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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臣 第21章 21

作者:从羡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7:44:47 来源:就爱谈小说

约利山雪崩事件风风火火上了热搜, 网友们尤其关注在期间失踪的贺从泽, 听说林总的儿子也在失踪名单内,更是引起一波热度。

所幸当地救援队十分给力,翌日便当初了最终消息失踪游客已全部寻回,无人遇难。

江凛被救援队带回去后, 便戴上眼罩回房冷敷了,迅速缓解雪盲症带来的不适感与刺痛。

眼睛完全康复大概还需要几天时间, 江凛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 压根没管外界动静。

贺从泽的伤口在右肩, 医生着手消炎时已经发炎恶化, 留不留疤都不好说。待处理好伤口, 他尝试着抬了抬手臂, 十分勉强。

近期内是不能有什么大动作了。

林天航倒是被两个人呵护得极好, 回去后只发了场烧,并无任何异常状态。

其余被搜救回来的游客, 伤势各有轻重, 好在情况并不算差, 没有任何棘手伤员。

而两方公司在经历这场天灾后,是再无心玩乐了, 尤其是被埋的那部分人, 大抵是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雪了。

回国后, a院刚好整修完毕, 开始营业, 江凛被院方特批休假一周, 好好修养。

江凛对此并不推拒,她随后在家里日夜颠倒的睡了一整天,最后还是被饿醒的。

醒来后只觉浑身轻松,她揉了揉饥肠辘辘的肚子,翻身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该吃早饭了。

仅仅一天没看手机,推送消息就堆成了小山,江凛将通知栏展开,大概扫视内容,多在讨论约利山雪崩事件。

但为首的那条标题,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贺氏捷足先登,拿下盛衡资助权

江凛记得,盛衡是林城的公司,是界内炙手可热的存在。

她点开标题,文章有点长,她手指下滑,只潦草了解情况,看到了一段文字贺氏宣布与盛衡达成出资协议,据称,贺氏将出资亿元,占有盛衡股份

专业术语比较多,江凛看得似懂非懂,却明白贺从泽将这事儿办得出奇漂亮。

也是难为他带伤工作了。

江凛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洗了个澡,简单收拾过后点了个外卖,难得觉得这生活惬意的很。

然而“享受生活”的江医生,并不知道另一边a院,带伤的贺公子还在兢兢业业。

今日,a院刚开始营业不久,贺从泽便带着助理前来。

本来此行只是为了给院长送器械资料来,助理自己就可以,可贺从泽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执意亲自来。

助理虽担心自家副总的伤势,但还是不好忤逆上司,时刻跟紧贺从泽。

要知道贺老爷子听闻贺从泽受伤后,便禁止他再出去乱跑,但贺从泽从来不听老爹的话,去和林城谈生意不说,此时还要来a院搞视察。

助理也不知道小贺总是不是被雪埋昏头了,毕竟这转变实在是匪夷所思。都说贺家虎父犬子,但盛衡一事既出,令众人大为改观。

贺从泽没让a院工作人员前去通知,他走进大门后带着助理上楼,却像是自有目的,直朝着办公区走去。

助理有点茫然感情小贺总来a院,是有别的事要办

然而二人一前一后刚接近办公区,贺从泽却倏地止步,抬手示意他停下。

助理会意,十分配合地稳住身形,站在原地,等待他发号施令。

办公区似乎是有几名员工,隐约传来谈笑声,由于环境静谧,他们的对话清晰入耳

“真是奇怪,不就是雪崩吗,江凛也没受伤,院方竟然批准给她带薪休假”

听声音,是名年轻女子。

助理闻言愣了愣,总觉得“江凛”这名字有点耳熟,却想不起来是什么人。

“救对了人啊。”一名外科男医生接话道,冷声嗤道“我听秦医生说了,当时江凛好好的在滑雪,谁知道是不是故意冲进雪里找林天航,这样不管是林城还是贺从泽,都会对她刮目相看,为了往上爬命都不要。”

他本来在科室算有威望,但自从江凛来了a院,他就完全说不上话,早就看她不爽,此时好容易抓住嘲讽的机会,又怎会放过。

这种事也就只有人后能说,旁边几人也都心里清楚,便纷纷表面附和过去。

“我估计那江凛本来就不简单,之前贺从泽不还天天献殷勤,指不定她就是靠别的手段进来的。”

这话越说越过分,办公区的员工们似乎并未想到隔墙有耳,他们的话一字不差的落进了他人耳中。

助理拧紧了眉,越听火气越大,他想起当时救下叶董的医生姓江,此时才明了江凛的身份,对其同事这种背后嚼舌根的行为颇为不满。

他刚准备出面厉声批评,却听身前的贺从泽,笑了。

低沉淡然,含义不明。

助理登时便冒了冷汗。

随后,他便见自家副总迈步走进办公区,他回神紧跟上前,手中拿好资料,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办公区内大概有六七个人,有医生,有护士,他们本来还聊的好好的,冷不防听到脚步声,便同时看过去,登时纷纷变了脸色。

想到方才谈话的内容,几人的面色更加惨白。

没人知道贺从泽究竟听进了多少,或者根本没听见,但看他神态自若,全然没有分毫动怒的倾向。

最后有个小护士决定装傻,讪笑着问“小贺总怎么来了”

“我来办点事。”贺从泽似笑非笑道,在众人面前站立,恰好面着方才那名男医生。

只见贺从泽不急不慢地侧过身,从助理那里接过文档,反手一转

“啪”一声脆响,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大伙都懵了,被打的男医生也懵了。

随后,贺从泽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对男医生淡笑“这是要交给院长的器械资料,一直放在我这,今天才想起来,麻烦替我转交过去。”

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好像刚才的事情只是他手滑而已。

男医生愣了愣,面上挂着尴尬的笑容,伸手接过文件。

见正事办完了,贺从泽颔首淡声“不过a院刚上班,工作期间聊天解乏也要适度,别放了个假就松散了,你们以后注意。”

说着,他抬手摆弄了一下袖口,手肘毫不收力地击中男医生,立竿见影收到吃痛的闷哼。

众人“”

刚才的话果然被听到了

员工们纷纷心虚地挪开视线,助理眼神复杂地望着贺从泽,暗自鼓掌佩服。

没有多余的问题需要处理,贺从泽便准备带着助理离开,大伙纷纷在心底松了口气。

送客前,男医生为了不再被花式“误伤”,有意退让了一下,与贺从泽保持安全距离。

然而贺公子漫不经心地一勾脚,旁边椅子便轻轻巧巧偏转,尖锐边角刚好怼上男医生的膝窝,他瞬时一个踉跄,倒抽了口冷气。

助理险些没绷住,就要笑出声来,但最终还是被职业素养所控制。

“各位工作加油。”贺从泽不咸不淡的撂下话,随后便带着助理扬长而去,若无其事,潇洒利索。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神情尴尬。

贺从泽边走,边揉了揉额头,隐约觉得太阳穴有些作痛,他面上从容,其实着实给气得不轻。

送文件这种破事再如何也轮不到他,他今天之所以执意要亲自来a院,为的就是看看江凛休假后,她在医院同事们的态度。

其实他最初也只是怀疑,并未想过还会有人暗中针对她,谁知刚好就撞上了那几个人,那些恶意的揣测不堪入耳,他都替a院有这种员工觉得丢脸。

幸好今天他来了,不然以江凛那闷葫芦的性子,她才不去主动理会人言,只会让那些人愈发无畏。

“小贺总。”助理在此时打断了他的思绪,颇为严肃道“你从约利山回来后就一直没休息,现在工作上的事都处理好了,是时候该安稳养伤了吧。”

贺从泽的确察觉到自己的力不从心,他懒懒应了声,在心底确认待处理事件为零后,他准备回家好好休息。

然而就在此时,他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进而无声扩散,成为了详细的计划。

“我家里收拾过了吗”

见副总突然发问,助理忙不迭认真回答“昨天就收拾好了,还替您把厨房里的食材换新,冰箱里也备有熟食。”

本以为贺从泽会十分满意,谁知他闻言蹙了蹙眉,道“都搬走。”

“好啊”

助理满面茫然,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贺从泽好像也觉得这个任务太过简洁,便补充道“除了基础调味剂和饮品,其余的食材不论蔬菜还是肉类,你全搬走,就当员工福利了。”

助理虽然不明白自家副总有什么奇怪点子,但上级的命令要无条件服从,他没有多问,当即跟着贺从泽去家里搬东西。

闹总独自在家待了几日,许久不见熟人,怨气极重,家门刚被打开它就奓了毛,好在被贺从泽眼疾手快地捞入怀中,无法抓人。

不顾闹总的挣扎,他俯首便亲了一口上去,闹总被腻歪到,肉垫抵上他的脸,十分抗拒。

不由自主的,贺从泽想起了之前在约利山上,那个意犹未尽的吻。

他失笑,轻轻摇首。

不得不说,还真像。

待助理拎好大包小包功成身退时,已经是下午了。

主要是贺从泽家里的囤货太多,一口气全搬走并不简单,其数量之庞大简直堪比年货。

厨房成功清空,贺公子懒懒散散地给闹总收拾了猫砂盆,毕竟右肩有伤,所以耗费了较长一段时间。

去卧室处理自己肩膀伤口时,他望着医疗箱若有所思,最终到绑绷带环节时,他多缠了几圈,看起来挺严重。

贺公子满意颔首,唇角噙着笑。

嗯,就是要这种视觉效果。

而另一边,江凛正想着晚上该点什么外卖,屏幕界面还没从a中切出去,便迎来了来电。

江凛看了眼联系人姓名,是某个正在养伤的家伙。

她接起,开门见山的问道“怎么了”

“凛凛。”贺公子有气无力地唤了声,“能不能帮个忙”

“帮你联系资深服务技师”

贺从泽“”

他不怒反笑,“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禽兽”

“不,你只是偶尔精虫上脑。”江凛坦然,毫无歧义,“经常偶尔。”

“还真是伤人。”他佯装失意,语调却是轻快的“我工作忙到现在才回家,你竟然也不关心一下。”

听起来也不像状态不好的人。

江凛想起方才看到的新闻,蹙了蹙眉,“你伤怎么样了”

“挺糟糕。”贺从泽疯狂暗示,懒洋洋地“而且家里没吃的了,我还不方便动手,怎么办”

“有话直说。”

“你帮我买点吃的过来。”

江凛将那句即将脱口而出的“你怎么不点外卖”给咽了回去,反正贺公子矜贵得很,肯定不会吃那些。

毕竟他受伤是为了自己,江凛的良心受不得谴责,便叹了口气答应下来。

大约一个时辰后。

江凛循着贺从泽给出的地址,按响了门铃。

等了会儿,门被人打开。

江凛抬眸,愣了愣。

贺从泽好整以暇地站在她面前,一身玄色丝绸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几分杂乱。

神态倒仍旧风流从容,是教人看了便舍不得移开眼的模样。

男色误人。

几秒后,她迅速从这视觉冲击里抽身,侧身经过他,径直走进屋中,淡声“多穿点,容易感冒。”

贺从泽“”

这清奇的关注点。

江凛脚刚踏上木地板,便听“喵嗷”一声,与此同时,有个雪白团子落到眼前,看上去蓬松又柔软。

她猝不及防,惊得退了半步,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只极漂亮的布偶猫

如果那眼神不那么敌意的话。

贺从泽反手关上家门,侧目便望见一人一猫在原地对峙。闹总对于这个陌生来客十分提防,紧紧盯着江凛,毛都竖了起来。

他瞧着有趣,没进行干涉,想看看这两个性情相像的生物如何相处。

江凛面无表情地和闹总对视,也不主动亲近,也不做声,好像压根没把它的威胁往心里放。

最终,闹总百年难遇的主动示弱,它缓缓放下紧绷的神经,踱着步子走到江凛脚边,抬起脑袋观察她。

几秒钟后,闹总歪了歪身子,脑袋蹭上江凛小腿,一本满足。

江凛挑了挑眉,评价“果然猫随主人。”

贺从泽“”

他不忍直视闹总那狗腿模样,便瞥向江凛手中几个购物袋,里面装着花花绿绿的水果蔬菜,好像还有些熟食肉类,不太好分辨。

意外的齐全,贺从泽哦豁一声,“买这么多,看来是想好晚上吃什么了”

江凛颔首承认,风轻云淡道“而且你八成没吃过。”

他眼底一亮,不由有些期待她的手笔,不知这次她带给自己的惊喜是什么。

正想着,贺从泽便准备帮着整理食材,然而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蓦地止步。

江凛没注意他,刚要走向厨房,却被人拉住了手腕。她眉心微紧,侧首去看,果然对上贺从泽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我现在还湿着头发,这样很容易着凉。”他缓声道,嗓音低润地补充了句“而且我右肩受伤了,不方便抬手。”

江凛简直服了他拐弯抹角占便宜的本事。

见她蹙着眉似在考虑,贺从泽便乘胜追击,低声开口“帮一下忙,好不好”

那语气柔和温润,让人近乎抵不住。

江凛没应声,他又轻晃了晃她的手臂,“好不好”

简直拒绝不了。

江凛叹了口气,随手将买来的东西放到厨房,看到沙发旁放着吹风机,便拉过贺从泽摁在沙发,随后插上电打下按钮,一气呵成。

贺从泽唇角噙着抹得逞的笑,然而那笑容尚未完全展开,便被江凛那粗暴冷酷的手给揉没了。

感受着头顶那除草机一般的手,贺从泽默默调整心态,闭上眼催眠自己

她是在伺候他,她是在伺候他。

江凛素来雷厉风行,大发善心帮贺从泽吹完头发后,她便将吹风机一扔,去厨房准备早餐去了。

贺从泽于是便去卫生间苦苦整理发型,闹总被铲屎官的鸡窝头惊住,瞪大眼看他。

贺从泽不理它,专心致志地抢救仪表,满脸的悲戚,实在是明白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待贺公子将乱翘的头发整理好,餐厅里已飘来阵阵芳香,他扬眉,心下泛起喜悦,快步上前查看江凛的成品,是碗面条。

面条色香味美,只是形状卷曲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什么手工面。

贺从泽心生感动之余,还觉得新奇,便坐在江凛对面,问她“这是什么面,我好像没见过”

“当然没见过。”江凛面不改色,从容开吃,“这是方便面。”

话音刚落,贺从泽表情僵住,心里仿佛一万袋方便面被捏碎。

他脸色变了又变,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江凛则饶有兴致地瞧着他的表情,着实比吃饭还有趣。

最终,贺从泽憋出来一句“这个能吃”

自小养尊处优的贺公子,从来不喝速溶咖啡,不去路边小摊,日常甚至精致到喝豆浆都要用高脚杯,方便面这东西就是被他归类为不可食用里的。

“体会普通老百姓的日常,没什么不好。”她淡声,筷子夹起面条绕了两圈,道“放心,吃不坏你的玻璃胃,工作忙的时候我基本顿顿吃这个。”

见江凛吃得毫不犹豫,贺从泽只得战战兢兢拿起筷子,尝试着吃了口。

下一瞬,他顿住。

这味道实在难言,贺从泽只觉得自己作为贺氏财团未来继承人,以后的确该多去体会平民生活。

江凛抬眼扫向对面的人,吃得还挺香,看来这不知人间疾苦的贺公子,也终于沾上些烟火气了。

反正她除了方便面也没别的花样,能吃是最好,不能吃也没办法。

贺从泽去厨房翻了翻饮料,“你喝什么”

“除酒以外的任何饮品。”

他想了想,拿了瓶可乐过来,坐在椅子上拧开瓶盖。

由于右手不能用,左手不好发力,所以贺从泽一时只顾着控制力度,却忘了手底下是碳酸汽水的事情。

于是乎只听“嗤”地声响,江凛还未将面条放入口中,便觉迎头一阵清爽。

场面陷入沉默,尴尬在空气中肆意蔓延。

她的手动了动,贺从泽能看出她在极力克制不摔筷子。

江凛只穿了件毛衣,粘黏的液体自发梢滴下,浸入布料,滋味十分不好受。

她拧着眉看向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贺从泽。”

贺从泽当即撇开视线,讪笑应之。

待江凛从浴室走出来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天边缀着两三颗星。

幸好贺从泽这里有备用浴袍,不然江凛都怕自己掀了他的家。

男人的浴袍过分宽大,将她浑身裹得严严实实,丝毫不用担心多余的问题。

江凛戳了戳被可乐湿透的毛衣,只觉得太阳穴突突作痛

来吃个晚饭都能冒出乌龙事件,是贺从泽克她还是怎么

门拉来的瞬间,在旁边靠墙等候多时的贺从泽,条件反射般的侧首看过去。

由于浴袍尺寸问题,穿在江凛身上格外宽大,领口敞着,洁白玉颈与那纤细锁骨,被他尽收眼底。

贺从泽喉间干涩,心底涌现几分燥热。

他将视线挪开,强迫自己清心寡欲,随口调侃“江凛,你这样子,让我真想再实践一次我的座右铭。”

江凛闻言,便想起先前在约利山的事,她眉心敛起,“你傻了”

“疯了。”贺从泽哂笑,“想亲你想疯了。”

江凛对这人的厚脸皮免疫,直接将他说的话当空气,淡声回应“你这话对多少人说过”

“就你一个。”

她默了默,自认骚话技能不如贺从泽,便将这些废话给跳过去,直奔主题“衣服,我要回家。”

贺从泽经她这么一说,才想起这个问题,“等等,我给助理打电话,让他买了送来。”

江凛愣了愣,似乎有点惊讶“你这里没女人的衣服”

贺从泽“”

他扯了扯嘴角,尽量维持自己的笑容,嗓音渐冷“我是做了什么,才会给你我女人很多的错觉”

在江凛的印象里,好像一贯如此。

她皱了皱眉,不太想纠结于这个问题,摆摆手“好吧,是我误会你了。”

贺从泽捏捏眉骨,拿过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等待时间却出奇得久。

对面接起后,虽极力掩饰,但声音的沙哑仍旧明显,还隐有喘息。

“小贺总,有什么事吗”助理终于开口,气息有些不稳。

都是成年人,再听不明白就是傻了。

贺从泽抬首看向挂表,晚上九点多。

他顿了顿,抱歉地笑笑“没事,你忙。”

看来是不方便麻烦助理了。

江凛正坐在沙发上把玩闹总,便听到脚步声逐渐接近。

她掀起眼帘,目光落在贺从泽身上,似乎是等他一个答复。

贺从泽慢条斯理地在她面前止步,垂眼对上她视线,似笑非笑道

“穿我衣服回家,或在这过夜,你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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