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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爹我当定了 23.表白?

作者:轻侯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9:28:47 来源:就爱谈小说

穿过校园的路上, 舒元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

之前面对刁母时,脑子都是蒙的,又羞恼,只想着快点离开。

可随着远离那个环境, 心里慢慢冷静下来, 脑海里突然冒出无数可以回怼刁母,解释和吵架的话。

于是怨愤的情绪里,又多了后悔, 恨不能穿回方才那一刻,与刁母大吵一架。

但悔一会儿, 她又更冷静一些, 马上明白, 自己这样的人, 其实不太可能与人当众吵的起架。

毕竟,怂可能是要伴随一生的,她心里还是有点b数的。

于是又觉得无奈和自我质疑, 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努力改变自己的个性。

在她内心曲折,纠结难受时, 易书鸢如一头导航犬,拢着她往前走。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根本没有在专心走路。

舒元长发扎成个马尾, 走路时微微摇晃,一直在扫他的手臂。

痒痒的, 可他贪恋她肩膀的热度,和乖巧在他怀里的模样,只得咬牙忍着。

小姑娘本来就娇小,站在他身边更显得小小一只,格外惹人怜爱。

从易书鸢的角度看,她睫毛长长,上面挂着晶莹,显然是泪水。

小鼻子因为哭过微微泛红,脸颊和嘴唇也比往日更水润粉红。

“……”青年人活了二十多岁,第一次知道,女孩子哭过会比往常更好看。

反正就,可爱!

想……想……想亲。

可转念想到她在教学楼门口,被那个墨镜妇女欺负时,可能有的心情和无助。

他又觉得胸腔里一阵阵酸痛,像有小针,在一下下戳他的内脏。

好多人欺负她,还不是因为看清她——许多人品本就不行的人,一生都在寻找可以欺负的目标。

而舒元生过一个孩子,正成了她的弱点,让别人能不断抓着撕扯。

念头推推转转,他就想到,如果傻丫头结了婚,哪怕有个婚前的孩子,相信社会施加给她的压力,也会小很多吧。

如果她嫁的人是他,他相信自己能名正言顺的让任何人都不敢再轻易欺负她。

几秒钟内,他几乎连求婚的话都想好了。

几乎就要冲动之下说出口,转念想到人家小丫头根本不喜欢他,他绝对会被拒绝,以后可能都tm没脸再出现在她面前……

心里一阵发塞,又气又恼。

他又紧紧闭上了嘴,抓着小丫头肩膀的手又紧了紧。

算了,不需要娶她,也能保护她的。

之前他还没将她班上的小猫两三只当回事,现在看来,显然是他轻忽了。

首先,他得问出那个妇女到底是谁的妈。

不过……

低头又看了看舒元难过的样子,他想,还是等等再问吧。

来来往往的校友看见他们两个人,皆忍不住朝着他们身上望。

许多是因为这对俊男美女格外好看,也有的因为看见女孩子哭,心里八卦——

不知道是不是被长的虽然好看,但瞧着就很凶、很不好惹、像是性格有缺陷的男朋友欺负了。

易书鸢却完全不知道行人的心思,反而挺直了胸膛,拢着舒元往外走,莫名走出了一股六亲不认的骄傲气魄。

……

……

易学长将舒元带到校停车场,载着她回到云亭别墅。

虽然小姑娘心情不是特别好,但今天天气却好的让人想春游。

不太热太晒,也不冷不阴,一切都恰到好处。

易书鸢开车路上停车买了个冰淇淋,硬塞进舒元手里,想吃也得吃,不想吃也得吃。

她只好坐在车副驾上,默默舔冰淇淋,凉滋滋的让人心静,甜丝丝的令人情绪慢慢回暖。

“今天谢谢学长。”从车库出来的时候,她一边小口小口吃冰淇淋,一边道出迟来的谢意。

原本在学校她就要第一时间道谢的,但是那会儿心情难以平复,加上易学长又训她,就没说出口。

易书鸢脸上一红,眼神微微撇开,只觉得燥的慌。

深吸口气,强压下心里的喜意和羞意,他沉声道:

“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

他话说一半,又慢慢停住,沉着脸抿直了嘴唇,不说话了。

被他送到楼下,她站在台阶上,眼眶还有点儿红,“麻烦学长送我回来,我自己上去就行了。而且,谢谢学长还……还要冒充男朋友给我争面子。嗯……我……回头我会想办法澄清一下。”

免得耽误了学长交女朋友。

“不用。”易书鸢嘴角撇了撇。

“?”舒元微怔,不用什么?

他烦躁的躲开她视线,转身迈开步率先走向公寓大厅前的刷卡门,回头命令道:“门卡。”

舒元忙哦一声,上前刷开门。

眼见着学长在门刷开的瞬间,拉开门就走进大厅,她忙跟上。

‘咔嚓’一声,门在身后关上。

“……”她挠了挠头,又见学长自顾自的走进电梯间。

“不进来?”他眉头微微颦起。

舒元眨了眨眼,跟着跨进电梯。

易书鸢很满意,小丫头心情不好的时候,似乎特别的乖。

进了舒元家,他换上拖鞋坐到客厅大桌边,接过她递过来的温水喝了一口。

温热的液体润过喉咙,让人觉得满足,他点了点桌子,“过来坐下。”

“……”舒元眨了眨大眼睛,一边听话的坐在他对面,一边挑眉毛。

学长这个喧宾夺主的霸道样子,让她无所适从,几乎快要忘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

她才坐好,他就放下水杯,将双肘压在桌上,上半身微微前倾,一副要审讯犯人的模样,肃容问:“那个泼妇是谁?”

“……”舒元舔了舔嘴唇,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而且,易学长这样的行为,是不是有点交浅言深啊?

但易书鸢可不管舒元怎么想,在他的世界里,他只要不跟舒元表白,他就是‘绝无神’——没人能破他的防。无敌。

尤其在他刚帮了她的情况下,她恐怕对他的插手很难拒绝,这样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我总要知道,今天跟谁吵了架。”他继续道,语调放的柔和了一些,引诱意味十足。

舒元咬住下唇,觉得在学长面前说这些,特别丢人。

正当她有些犹豫,放在桌上的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两个人一齐朝着她手机屏幕看过去,上面赫然写着‘刁文彦’三个字。

“接吧。”易书鸢一副恩准了的口气。

“……”舒元看着学长一本正经命令她的样子,突然有些想笑——尽管这个情绪在这个时刻似乎很不合时宜,但……

他这个样子,真的好像位爸爸啊。

她几乎要开始怀疑,其实她有一个干爹,只是一时忘记了。

她到底还是没坐在桌边,面对着易学长的瞪视接电话,而是拿着手机走向客厅另一边的小阳台。

“喂。”她声音沉沉的,不知该以怎样的情绪面对。

“你还好吗?”刁文彦的声音有些着急,语气里满满的慌乱和歉意,“你在家吗?我现在已经进了你家楼下的车库,马上上来……可以吗?”

“……”舒元眉头皱起,转头看了眼客厅里的易学长,犹豫道:“改天吧,我家现在有客人。”

“是易学长?”刁文彦反应极快,一下就道了出来。

“嗯……”舒元应了一声,觉得有些乱。

她挠了挠头,又道:“我没事,没那么脆弱,明天又是一条好汉,你不用太歉疚。”

这种事儿,当时的确气,但是她毕竟经历过一世生死,很多事都看淡了。

尤其是校园里女孩子之间的撕逼、嫉妒别人就要孤立别人之类的戏码。

刁母这种狗血又奇葩的行为,她难受难受就罢了。

而且今天哭也哭过了,没什么想不开的。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顾,也有让她快乐和心爱的家人朋友,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无聊人身上。

“有人上传了教学楼门口的视频到论坛,我已经联系人删除……我上来看看你吧,好吗?不然我不放心。”

刁文彦的声音清润,压着嗓子,透着种小心翼翼的悲伤,让人很难硬下心肠拒绝。

“嗯……好吧。”舒元望着阳台窗外的风景,一片片的楼房别墅,一片片的树顶。

眼前的世界是开阔的,看过广阔的风景,你就很难拘泥于现实里的一城一池。

“对不起,我不知道……”刁文彦艰难的开口。

“上来再说吧。”舒元道。

……

挂了电话,她转身走向客厅,易学长一手搭着长桌,歪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眼神审视的望着她。

仿佛是在自己家,既悠闲,又有一种宣誓主权般的气势。

莫名的,舒元处在易学长的注视下,居然有点儿小小的不自在。

“一会儿刁文彦会来。”她开口,声音小小的,仿佛有点心虚似的。

天啊,这里明明是她家,她才是主人啊。

怎么像跟亲爹打报告‘早恋的男朋友要来做客’一样……

挠了挠头,她略显尴尬的坐在长桌边,总觉得这是私事时间,想开口请易学长规避一下,可每次抬头,都会对上对方淡漠却又严厉的眼神。

如果她没有解读错误,那眼神里满满都是威胁意味。

舒元老是觉得学长怪,可……好像学长不止怪,还……令人生畏。

转念想到,她和刁文彦也只是朋友关系,长辈哥哥在家里做客,碰上了也没什么。

尤其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易学长帮了她这么大的忙,他既然替她哥哥照顾了她,也的确……好像……没道理照顾一半儿就离开——

如果易学长真的觉得刁文彦可能欺负她的话,如果易学长觉得她拒绝他在场只是客气的话。

一想通,舒元心里舒服多了。

立马觉得,自己没有赶易学长离开,完全不是因为怕他,而是因为他在场,也很合理嘛。

嗯嗯。

直到房间响起门铃声,易学长才开口道:“你就当我是你哥,防止他像他妈一样欺负你,我就坐在这里给你当靠山。不用怕。”

“……”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她才不怕刁文彦会欺负她,那么一个温柔和气的人……

她怕的是一会儿场面太尴尬,她要原地爆炸。

……

防盗门被从内打开。

门外的年轻人仍然干净整洁,头发也顺顺的,显得乖巧。

可他清隽的脸上,却挂着愁容。

也许是因为他心里知道,很多事一旦发生了,哪怕事情会过去,可埋藏在心里的拒绝情绪,却永远无法消失了。

所以,尽管他看起来一丝不苟,但表情却像是刚落水,从河里爬上来的人一般。

狼狈不堪,眼神里有绝望——丝丝缕缕哀求般的声音,透过眼神传达给舒元。

舒元没办法承受这样的情感,她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眼神。

“换鞋进来坐吧。”她说。

夕阳从西边的窗洒进房间,让屋子显得温暖,可室内的空气却是凝滞的。

刁文彦一声不吭的换上拖鞋,转而视线从舒元身上,落向易书鸢。

青年学长坐在长桌边,姿态悠闲自在,如坐无人之境——那种洒脱的感觉,分明是在向其他人宣示主权。

他的每个肢体语言,都像是在说:这个屋子里住着的人,与他的关系更亲近。

那种充满侵略性和独占欲的眼神,刁文彦不会错看。

也许舒元感受不出,可有着同样野心的男人,能从对方身上嗅到一样的气息。

刁文彦情绪起伏极大,可他攥紧了拳头,微微低着头,敛起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

易书鸢却全然是不一样的人,他就坐在那里,如一只雄踞山头的丛林之王,身体舒展,霸占着一大块儿区域,眼神不善,疯狂释放着威压。

就差嗷呜一声,直接震退挑衅者了。

刁文彦缓慢走到长桌前坐下,努力压下情绪,轻声唤了句‘易学长’。

易学长倒也没有太不给他面子,微微点了点头——那气派俨然真是舒元的家长。

舒元给刁文彦同样倒了一杯水,随即坐在长桌的另一面,不挨着他们任何一个人。

“我妈妈偷看了我的手机……之前分手的时候,因为太痛苦,有时喝醉会在家人面前吐露一些事。我妈平时也不是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她大概怕我再像当年分手时那样……”刁文彦没有再说下去,但听者却都明白过来。

他那时候,恐怕不好过。

舒元微微低下头,手指摩挲水杯,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这大概就是代价吧。

可无论重生多少次,她都还是会做同样的决定。

相比堕胎,以及背负着堕胎的心理负担去生活,她会选择生下小兆轩。

无论如何,宝宝没有错。

她要努力的,应该是更好的为宝宝负责,既然选择生下他,就要好好养育他。

而跟刁文彦分手,这不能完全怪罪在生兆轩这件事上。

也许,他们最终本就不会走到一起。

可……

舒元抬起头看了一眼刁文彦,年轻的男人没有看她,只将视线轻轻落在桌面上。

“对不起……”她叹口气。

这世上最不该招惹的人,果然是前男友。

“不,你没有错,应该是我对不起。当年……”刁文彦急切的抬头,双眼水润,如一只无助,却又想抓住什么的小动物。

“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当年……”她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坐在桌边的另外一个人,终于有些耐心耗尽。

这tm都在聊什么神天儿呢?

两个人都tm搞清楚自己的立场了吗?

方才寝室群里的兄弟艾特舒逸和他,说他们今天在教学楼下跟一个妇女吵架的视频,被放到了论坛上。

他打开江大app,找到论坛入口登入,这是他第一次打开这个玩意儿。

结果一翻,各种标题里粗粗的汉字,都是自己或者舒元的名字。

易书鸢尽管摆出家长的姿态,脸上努力维持冷漠,可眉心企图拧在一起的不断抖动,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排斥情绪。

他现在就想满嘴吐星星骂人,要不是舒元在这里,他……他……

看着刁文彦一副可怜难受的受害者般的模样,他实在看不惯——这样的男人帅?帅在哪里?舒元当年是不是瞎?

她不会现在也还在瞎吧?

想到这里,他忍不了了。

在刁文彦又要开口时,他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桌上:

“扯什么没用的?刁文彦!你要还是个男人,有骨头,你就别只是要论坛删帖。”

舒元和刁文彦齐齐抬头,朝向已经坐直身体,肘撑桌边,怒容满面的易学长——两人都有些愕然。

“你——”刁文彦被这一通话狠戳,额角酸麻。

删帖也不对吗?

易书鸢还没有说完,他冷嗤一声,打断刁文彦,继续道:

“舒元这些年被人戳脊梁骨的时候,你做什么了?现在突然跑过来说不该分手?如果你没有分手,现在又是另一种局面!”

他越说越气,脑海里无数情境展现,情绪非常激烈。

就算刁文彦当年不想帮舒元养孩子,可以,孩子不是刁文彦的,那这也不是他的责任。

可如果三年前,刁文彦没有选择分手,而是骨头硬一点,对外承认那是他的孩子,哪怕毕业后再跟舒元分手也好——

这个社会对男人的指责,永远不可能像对女人那样严苛和可怕。

如果刁文彦真如此刻表现出来的这么爱舒元,不介意她有过一个孩子,那就不应该接受分手还装可怜。

说到底,这仍然是自私的行为!

刁文彦最爱的,最注重的,还是自己的感受。

易书鸢心里翻滚着无数想法,比愤怒更多的,是懊恼。

他当年就是以为孩子是刁文彦的,以为他们两个会一起考虑生或者不生——两个人之间,没有他的位置,他这才选择交换学习去美国。

不然……或许……或许他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可以去帮助舒元。

不管是娶她,还是做她的男朋友,让她不至于孤立无援,被人诋毁抹黑。

“没有没有,易学长,这不是刁文彦的错。”舒元被说的脸上微微泛红,忙打断学长。

“你闭嘴。”易书鸢一双眼刀戳在舒元脸上。

舒元嘴巴一扁,忙不说话了。

“我——”坐在另一边的刁文彦震惊的坐直身体,很多事一旦‘话当年’,当然有很多话说。

可是那个时候,他……

他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再次被打断话头。

“现在,刁文彦,又一个机会,你是怎么做的?删视频?就完了?”易书鸢冷笑一声,道:

“然后呢?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是有人或人前或人后的说三到四,而你完全置身事外,甚至还是大家口中可怜……嗯,又深情的人?”

“我——”刁文彦急的攥紧双拳,身体微微前倾,想要抢话,但仍未能成功,再再次被打断。

“你为什么没想到去论坛发个贴?澄清一下那是你的母亲,舒元没有勾引你,是你喜欢她。你算什么男人?一点儿担当都没有。事实尚且如此,你都不敢说实话承认?”

易书鸢的冷笑声如刀似剑,直戳进刁文彦的心里,唰唰唰一通劈砍,又快又狠,还不容许别人闪避和还手。

刁文彦被一阵抢白,憋的他咬紧下唇,身体微微颤抖,眼眶发红,面色苍白如纸。

易学长这些话,也太诛心了。

这论调,这语气,这情绪……

舒元看的有些不忍心,这事儿说来很难撕扯清楚,她其实心里没有怪刁文彦。

很多事,做与没做都不是他的错,她也绝不会觉得有哪些事是别人理所当然要为自己做的。

看着刁文彦都快被训哭了,憋的面上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的,莫名可怜。

她张口,想替他辩驳几句。

易书鸢像是早就猜到舒元会想开口,轻描淡写一个斜睨,又成功的让她闭上了嘴。

于是,易书鸢面前的两个人,像犯了错误的孩子,一个被训的如丧考妣,一个心有不忍又不敢发言。

“我也不是说,哪些事你必须要做,不做就不行。但是……如果你是还想跟她复合,那劝你抓紧死了这个心吧。”这句话,易书鸢说的特别真情切意,苦口婆心。

“不,我现在——”刁文彦霍地站起身,高声说话。

易书鸢却摇了摇头,快言快语:

“从这件事看来,你就不具备跟她一起生活成长的能力。”

瞧着刁文彦难受想解释的模样,他丝毫不觉得自己今天的话说重了。

相反,他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忍耐、非常客气了。

既然舒元已经独自承担压力三年,如果你还没有做好当众跟她一起面对舆论压力,冲开异样眼光,去追求幸福的勇气,那什么都是空谈。

易学长终于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只觉得通体舒泰,他终于又靠进柔软的椅背里,稍微卸下些许迫人气势。

在刁文彦不认同的眼神注视下,趁刁文彦还没能组织好语言反驳他,他转头看向舒元,突然开口道:

“如果是我……假如我是舒元的男朋友,又恰巧真的很喜欢舒元,在她不是故意想要伤害我,不要我的情况下……我会对外说孩子是我的。我会坚持做舒元的男朋友,绝不分手,甚至我可能会求婚……在大学这个已经知道舒元状况的舆论环境里,陪她度过大学时光。”

易书鸢慷慨激昂的发言似乎真的、终于、完全结束了。

他抿起唇,似悠闲的斜靠着沙发,一手随性搭在桌沿。

他将视线锁定舒元,目光莫名灼热。

在桌下的另一只只手,却默默攥起拳,掌心一片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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