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是源赖光 第 5 章

狐之助和五虎退尽职尽责把新任审神者带来的消息传递到本丸的各处。

尽管早在暗处窥伺之时，他们都已经看到了审神者也听到了他们的命令，但大家还是老老实实地装出刚刚得到消息的样子。

这座本来沉寂的本丸，因为新审神者的到来，而变得躁动不安。

粟田口的藤四郎们把五虎退包围了起来，关心地问着。

事实上，如审神者预料没错，这振五虎退确实是被藤四郎的长辈们保护着的。

尽管年份上来说，五虎退并不是最小的，但他却是在场粟田口刀剑中“最新”的一振。

粟田口的刀剑们，因为常见，大都经历了几任主人。

有的从最初就已经有了暗堕的倾向只是没有完全暗堕，有的则是因为后面的主人而暗堕的。

而五虎退，是在经历了本丸此前最后一振主人折磨之后，被大家保护起来的。

在这位新来的审神者之前的一位，虽然说着是被时政政府派来要拯救黑暗本丸的，但实际上对方已经被这里晦暗负面的气息影响，将内心的阴暗面放大之后，五虎退的小老虎成为了遭殃的存在。

在发现不对之后，粟田口的刀剑们立刻将五虎退保护了起来。

可惜，该有的伤害已经造成了，尽管这一任审神者已经被赶走，但死掉的小老虎也不会再回来，而退虽然没有受伤没有暗堕，心里却也有了疤痕。

“退，你没事吧？”乱藤四郎焦急地问着。

“可恶！要不是着了三条家的道……”

厚藤四郎愤怒地捏紧了拳头，小老虎会跑到新审神者面前，当然不是他们的本意，五虎退一直都是不会靠近天守阁的，但是小老虎被引到了那一边，作为动物的它又怎么懂人心的险恶。

暗堕刀剑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他们因为刀剑经历和自身经历的缘故，也有亲疏远近。

就像粟田口们天生亲近一样，在这座本丸，三条的几振老刀也自成一派。

“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平野藤四郎摇摇头，看起来有几分黯然，“他既然成为了新任主君，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只希望他不是什么特别恐怖的存在，但是……”秋田藤四郎的话音消逝在落寞纠结的神情之中。

作为藤四郎家完成极化的几振刀剑之一，秋田藤四郎也去偷偷看了新审神者。

那个男人，怎么都无法被形容成是好相处啊……

刀剑中数量最多也是最常见的平凡的藤四郎家，是在黑暗本丸中遭受创伤最大的刀派。

因为数量多，很容易就被锻造出来，所以他们非常不幸地成为了被凌虐最多的刀剑之一。

从失去了靠谱的家长打刀鸣狐和哥哥一期一振之后，他们简直无法再遭受更多的失去和伤害了。

他们之中，不乏经历了几任主人的刀剑，比如极化药研藤四郎。

只是在这一座本丸，大部分的曾经任职的审神者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或多或少地对刀剑进行过暴力行为。

药研藤四郎若不是拼着要保护仅剩的几位弟弟的心思，只怕是早早地就自行碎刀了，就像曾经的江雪左文字一样。

“没……没事。”五虎退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他把消息带给了自家兄弟，剩下的比较孤僻难接触的刀剑比如宗三左文字那边，就让狐之助去通知了。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摸清楚这位大将的习惯才是。”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回忆起这位审神者，他的神情有几分晦涩。

作为旁观窥探的人之一，他自然知道，这位新审神者简直不像是什么来拯救黑暗本丸的，要他们说，他们更加倾向于他是来消减处理整个本丸的。

不过，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同样的或者类似的对话，还在其他的地方上演。

“你是说这位新审神者和冲田君很熟悉？！”大和守安定不可置信地反问。

“真的假的……”陆奥守吉行同样惊愕。

他曾经的主人虽然是新选组的对手，但是刀剑因为同样的凄惨经历，还算是关系不好不差能说的上话的同伴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大和守安定再度看向问来消息的清光。

“不知道，我们还是去见见他吧。”

加州清光摇了摇头，担忧的目光落到了坐在角落里神情阴郁一言不发的胁差堀川国广身上，从和泉守兼定碎刀开始，他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因为不清楚新任审神者的脾气，他并不希望自己的伙伴惹怒他，好在堀川国广最终还是跟上了他们的脚步，一起往正厅走去。

一路上，看到了不少难得一见的面孔，大家都是神情凝重，宛若即将奔赴战场。

就此，本丸所有幸存的刀剑，都汇集到了大厅。

25位刀剑付丧神，至少有半数是已经暗堕了的。

打刀一共5位，极化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极化宗三左文字、陆奥守吉行、极化压切长谷部。

胁差共2振，极化笑面青江和极化堀川国广。

太刀极化烛台切光忠、极化膝丸、极化髭切、极化莺丸、极化鹤丸国永、极化大典太光世、极化三日月宗近、极化小狐丸，8位全极化。

大太刀极化萤丸、极化次郎太刀2位。

短刀爱染国俊、极化药研藤四郎、五虎退、极化乱藤四郎、极化秋田藤四郎、极化厚藤四郎、平野藤四郎、极化今剑，一共8振。

没有枪和薙刀。

听完狐之助的介绍，没有一振刀剑说话，大家都穿着出阵的服装，拔刀或者直接把刀放在桌上手边的人不在少数，刀剑泛出冷光。

审神者稍微有些明白，为什么时之政府比起直接毁掉，更愿意招揽这些暗堕付丧神了。

“吾名，源赖光。”

新上任的审神者这么对众人道。

一室寂静瞬间打破，宛若墨滴落入清水。

所有人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总是自称为源氏重宝的两位。

于是，大家这才发现——

髭切的神色从看到源赖光开始，就变得非常……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