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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82章 戏法

作者:薄月栖烟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1 20:25:46 来源:就爱谈小说

秦缨陪着李芳蕤到前院时, 便见十多个身着公服的金吾卫站在中庭内,秦缨一眼便看到了当首那人衣袍上的獬豸绣纹,她不禁微微眯眸。

“我们小姐来了”

站在一旁的小厮对当首之人喊了一声, 那人转过身来,面色严峻地对李芳蕤和秦缨道“不知哪位是府上小姐”

李芳蕤上前, “是我, 你要如何”

“李姑娘, 在下是龙翊卫韩钦察使手下副将周覃,今日龙翊卫在溧水河畔追捕一个逃犯, 中午有村民说看到逃犯往这个方向来了, 如今这四周我们都搜查过,唯独此处庄子和你们庄子上的猎场没有搜查,因此特来恳请姑娘令我们搜查一二。”

李芳蕤眉头一皱,“你可知这是郡王府的别庄”

周覃微微弯唇, 眉眼间浮起几分恭敬,“知道, 正是知道, 所以才来恳请小姐通融。”

李芳蕤扫了一眼周覃身后的金吾卫, “我看你们耀武扬威的很嘛, 这是郡王府的庄子, 从前日开始,庄子上增加了仆从侍婢, 为今日的秋猎做准备,今日我们午时之前便来了庄子,主仆加起来少说上百人, 这么多人在庄子里走动, 没听说谁看到了什么可疑之人, 我们庄子上没有逃犯,你们最好去别处搜一搜。”

周覃继续挂上一丝薄笑,“在下也知道如此唐突了小姐和您的客人,但实在是周围全都搜了,唯独此处未搜,郡王府的别庄阔达,庄子上或许没有藏人,但您的果园和后山却没有那般多人守卫,属下们看了,您的果园外围篱墙稀疏,那逃犯极有可能钻入果园跑去山上藏匿。”

李芳蕤蹙眉,“你们要找何人”

周覃眼底闪过一丝暗芒,沉声道“找一个十来岁的少年。”

李芳蕤又道“他犯了何罪”

周覃语声微滞,“这个是龙翊卫之事,实在是不便告知小姐。”

李芳蕤“哦”了一声,“那既然如此,你们便在外等着吧,今日我庄子上宴客,没得让你们扫兴的,等我们走了,庄子空出来,你们自来搜便是,如何我知道你们都是当差的,也十分不易,我如此可不算为难你们。”

天色微昏,眼看着夜幕将至,周覃不懈道“小姐,龙翊卫奉御令查案,还请您配合,那逃犯十分狡猾,在下只怕等天黑了人便跑了,此刻未抓到人,是小人们的不是,但若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郡王府便要摊上一个窝藏逃犯的罪名,您一定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形。”

李芳蕤一听这话,瞬时竖眉,“窝藏逃犯意思我现在不让你们搜,你们便要将未抓住人的罪过栽在郡王府头上是陛下要你们如此对待朝廷重臣的”

周覃眼神闪了闪,面上也生出两分忌畏来,他面露迟疑,但这时身边一个金吾卫上前来道“大人,在果园外的树林里找到了血迹”

周覃闻言面色一冷,再度道“李姑娘,当真请您配合”

一听“果园”二字,秦缨心弦骤紧,沈珞如今正是往果园方向去的,她上前来,“不是我们不愿配合,是我们午时到了庄子上,果园后山皆去过,不曾看到任何可疑之处,你眼下是不信我们说辞,打定主意认为我们窝藏逃犯”

周覃不认识秦缨,蹙眉道“你是”

白鸳在后探出身来,喝道“这是云阳县主是陛下钦封的御前司案使。”

周覃扯了扯唇,拱手行礼,“原来是县主,不是在下不信你们,是那逃犯狡诈,他能逃脱我们的追捕,又何况是诸位金尊玉贵的贵人们这方圆十里我们都搜遍了,只有此处不曾搜过”

周覃话音刚落,身后不远处

响起了一道犬吠之声,竟是一个金吾卫牵了一条猎犬,秦缨和李芳蕤都朝那猎犬看去,周覃便道“这是龙翊卫专门驯养的猎犬,能识逃犯身上的气味和血腥味,您看,小人们是专门干这些活计的,您让小人们进去搜查,只需小半个时辰便可,您若不愿,到时候真出了事”

“拜见将军”

周覃话未说完,又有几道人影从廊道之中走出,周覃身后的金吾卫眼尖,一眼看到了谢星阑,连忙行礼,其他人瞧见,也纷纷抱拳。

周覃一愕,未没想到谢星阑也在此,他是韩歧的副将,自然对谢星阑颇有忌惮,从前谢星阑只是个钦察使,与韩歧平起平坐,可如今却不同了,谢星阑升了将军,还成了龙翊卫指挥使,比韩歧都高一头,他自也不敢轻慢,“将军也在。”

秦缨和李芳蕤转身,便见李云旗和谢星阑走了出来,耽误了这片刻,谢星阑和李云旗也后一步归来,却不想一回庄子便听闻金吾卫来抓逃犯,这才赶了出来。

谢星阑扫了这几人一眼,淡声道“为了哪件案子抓人”

周覃躬身道“文州的案子。”

谢星阑面露不满,“文州的案子办了四五月之久了,至今还在抓人”

周覃咧嘴,“此案牵连甚广,眼下已经在收尾了,待抓到最后两人,便可定案。”

谢星阑不置可否,却蹙眉道“你们办差不易,不过我今日来的早,最清楚这别庄之中有无嫌犯,去别处搜吧。”

周覃忙道“可是在西边林中发现了血迹,一定是那逃犯去果园外徘徊过,倘若”

谢星阑语声一寒,“倘若耽误了案子,你只管让你们韩钦使来找我。”

周覃唇角紧抿,龙翊卫天子直掌,素有特权,便是冲撞了重臣,闹到了贞元帝跟前,贞元帝也惯爱护短,但如果与自己人争执起来便不一样了,更何况谢星阑正蒙圣宠,非自家钦察使可比,周覃瞟了一眼谢星阑的脸色,到底不敢硬顶撞,便道“那属下遵命,就像小姐说的,属下们等诸位大人饮宴离开之后再行搜查。”

周覃不死心,李芳蕤也开始后悔自己要做那般允诺,她看向李云旗和谢星阑,李云旗这时道“你们若等得住,那便等吧,莫要扰了我们兴致。”

周覃抱拳应是,带着金吾卫出了庄子,跟着去的小厮片刻便回来,苦着脸道“小姐,世子,他们一行几十人,这会儿真不走了,就守在外头了,还去了果园外。”

李芳蕤郁闷道“龙翊卫行事当真是”

她本想说“放肆”,可一想到谢星阑也是龙翊卫,顿时收了话头,一转眸,便见谢星阑和秦缨面色都不好看,她轻咳一声,“好啦,我们不要为此扫兴,先回花厅歇着去,除了杜公子出了点意外,其他人该如何便如何。”

想到杜子勤那模样,李云旗道“杜子勤那点意外可能会要人命,先去看看他。”

李芳蕤闻言连忙跟着哥哥回后院,谢星阑与秦缨跟在后,待前头两兄妹走远了几步,秦缨才低声道“沈珞在果园之中,他们若直接闯入果园搜查,便正好碰上。”

谢星阑道“我已让谢坚去找他们了。”

秦缨心中微安,又道“他们一直在外守着,先前的法子没用了,得让沈珞回庄子里上马车,车马房在庄子西南侧的偏院之中,此刻应有车夫和随从们守着。”

谢星阑点头,“我来安排。”

秦缨此番就带了白鸳和沈珞二人,的确没有谢星阑的属下方便利落,她应了声好,谢星阑便道“既有人守着,便先不走,等晚些时候一道离开。”

秦缨点头,正要说什么,近前厢房之

中传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正是杜子勤的声音,紧接着,还响起他有气无力的喝问声。

“你真会看病”

“为何越来越痛”

秦缨蹙眉,快步走入厢房,只见堂中七八人皆是面目肿胀难辨,其他随从不敢大声吼叫,只微微呻吟,唯独杜子勤毫无顾忌。

陆柔嘉坐在杜子勤身边,正解释道“马齿苋和七叶一枝花都是消肿止痛的,不是用药痛,而是杜公子你中的蜂毒太重,本来就会越来越痛,你等上一个时辰,药效足了,便会轻省许多”

“什么还要一个时辰”

杜子勤气得牙痒痒,但又不好对陆柔嘉一个女子发作,只得看向一旁的杜子勉,“大哥,你要为我报仇,立刻派人去烧了那些马蜂”

杜子勤眉眼间也覆着一片愁色,不管弟弟的嚎叫,只去问陆柔嘉,“陆姑娘,他如此严重,可会留下遗症”

陆柔嘉怜悯地看着杜子勤,“不好说,二公子中毒太深,马蜂本就会蜇死人的,中毒之状也颇多,眼下看着二公子似无性命之忧,但其他的我也说不好。”

秦缨和李家兄妹进了门,李芳蕤看了其他随从一眼,诧异道“怎么就杜公子最严重”

杜子勉也有此疑惑,待去看杜子勤的亲随,那亲随便道“因为因为当时公子离得最近,那蜂巢坠下,不知什么落在了公子身上,那些马蜂便只追着公子蛰。”

李芳蕤又不解道“好端端的,蜂窝怎会落下来呢还砸在了杜公子身上这后山有蜂窝我们都知道的,但因那些马蜂并未蛰过人,我们也未管,这还是头次。”

听见此言,杜子勤哪敢说是自己先存了损人之心,他忙苦哈哈地喊痛,其他亲随自也不敢明说,唯独杜子勉最了解这弟弟,一见他模样便知有鬼。

天色不早,山中众人都已归来,听闻杜子勤被马蜂蛰了,便都来探望,虽说是探望,可杜子勤如今这幅尊容,也着实叫大家忍俊不禁,而杜子勤只觉自己面上头上剧痛,待发觉大家看他目光格外古怪之后,到底忍不住问道“我眼下是何模样”

众人欲言又止,杜子勤便看向杜子勉,杜子勉道“你治伤解毒为要。”

听见这话,杜子勤心底“咯噔”一声,又去看素来言辞爽快的裴朔,“裴朔,我现在哪般模样你仔细说说”

裴朔本满眼同情,若他真哭天喊地也就罢了,但他此刻精神尚好,还关心自己形容,便令他越看越觉好笑,他憋着笑意道“你现在,模样十分,十分讨喜”

他费力的寻找词汇,半晌也只道出“讨喜”二字,杜子勤一听更觉不妙,又去看萧厚白,“厚白,你最不会骗人的,你告诉我,我现在是什么模样”

萧厚白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看着杜子勤,又有些迟疑,“你”

生怕萧厚白哄骗自己,杜子勤又强调,“你可是从不骗人的”

萧厚白微微抿唇,“你现在肥头大耳,形如猪首。”

此言落定,萧湄几人都忍不住嗤笑出声,杜子勤不敢置信,“什么猪首”

杜子勤爆喝一声,震得脸上捣烂的药材都落在了地上,他左耳的确被蛰了一口,但怎能形如猪首他立刻对杜子勉道“大哥,拿面镜子给我”

杜子勉不满地看向萧厚白,萧厚白淡淡道,“是他要我直说。”

杜子勉便对杜子勤道“别闹了,先养伤为要,你这副模样回府,你母亲看到了不知多难过”

杜子勤仔细去看众人神色,只觉眼下每一双眼睛都噙着笑意,有些人忍得住,便未笑出来,有

些忍不住的,已经背过身去,只剩下肩头微微耸动,杜子勤咬牙切齿,“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你们谁敢将今日之事传出去,我一定与你们恩断义绝”

李芳蕤也憋着笑意道“好了好了,天都要黑了,大家去校场落座吧,怎么也要吃饭不是在这看着,杜公子也难安生养伤。”

大家应好而出,刚一出门,忍了许久的笑意再也憋不住,一阵爆笑声骤然响起,众人笑声越来越大,尤其裴朔笑得前仰后合,屋子里杜子勤大喝,“裴朔我杀了你我”

杜子勤还要再骂,陆柔嘉将捣碎的药膏糊在了杜子勤脸上,一股苦味落入杜子勤口中,看着还坐在跟前的陆柔嘉,杜子勤哀声道“陆大夫,你也走吧”

陆柔嘉叹了口气道“我没功夫看你的模样,你若再不安分,你的脸还会肿得更大,说不定还会留下口眼歪斜的遗症。”

杜子勤忙闭了嘴。

夜幕初临之时,众人回到了白日用膳的校场,经过杜子勤这事一闹,适才金吾卫要来搜查的风波便淡了许多,李芳蕤在校场设宴,又在高台之前的空地上点燃了篝火,借着篝火用晚膳,又是一番意趣。

众人落座,秦缨身边陆柔嘉的位置还空着,她不时看向校场门口方向,刚等了片刻,便见谢坚神色如常地进了校场,他走到谢星阑跟前耳语两句,只见谢星阑点了点头,又转眸看向她,四目相对一瞬,秦缨便知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这时李芳蕤坐在了秦缨另一侧,秦缨便道“晚上的戏法可久吗杜公子也受了伤,我们在此戏娱,总有些不妥当。”

李芳蕤点头,“正是此理,我已令他们减了节目,今夜主要看一个绳伎和一个戏法。”

说话间有侍婢送上了煮好的糖水,李芳蕤忙递给秦缨,“快喝点儿,这糖水里放了药材,一会儿就不痛了,马上用晚膳,用完晚膳咱们就走。”

秦缨虽是应了个谎,此刻也觉心中暖然,忙接过糖水喝了起来,但一份糖水还未喝完,一道嘈杂声在校场之外响起,定睛一看,秦缨差点一个仰倒。

只见杜子勤躺在躺椅上,四个小厮抬着他进了校场,他面上贴着药泥,人也痛得咿咿呀呀,本该在后院养伤的他,竟愿来此让大家看笑话了。

裴朔愕然道“子勤,你这是要做什么”

杜子勤不敢乱动,再加上面庞红肿,口齿也越发含糊,“反正、反正你们看也看了,笑也笑了,我吃不了美味佳肴,还非得苦哈哈躺在那边受罪我要看着戏法受罪”

众人又被他惹出一阵大笑,杜子勤也管不了那许多,只叫人将躺椅摆在最前,当真是看着戏法养伤,陆柔嘉随他同来的,此刻也终于能落座入席。

秦缨便问道“他可有大碍”

陆柔嘉叹道“起初我吓了一跳,生怕误了他性命,可没想到他很经得起磋磨,并未意识不清呼吸困难,除了面上颈上肿痛之外,问题不大。”

秦缨一听微微放了心,马蜂毒素极强,被蜇死也时常有之,陆柔嘉这时又压低声气问“那孩子呢我听闻有金吾卫来搜查逃犯,可是与那孩子有关”

秦缨点头,“此刻多半藏在我马车上,等用完了晚膳,我用马车送他回京。”

陆柔嘉点点头,秦缨这时才道“是为了文州一桩贪腐案,金吾卫有个钦察使想贪功,因此抓错了人,那孩子是入京为父亲喊冤的。”

陆柔嘉倒吸一口凉气,“他还不满十岁吧,为了父亲喊冤”

秦缨叹道“看能否帮一把。”

陆柔嘉明白此事非同小可,也颇有分寸不再多问,这时李芳蕤吩咐开宴,高台

之上也点亮了风灯,十多灯盏将高台映得通明,丝竹管弦之声亦响了起来。

白日里精彩绝伦的杆伎与戏法还令众人回味无穷,此刻乐曲一响,众人便停下私语,纷纷将目光落在了高台之上。

只见白日里三根高柱,此刻只剩下一左一右两杆,两柱半空正悬着一根笔直长绳,随着丝竹乐曲,一缕白色的烟气从侧台吹了过来,烟气如云似雾飘满高台,点点风灯如天星高悬,舞台一时变作了仙境一般,随着一阵轻扬弦音,一位身着霓裳羽衣的仙娥蹁跹而至。

这仙娥身姿纤秾,云鬓花垂,玉步徐移间,清丽貌美的姿容也映入众人眼帘,她先在烟云之中起舞,待曼妙舞姿令众人神往,又忽抓住左侧柱子上下垂的彩练,她抓着彩练旋身起舞,又用脚尖点着柱身腾云而起,她仙姿灵巧,不多时便攀上了半空,这时烟气亦腾空而起,渐渐将那横着的长绳也半掩了住。

只见仙娥松开先前的彩练,姿态悠然地行走在长绳之上,随着曲乐一盛,她在长绳上手足曼舞起来,或疾或徐,轻柔玉姿,望之如仙,一时间,竟令底下的看客忘了那是长绳横在半空,待见两侧高柱随着舞姿轻晃,方才反应过来,想到绳上女子随时可跌落在地,一众看客之心纷纷高悬,生怕绳上的姑娘坠落下来。

至乐曲渐微之时,绳上女子又从另一高柱顺着彩练曼舞旋落,她身姿娇软,动作却极尽利落,翩跹似蝶,又有流风回雪之清灵,随着最后一抹琴音,她意态绝丽地落在了地上,杜子勤当先喊出一声“彩”,众人也纷纷鼓掌叫好起来。

霓裳女子翩翩至高台前,行礼之后方才悠然退下,李芳蕤这时才道“看到了吗这便是流月,是玲珑师父的亲传弟子,当年在宫中,玲珑师父便是以杆伎与绳伎红极一时,如今流月算是完全继承了她的衣钵”

陆柔嘉惊叹道“的确似仙子起舞,那绳子轻软难以承力,如何做到在上面翩跹不坠”

李芳蕤轻声道“似乎还有别的机关,但我也不知是什么。”

说话间,高台之上白烟已散,白日里那万铭又走了上来,他作揖行礼,又道出连串的吉祥话,李芳蕤忙道“今夜的戏法来了”

众人皆目不转睛地看着万铭,万铭笑呵呵地道“白日大变活人,小人看诸位公子小姐还未尽兴,于是今夜再为贵人们献上一戏法,依旧是大变活人,来请上小人的搭伴茹娘”

他话音刚落,侧台忽然亮起一把火把,白日里众人见过的茹娘,正从火把之下走出来,她身着彩衣,笑意明灿,走到万铭身边行礼作揖,与白日一模一样,一见便是因演了多回,一颦一笑都已轻车熟路。

万铭这时笑意微深道“白日里只是一个木箱,诸位贵人可能觉得还是太过轻松,因此今夜,我们不仅要将茹娘关在箱子里,还要将她关在装满水的铁箱里,铁箱密闭上锁,若她逃不出去,便会溺死其中,如此才能彰显小人神力。”

万铭拍了拍手,便见四个大汉推着一个木轮车,将一个装了水的大铁箱推了上来,此等戏法众人闻所未闻,纷纷坐直了身子朝铁箱看去。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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