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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这大明皇位有何用!(穿书) 第50章 第 50 章

作者:痒痒鼠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15 11:57:17 来源:就爱谈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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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的蓝色作为底部颜色, 图案是日月环抱着大明国号“元和”,太阳设红色,射出十二道光芒,寓意着一年的十二个月, 东西南北四道长光芒代表着正确的方向, 也寓意着照耀大地。

大明的蓝天碧海大旗飘扬海面, 沿海百姓都来围观高声欢呼, 海上的大小海盗自动躲避

大明,一百年后, 再次出洋。

楚王朱显榕,不得不承认,他没有看到那场面, 他听着,他也激动。

楚王三天前来到北京,亲眼目睹北京城人的热情,亲耳听到说书先生描述壮观的出洋画面, 大街上儿童们“嘿哈嘿哈”的小童谣,男女娃娃头顶上用纸张做的六甲神盔甲一直都是这样目不暇接地激动。

发现有年轻人身上穿着“飞鱼服”上面的纹路是缺了龙首, 只有鱼身、二翼的四不像纹路, 又忍不住摇头地笑。

茶馆里,说书先生绘声绘色、惟妙惟肖。

“大明锦衣卫、大内太监朝日、夕月、耕耤、视牲所穿的赐服, 由云锦中的妆花罗、妆花纱、妆花绢制作, 腰佩绣春刀,只有蒙皇帝恩赐才可穿着,在大明,这是类似蟒服的一种赐服。

飞鱼服好看啊,真好看。勋贵子弟、皇亲国戚, 都以一身御赐的飞鱼服为荣。武将自参将、游击以上,才能穿飞鱼服,一定品级的六部大臣及出镇视师大帅,才有赏赐飞鱼服

可是,说起飞鱼服,我们的第一印象,就是正经的锦衣卫,这是为什么”

听客们大笑“为什么”说书先生一派醒木,目露精光“飞鱼类蟒,头有二角。作蟒形而加鱼鳍鱼尾,为稍异飞鱼类蟒,非真作飞鱼形。飞鱼纹的曳撒、直身、贴里都是制作精良,隆重贵气、简洁大方。

可是啊诸位,这衣服穿人,人穿衣服,那真不一样。锦衣卫的仪仗队,御前侍卫,我们就不说了,即使最普通的锦衣卫校尉,一身黑色劲装,走在大街上,我们也能一眼认出,那是锦衣卫,为什么”

听客们更是笑,齐声高呼“因为飞鱼服绣春刀猿背蜂腰螳螂腿”

有穿飞鱼服的年轻人使劲儿吸吸小肚子,说书先生一抱拳“都对,都对。还有吗诸位”

“还有一颗赤胆忠心”

有穿飞鱼服的年轻人又昂首挺胸,说书先生豪迈大笑“都对,都对。北京城第一美人,飞鱼服,锦衣冷玉是谁”

听客们大声呐喊“指挥使”说书先生“刷”地起身,手上扇子“刷”地打开。

“对那就是我们的指挥使。我们的指挥使不带刀,公子如玉,貌比潘安”

指挥使锦衣冷玉,要锦衣卫在身形和杀气之外,更多一份雅气,一份风采,要大明人仰望之,敬佩之,向往之。

说书先生大讲锦衣卫出京的传说,听客们听得兴起纷纷给他扔铜板碎银子楚王听着听着,似乎也醉了,随手扔一枚玉佩。

听完锦衣卫的故事,接着是大街小巷孩童们穿的盔甲服,说书先生大讲特讲,皇上一身黄金鱼鳞甲,脚踏七星的传奇,楚王听得热血,跟着大声喝彩,大力鼓掌。

楚王知道指挥使的身体根本没有康复,也知道五岁的皇上一身黄金鱼鳞甲,六瓣真武大帝头盔,只显得胖嘟嘟的可爱。可是楚王面对北京城人的热情,克制不住胸腔鼓动,血液沸腾。

元和二年,父亲的去世,两个弟弟和他争夺王位的历练,楚王还只是一个年轻人,却对当年兴王诱导他参与皇位竞争一事,有了一丝丝明悟,午夜时分,他每每从噩梦中惊醒,都是浑身冷汗。

父亲无端自尽一事,楚王知道皇家一定是知道内情,甚至就是北京的惩罚,楚王如何能心安那都是他犯下的错误。

兴王悄咪咪地,主动退回去两千顷土地他更恨兴王,恨不得兴王也收到北京的一根白绫,可他要先自保。

边镇土地改革,宗室手里多出来的土地都被收回,即使是代王,也差点被降成郡王,代王一系的郡王、将军基本都降一级,他开始害怕。

蜀王退回都江堰土地,庆成王接受妻妾制度一项一项,都要他更害怕,怕的日不能安夜不能眠。

他害怕徐景珩的下一步计划。

他恨兴王那张阴森森的鬼脸,看透人心的阴冷。

可他没有兴王的谋算,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兴王。

他只能进京,寻求皇上的庇护。

楚王跟着领路的宫人,一路目不斜视地行走,一颗心居然平静下来。

天气炎热、大地蒸笼一般,所有人都想方设法地躲避大太阳,整个西山湖光山色,一望渺瀚,豹房里头是春天般的清凉。

豹房里上朝的大殿,类似奉天殿的规格。前有宽阔的平台,是为丹陛。丹陛上陈设日晷、嘉量,铜龟、铜鹤,铜鼎十八座殿下三层汉白玉石雕基座,周围环以白玉栏杆,栏杆下是排水用的石雕龙头,千龙吐水,蔚为壮观。

楚王想象着大殿内应有的样子,有云龙云凤望柱一千四百根,以巨大的石料雕刻有蟠龙,衬托以海浪和流云的“御路”,有奶粉金漆木柱和精致的蟠龙藻井,富丽堂皇。

楚王记得,永乐皇帝修建紫禁城,北京西南郊房山的大石窝和门头沟的青白口,一块石料的开采,动用一万多名民工和六千多名士兵。

数万名民工,在运送石料的道路两旁,修路填坑。每隔一里掘一口井,在隆冬严寒滴水成冰的日子,从井里汲水泼成冰道二万民工一千多头骡子,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运到京城都被安放在紫禁城中轴线的御道上。

这就是皇权。

楚王路过前面大殿,穿花拂柳、穿过一道道门,来到一个院落,知道这里应该是类似乾清宫的地位,呼吸都轻的听不见。

传说中的乾清宫,门口的丹陛石为一整块汉白玉,长方形的四角刻有凤凰纹;中心为八边形,八边形正中为浮雕凸出的蟠龙,蟠龙蛰伏在地而未升天,盘曲环绕,周边则环绕着三角形、四边形的格框,内有神兽

可是此刻,他眼前的丹陛,只是一块朴素无华的青色石头,两侧的台阶也好像只是普通人家用来走路的台阶,而不是那代表皇权威严,只有文武百官才能行走的官位

司礼监大太监张佐,肥胖的身躯,忠厚的白净面容,一身大红蟒服,制如曳撒,绣蟒于左右,系以鸾带,亲切地等候在丹陛上,见到他躬身行礼,声音尖细中透着热情。

“王爷,请随咱家来。”

楚王心里一凛,哪里敢托大

“多谢张公公。”楚王声音肃然,极力透出自己的本分。张佐脸上的笑容更大,张佐就喜欢知情知趣的人。

楚王提起脚步,一步一步走在左侧台阶上,一步一步地靠近,他要见的皇上。

皇上年幼,人坐在偌大的高背宝座上,脚还悬在地面上,楚王只看到一双红色千层软缎童靴,靴子上的纹路看不清,就知道各色宝石推积,宝光璀璨,晃花人眼。

楚王一撩袍子,恭恭敬敬地三跪九叩“宗室朱显榕,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眼睛微微睁开。

楚王大约二十岁,面容清秀,身形单薄,一身赤色亲王袍服,盘领窄袖,前后及两肩各有金织蟠龙一;玉带黑靴,乌纱翼善冠的两个小翅膀的脚,俯垂向前,行礼的动作恭恭敬敬,人也是恭恭敬敬。

“楚王平身。”皇上开口,“赐座。”张佐立马搬来一个绣墩,楚王谢恩起身“臣谢皇上赐座。”屁股坐一个绣墩的边儿,眼睛低垂,还是没敢看皇上。

皇上不明白楚王缘何这般怕他,皇上时间“宝贵”,咳咳,紧张。皇上快速地按照套路开始。

“楚王一路进京,顺利否”

“臣谢皇上关心,一切顺利。”

“路上可有新鲜见闻”

“一路只见,百姓吃井拔西瓜,山脚湖边避暑,都在感恩皇上的仁慈英明。”

“百姓安乐,大善。楚王一路进京辛苦,于北京可习惯”

“北京国都、大气巍峨。北京人,繁华热情,馆里厨师所做湖广菜地道,臣谢皇上大恩。”

“”

“。”

“楚王抬头。有事,且奏来。”皇上的小奶音一落,楚王一个激灵,起身行礼,跪着不起,大声喊冤“皇上,臣有冤皇上,臣前些日子新得一个侍妾,江南花魁出身,臣甚为喜欢 ,哪知道,那那兴王,他也喜欢。”

“皇上,那兴王不地道。皇上,兴王要和臣说,臣焉能不送给他一个侍妾而已,可是兴王兴王”楚王痛哭流涕,“皇上,兴王伙同臣的弟弟,一起暗中勾搭那侍妾皇上,臣头上绿帽子一顶一顶,皇上,臣冤枉啊,皇上”

皇上“”

皇上不搭理跳脚大骂的太祖皇帝,只问“绿帽子是什么”

楚王哭得更凄惨“皇上,绿帽子,就是和绿头巾一样,是大明男人最害怕的一种帽子”

楚王一边哭,一边讲述什么是男人最怕的“绿帽子”。

人以群分,群以衣服分,华夏礼仪自古就是贵五色,贱五色。唐宋时期,碧青绿诸色为贱民所穿服装之色。元代开始,碧绿青诸色的服装限于娼妓、乐人,娼妓穿皂衫,戴角巾儿;娼妓家长并亲属男子,裹青头巾

到大明,太祖皇帝恢复华夏衣冠,制定天下各阶层服饰,直接规定“教坊司乐艺着字顶巾,系灯线褡膊,乐妓明角冠皂褙子,不许与民妻同。”还规定“教坊司伶人常服绿色巾,以别士庶人服”

也就是说,你要在街上看到哪个男子,头戴绿巾,腰系红褡膊,足穿带毛猪皮鞋,不敢在街道中间行走,只能在左右两边“靠边走”那不是秦楼楚馆的小馆儿,就是娼妓家的男人。

“绿帻谁家子,卖珠轻薄儿。”顺延一百五十年下来,戴“绿帽子”也成为大明男子最怕的事情,妻女卖笑、偷汉子,男人就被骂戴绿帽子。

皇上明白了,皇上更糊涂了娼妓是什么人笑也卖偷汉子和拐小孩子一样拐卖汉子楚王明明头戴亲王乌纱帽,哪里来的绿帽子

皇上压下好奇“此事,朕已然知晓。宗人府查明,需要时间,楚王且安心呆在北京。”

楚王如蒙大赦,眼泪流的更凶“皇上,臣谢皇上恩德。皇上,臣暂时,实在是,实在是,没有脸面回去湖广皇上,臣愿意将那侍妾送给兴王,皇上,臣实在不知道,那兴王也喜欢那侍妾”

皇上表示他“明白”。

楚王感激涕零地磕头退下。

太祖皇帝已经没有力气骂人,其他鬼鬼们的大笑声,他也无心搭理这一听就是有人炮制出来一出大戏,这样的大戏要遮掩什么什么样的事儿需要,不惜用男人的尊严,“绿帽子”来处理

太祖皇帝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鬼鬼们也知道。所以太祖皇帝退回去红石头闷头不吭,其他鬼鬼笑得更畅快。

皇上因为太祖皇帝和各个鬼鬼的表现,更迷糊,皇上看向张佐,张佐笑眯眯的一张胖脸“皇上,奴婢听说,楚王和兴王同在湖广,一直关系不好。几年前老楚王去世,传说和兴王有关。”

皇上迷瞪眼“和绿帽子有关”

张佐一脸“神秘”“皇上,那兴王不喜楚王,可能,就是故意给楚王戴绿帽子。一个江南花魁,兴王未必看得上眼。”

皇上大约明白,花魁是兴王和楚王争斗的一个点,恰好楚王的二弟也牵扯其中。

“为什么男人都害怕绿帽子”皇上还是不明白。

张佐“”张佐那个为难“皇上,奴婢猜测,男人生怕他们的妻妾和其他男人生小娃娃,自己不知道,还给当爹养着。”

皇上“”

皇上恍然大悟“朕明白。兴王和楚王的侍妾生小娃娃,楚王的二弟也要和楚王的侍妾生小娃娃,将来小娃娃继承楚王府,这就是那话本里的,狸猫换太子、偷龙转凤。”

张佐“”“皇上说得对。”张佐笑得一朵花儿一般,我们皇上就是聪明

聪明皇上“矜持”“书里都说男人不能宠妾灭妻,楚王的王妃和次妃若都没有小娃娃,是为宠妾灭妻,祸事根源也。”

张佐“”“皇上说得对。”张佐眼睛都直了,皇上还知道“宠妾灭妻祸事根源也”

皇上小胸膛一挺,皇上当然知道。可是皇上顿了顿,又小小的疑惑皇上直觉,楚王对兴王的恨意是真的,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皇上伸头看一眼外头的大太阳,皇上今儿休息不上学,就要去玩水,可皇上又想起徐景珩这么热的天不能用冰,不知道多么难受,生怕他中午不用药,着急去看他。

张佐给皇上换一身出门的轻便衣服,皇上又想起来,陆炳出身兴王府,还是兴王的玩伴。

“陆炳回去锦衣卫办事,回来了吗”

“回皇上,陆炳昨儿回来了。今儿在休息。”

皇上就觉得,这事儿更不对劲,锦衣卫有事吩咐陆炳,又在这个时候皇上心大,徐景珩不告诉他,他也不想去问。

换好一身玉色的对襟缂丝小衫,无袖,加一条只到膝盖的同色同质小短裤,头上梳两个朝天辫,一双软底小草鞋,皇上要余庆抱着飞飞飞,带着侍卫们也飞飞飞,打算先去紫禁城看祖母和亲娘,赶在午休前回转徐景珩的宅子。

皇上出门的时候遇到章怀秀、刘成学等等人,穿得一身薄纱整整齐齐的,皇上还喊话“热啊。”殊不知他自己这一身,有多可爱,谁都想抱抱。

刘成学看看自己身上的从头到脚,乐哈哈地笑“我们这一身,有点多。”

章怀秀早就见识到大明人在夏天的奔放,什么里三层外三层那都是骗骗后人的,章怀秀只对皇上这一身的可爱程度,大流口水,想穿同样的款式,想抱抱。

大明人,在大夏天,大多数人都不出门,家居的女子们一身纱衣,孔眼大,轻薄得有些透明,胳膊上有个黑痣都能看清楚。

男子们有的露着臂膀,有的穿着吊带大肚兜。穷人家的男子要干活,街头挑夫店小二,也穿肥大的粗麻吊裆裤,就图一个凉爽。小娃娃更是简单,四五岁的男娃娃,一件大肚兜一条裤衩满街跑。

皇上来到紫禁城,发现祖母和亲娘都热的受不住,窝在冰盆的屋里不敢出门,就劝说她们搬到豹房,奈何她们都不答应,皇上也没招儿。

徐景珩位于燕山脚下的宅子,皇上先见到园中亭子里的红衣侠,红衣侠一身大家闺秀的红银条纱衫儿,红色纱挑线缕金拖泥裙,正站在一个高高的绣架前飞针走线。

皇上看得稀奇,因为红衣侠绣花,只能看见针影晃动,快的叫人看不到她的动作。而且皇上审美好,一眼看出来红衣侠的绣花功夫非常好,比宫里最好的绣娘还好。

红衣侠完成一只小老虎,发现皇上惊奇,温柔地笑“皇上,我这功夫,一般人用不出来。”

皇上表示明白,这就是和青衫客、绯衣门主一般,不是普通人的功夫。

红衣侠更笑“皇上身上的是江南缂丝,加孔雀翎,大云花样。我这是焦布,南方芭蕉树的茎作原料,温水和草木灰汁去除杂质,纺织做出来的布,非常凉爽和透气哦,皇上要不要来一件”

皇上大眼睛亮亮的“谢谢红姨。朕有衣服。”

红衣侠知道皇上是乖孩子,常穿的衣服就那几件,一点儿也不奢靡,脸上的笑容更甜“徐公子正在和文老先生下棋,就在桥那头的亭子。”

皇上欢喜地笑“谢谢红姨。”

小孩子的身影欢快地穿过假山,转眼不见,红衣侠看着,眼里一片慈爱。

皇上过桥,就看到小胖娃娃在一边的摇篮里呼呼大睡,身上一件略厚实的大红肚兜。

文老先生和徐景珩下棋,文老先生坦胸露腹的就一条吊裆裤,还摇着大蒲扇;徐景珩一身玉色缂丝宽袍大袖,还是整整齐齐的,长长的头发只梳一个结披散下来,也没见他热,皇上的小眉头不由地皱巴。

他们两个人下棋专心,皇上也没打扰。皇上也刚刚开始学习下棋,自己搬来一个小板凳坐下来,乖乖地看。

都说棋风见性情。文老先生平日里喝酒摇扇子,跟一个落寞文人一般,下棋的时候却是大开大合,杀伐果断。徐景珩平日里姿容绝滟,行动间也是仙人丰姿,下棋的时候也是不见一丝杀气,闲雅得很。

眉眼如画、眼睛清亮、青丝如墨,肤如玉整个人,仿若远山青色春秋之花的精华织染,真真的天质自然,落花流水般闲适,整个园子里的花草树木亭台楼阁,都好似也变得闲适起来

没有人说话,下人都去休息,蝉鸣声声,沉香袅袅,皇上就觉得这安静这环境正好午休,打一个小哈欠,看一眼,嗯嗯,文老先生马上要输

文老先生偷看一眼皇上,慢悠悠地开口。

“皇上困了我给皇上讲一个故事。你看徐公子此刻是不是玉树临风当年比武大会,我就和徐公子在路边这么下一盘棋,那江湖第一美人,就派人送来最好的鲜果和点心。”

皇上“刷”地睁大眼睛,困意顿消。

江湖第一美人

徐景珩无奈地笑,文老先生再偷看一眼,放下手里纠结的棋子,轻轻摇着蒲扇“皇上,今晚上我和皇上讲一个故事,有关于江湖第一美人的。”

皇上看看徐景珩,看看文老先生,为了江湖第一美人

就见皇上揉揉眼睛,有模有样地一个大大的哈欠,起身,扑到徐景珩的怀里“徐景珩,要午休。”

话音一落,浓浓的困意好似一下子来袭,皇上在指挥使的怀里,闭眼就要睡着。

徐景珩叫这一老一少的赖皮笑出来“好,我们去午休。”说着话,他还真起身,牵着皇上的小胖手,去自己的院子午休。

皇上昂首挺胸,文老先生解下腰上的酒葫芦用一口酒,特惬意。

皇上满心期待晚上的故事,下午的时候学习吹笛子,画画,听书都特乖巧。陆炳从锦衣卫北镇抚司出来,打马来到楚王暂住的别馆,找到等候的楚王。

楚王对他的身份还是非常在意“你是陆炳,兴王的玩伴本王如何相信你”

陆炳一点儿也不介意他的态度“我是陆炳,锦衣卫北镇抚司陆炳。王爷知道这一点就好。还是说,王爷要背上谋反的嫌疑”

楚王咬牙“皇上和指挥使相信你,本王也相信你。你打算怎么办”

陆炳“王爷尽请放心,土地改革刚开始,宗室不能出来谋反的事情。这是指挥使的本意,陆炳只听命令行事。当然,过程有陆炳做主,陆炳和王爷商议。”

“你且说来。”

“北京城过两天就会出现流言,王爷和兴王争夺江南花魁,赢了花魁,奈何兴王不甘心,和王爷的二弟一起,与花魁藕断丝连。”

楚王这次是嘴唇都咬出血“下一步”

“下一步就是,宗人府查案,查出来,王爷的二弟趁王爷不在湖广,和花魁共赴鸳鸯,花魁珠胎暗结,王爷一怒之下赶回湖广。”

“再下一步”

楚王的双手握拳,眼睛已经冒出杀气,陆炳依旧八风不动。

“王爷上报朝廷,请求朝廷严办,废除王爷二弟的郡王之位。王爷的二弟不甘心,伙同门下小厮流氓,在兴王的蛊惑下,一起谋划要杀王爷因为王爷如今还没有子嗣,杀了王爷,继承人必然是他。”

果真是好计策

楚王的心里发冷,眼睛死死地盯住陆炳,一字一顿“你不担心兴王”

陆炳微笑“王爷,兴王是大明的宗室亲王,陆炳只是锦衣卫陆炳。兴王的事情,如何是陆炳担心得来”

楚王心里一震,好似明白为何皇上和徐景珩都信任这个年轻人。

“好本王就信任你一次。”

还有什么比一桩宗室丑闻更值得世人关注自古以来,老百姓津津乐道的就是这些风流故事。

陆炳回去禀告余庆,余庆同意,陆炳安排下去,不到三天,北京城刮起来一阵风,街头巷尾,三三两两的都在传说那江南花魁有多美,引得三个宗室王爷一起争夺,楚王气得进京求皇上做主

“哎呦呦,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听说了。楚王有一位小妾,花魁出身,年轻貌美,如花似玉,很会撒娇,深受楚王宠爱。据说很多男人觊觎她的美色,一见到她,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那楚王的二弟那也忍不住不是 ”

另一个人凑上来“真的假的楚王小贤王只听说,楚王的手下以及管辖的子民都夸楚王。楚王的二弟咋样”

“楚王的二弟,那位郡王爷,我听说,只知道欺压百姓、吃喝玩乐、名声奇臭,还好色成性。

“那怪不得。楚王和兴王争夺江南花魁,楚王赢了,接花魁来王府做侍妾,哎呦呦,这不就便宜了这位郡王爷”

有一个凑上来“哎吆,你们都不知道内情。我和你们说,我姐夫的族兄的儿子,在别馆做厨子,他说,那郡王爷本来没有那个胆子的,怎么说也是小嫂子不是可是有兴王在,兴王不甘心失去花魁,就去蛊惑这位郡王爷。”

“哎呦呦,兴王,真是想不到。兴王居然是这样的人,传说他也有贤名儿。”

“贤王是真贤王,真爱是真爱。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北京城里头的流言如火如荼,比大夏天的太阳还新鲜娇艳,北京城的老百姓吃着西瓜,摇着蒲扇,不知疲倦地打听消息,就感觉这炎炎夏日,也不是那么热了

实在是,楚王作为大明亲王,兴王也是亲王,这身份够高,花魁的名声够吸引人。

楚王日夜在别馆里买醉,衣带渐宽终不悔。宗人府派去湖广的人快马加鞭,到了湖广,配合锦衣卫和东西厂开始行动。

兴王“”楚王的二弟“”不说他们两个,就是皇上都楞眼。

皇上长大的环境如此,虽然徐景珩教导他好女子应该尊敬,也因为红衣侠对江湖女子有了初步认识,可是皇上受到徐景珩的影响最大,徐景珩那是什么人

长在美女如云的南京,到了南疆只想喝美酒交朋友,遇到江湖第一美人投怀送抱坐怀不乱至今没有娶妻,身边没有侍妾。

导致皇上直接认为,男人不是必须娶妻纳妾生娃的。皇上实在想不通,有人为了女子“吃情”不吃饭。

皇上听老师伴读们说这事儿的时候,正在吃西瓜,沙红沙红的瓤含在嘴里,皇上的嘴巴张得老大,人呆乎乎的。

唐伯虎直觉这里头事情不好掺和,默默吃西瓜。

刘成学“皇上,臣担心此事不利于宗室名声。”

章怀秀乐哈哈地笑“皇上,是不是瓜太大,吃不下”

皇上郑重点头,看向手里的西瓜片,再看向那个吃了一半的大西瓜

章怀秀因为皇上可爱的举止心里一乐,瞄一眼傍边的几个皇上玩伴,趴在皇上的耳朵边,和皇上说悄悄话“皇上,臣猜测,这都是陆炳干的好事。”

陆炳刚又拿起一块井拔西瓜,美美地用一口,好似听到有人说他的名字,眼角余光瞄到皇上那边,只不搭理这奇奇怪怪的章怀秀。

章怀秀一看到严嵩,一看到他,就奇奇怪怪的,陆炳早就见怪不怪。

可是皇上不知道啊。就见皇上咽下去那口西瓜,拉着章怀秀出来亭子来到假山后头,悄咪咪地问“爱卿知道,这事儿是陆炳操办的”

章怀秀微微弯腰,点头“本来臣不能确定,楚王喜欢美人臣知道,楚王的二弟更是是女人就想要。可是臣对兴王非常了解,兴王是绝对不会,为了女子动心思的。”

皇上就更好奇“陆炳为什么要带上兴王”

章怀秀不确定“皇上,臣猜测,兴王和楚王同在湖广,有矛盾。兴王要利用楚王的二弟,打击楚王。楚王要回击,陆炳可能是为了土地改革。”

皇上眼睛瞪圆。

兴王要利用楚王的二弟,斗楚王。楚王也要利用他的二弟,斗兴王。锦衣卫要利用这事儿打击楚王和兴王,收回他们的土地

皇上的好奇心起来,自觉之前的那一丝丝疑问都解开,不再关注,只问章怀秀有关于兴王的事情,章怀秀那自然是抓住机会,可劲儿和皇上叽叽咕咕。

章怀秀是高兴于终于有机会要皇上提防兴王,也是高兴于,他破解一桩历史疑案

楚王和楚王世子争夺花魁,闹得全大明都知道,最后父子相杀,举国轰动。很多人都说,这是陆炳制造的桃色新闻,目的在于遮掩“那位”修道不上朝惹天怒,一道天雷劈塌乾清宫。

如今同样是陆炳出手,却是哈哈哈,哈哈哈,章怀秀想大笑,章怀秀开心啊,回去家里抱着一个酒坛子仰头灌,骑马跑到燕山学皇上清啸,嗷呜嗷呜的,高兴,咱老百姓今儿要高兴。

皇上是自觉猜到真相,开心地和徐景珩显摆。

“徐景珩,朕知道。兴王要利用楚王的二弟,斗楚王。楚王也要利用他的二弟,斗兴王。徐景珩,楚王痴心一片啊。”皇上小大人地随同其他人一起同情楚王,虽然皇上压根就不明白“吃情”能不能吃。

徐景珩眼里带笑“皇上聪明。”

皇上骄傲“朕聪明。”聪明的皇上继续听江湖第一美人的故事,越发觉得,果然徐景珩最好,楚王这般吃情,好可怜。还派人去吩咐楚王,要吃饭。

北京城,楚王恭恭敬敬地接旨,热泪盈眶终于能吃饭了北京人都在等候宗人府传来最新消息。

湖广,湖广人无法形容的震惊。

湖广的老百姓怎么也无法相信,他们的两个王爷,为了一个花魁侍妾,争斗到皇上的面前,还有那楚王的二弟不是人啊简直。

湖广人议论纷纷。

兴王府,兴王沉默地看着池塘里的荷花荷叶,一身道袍飘飘欲仙,面沉如水。

楚王府里,宗人府查实,楚王的二弟和楚王的另外一个侍妾,真共赴鸳鸯。楚王的花魁侍妾,也真和楚王的二弟有关系,身孕不到两个月,按时间算,楚王那几天都呆在王妃屋里。

七月中旬的北京城,太阳毒辣的好似要烤焦万物,宗人府的人快马加鞭地回京,越发消瘦的楚王听完消息,仰头一口鲜血吐出来,人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就来找皇上要回去湖广。

皇上对楚王那是真同情,当即同意。其他鬼鬼那个疯狂地笑,哈哈哈,哈哈哈。太祖皇帝暴跳如雷“不肖子孙不肖子孙”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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