔出,那人捧肚子倒了地上。

接连两个人有来无回,院中的贼匪们察觉不对劲,十来个人一起围拢上来。

随随转头对春条道“你这里等,出来。”

说罢便推门走了出去。

春条躺床上鹌鹑似地瑟瑟发抖,她知道自家娘子跟殿下学过些刀剑拳脚,可她刚才眼睛都不眨就连杀三人,也古怪了些。

莫非是做梦春条人还五花大绑,不能掐醒自,便狠狠心照腮帮子上的软肉用力咬下去,顿时疼泪花直冒,抽冷气喊亲娘,可是咬这么还是没醒,可不是做梦了。

春条只听外面刀刃相击铿锵作响,不时有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听人寒毛倒竖。

她不敢听,生怕听到自家娘子的声音,可又忍不住忐忑不安地伸长耳朵,好那些惨叫都是男人的声音。

混乱中又听远处有人大叫。

“走水了走水了”

“有人放火”

“不好有人杀进来了”

春条心惊肉跳,不知何是好,外面的打斗声渐渐稀落,门扇“砰”一声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春条心尖一颤。

黑暗中有人向她走来,看身形是女子,看身量似是鹿随随,她松了一口气,瘫软床上,哭都哭不出来“娘娘子”

那人抽刀割断春条身上的绳子,嘻嘻笑道“我不是你家娘子。”

果然不是鹿随随的声音,春条身子一僵,往床里侧缩“你是谁我家娘子呢”

那人用火折子点燃床边的蜡烛,烛光映出一张秀美的脸庞,眉宇却带一丝英气“春条姊姊莫怕,你家娘子忙杀人呢,我是她亲卫。”

春条愣愣地道“什么亲卫”

殿下有亲卫,她家娘子哪来的亲卫呢何况这亲卫还是个女子。

那女子笑道“你还不知道呀”

话音未落,一个人提刀走进来,浑身的血腥气。

这回却是鹿随随。

“娘子娘子”春条喊起来,“你没受伤吧”

那女子道“几个贼人哪里伤了你家娘子,你家娘子可是全大雍厉害的匪首,你要乖乖的,否则她杀你灭口”

随随她背上拍了一下“吓坏了孩子。”

她拉起春条“对不住,让春条姊姊担惊受怕了。我不姓鹿,姓萧,真名叫萧泠。”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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