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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美人 第37章 哄他

作者:义楚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2 04:10:17 来源:就爱谈小说

南殊被那一眼吓得不轻, 之后直到宴席结束都没敢抬头。

殿下带着太子妃去了广阳宫,看着两人的身影都消失在门口,她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殿下那一下眼神实在是太狠, 她至今心里还在发慌。扶着竹枝的手起来, 南殊恨不得立即就飞回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脚步慌张出门就想往回赶。可没走几步, 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娇弱的声音“殊姐姐。”

女子的声音天生自带一股柔弱, 像是慌乱中赶来还带着气喘吁吁。

南殊听后停下来,往后看去。

刚刚在宴会上大放光彩的孟昭训就站在她身后, 她扶着宫女走上前,靠近后才发现她面色发白。

“殊姐姐。”孟昭训一双眼里满是紧张,那模样像是快要哭了“我的灯熄了, 可不可以跟你一起走。”

南殊见她宫女手上的灯,摔得七零八落的不像是吹熄的。稍微细想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琼玉楼偏僻, 路上有些地方没有灯便一片漆黑。这孟昭训瞧着胆子小得很, 一脸紧张。

她没多问, 只道“既是同路, 孟昭训就一起走吧。”

孟昭训立即松了口气,她垂着头, 眼圈儿都是红的, 声音里还夹带着哭腔“多谢姐姐。”

她跟在南殊身后,步子却是极慢。南殊为了顾及她, 也只得慢慢走。

只她依旧还是疑惑, 忍不住将目光放在了孟昭训的身上。她那件舞衣并没有换掉, 而是在外面罩了件斗篷。

走起路来斗篷敞开,腰链若隐若现。

漆黑的夜里瞧得不太真切,可无论是如何看, 那样式模样都跟她的一模一样。

南殊心中七上八下,一路无话总算是到了琼玉楼。孟昭训走时,面露感激“多谢殊姐姐。”

她瞧着比南殊要大一些,入东宫也比她早。只是如今南殊位份比她高一级,她只能称呼姐姐。

回了屋内,南殊二话没说独自往内殿走。

“回来了”孟秋听见声音笑脸盈盈地迎了上前。

这一个多月,除了南殊身子养好了之外。孟秋也醒了,只不过她到底是亏了身子才刚刚能下床走动。

南殊来不及与她解释,二话不说往里走。

“怎么回来就这么急冲冲的”孟秋一脸纳闷,看向身后。竹青与竹枝后脚才跟上来,面面相视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里屋,南殊从八宝柜中掏出个雕花好月圆的锦盒出来。她藏的深,还拿衣裳盖住了,掀开子锦盒后里面的东西却还好端端的躺在里头。

红宝石腰链华贵异常,在灯火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跟孟昭训腰间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南殊这回彻底不懂了。

她的好端端在这儿,那孟昭训的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鸽血石莫非还有第二个不成。

也是殿下给的

南殊想到这儿又立即摇了摇头,刚刚在宴席上,殿下那一眼气得像是要将她给生吞了。

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南殊都要觉得她活不过今晚。

思来想去都想不出究竟为何,南殊越想越觉得脑袋疼。她旁的倒是不怕,唯独只怕殿下会找她麻烦。

“小主,到底是怎么了”孟秋见里面没动静,捧着茶盏站在门口问道。

南殊将锦盒给关上,深深叹了口气“无事。”

她庆幸今晚是十五,殿下去了太子妃宫中。可她不知晓,躲得过十五躲不过十六。

明日要去给太子妃请安,殿下可是也在。

西偏殿里放着冰鉴,琉璃麒麟炉的兽口中吐出淡淡的香雾。

广阳宫上下一大早就忙碌了起来。太子妃坐在梳妆台前,身后的屏风后传来若有似无的水声。

宫女们跪在地上给太子妃捶着腿,嬷嬷走上前压低声音道“娘娘,可要传膳。”

太子妃闻言却是未动,抬手揉了揉眉心,目光又往铜镜中看去。铜镜中的人哪怕带着精致的妆容,却也瞧得出来掩盖不住的疲倦。

她昨日是真的累了,从早到晚带着沉甸甸的头饰,繁华的衣裳压的她喘不过气儿来,

哪怕是休息了整晚,清早起来依旧觉得脖子酸疼得厉害。

“再等会。” 她满是疲倦地闭上眼睛。

这次的中秋宴又交给了荣侧妃。

想她入宫三年,每年的宴席每一场都是荣侧妃置办,殿下从未交给自己过。

太子妃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娘娘是不是再气那位殊承徽”霜月在背后给她梳着发簪“奴婢也觉得那位殊承徽气焰太嚣张了。”

思绪被打断,太子妃面色难看的紧。然而身后的人却还是在继续“娘娘您是不知道,昨夜奴婢还瞧见她在宴席上与殿下眉来眼去的。”

“住嘴。”太子妃留意着身后的动静,压低声音训斥了一句。

“可是殊承徽”霜月忍不住的小声儿道“晋升的也太快了。”

太子妃对着铜镜对试着耳坠,蓝玉雕花的坠子衬的她温和又素雅。

她却是摇头,让人换了一只“她那张脸就决定了她非池中物,但出身太低,日后顶天了也只是个嫔位。”

整个东宫她最尊贵,任凭是谁得宠都越不过她去,殊承徽再得宠又如何她也没什么好争的。

当真要防的也只有荣侧妃一人。

这东宫看似是她做主,可这里面其实有一半却是在荣侧妃手上。她入东宫早,伺候殿下时日又长,离她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

她用了三年才将东宫上下管理的井井有条,可这三年来,恩宠荣辱早就看得多了,就如同赵良媛,得宠时风光无限,如今失宠不也是囚禁冷宫。

唯独这位荣侧妃却是无懈可击。无论是去不去荣侧妃那儿,殿下对她的态度都是一如既往。

殿下对荣侧妃的信任,这一点才是她惧怕的

屏风后的动静停了,太子妃扶着宫女的手起身。

陛下将中秋宴席都交给了殿下,退位最多也就这一两年间。她现在是太子妃,可等日后殿下登基了,她可不一定就能成为皇后。

广阳宫中

南殊赶到的时候发现屋子已经坐满了。

孟昭训已经早早就坐在了那儿,之前她称病一直没来请安,南殊还是头一次在这广阳宫中瞧见她。

见她来了,孟昭训对她笑了笑,面上露出几分羞涩来“殊姐姐。”

两人的位置刚好挨在一起,伸手不打笑脸人,南殊也冲着她笑了笑,挨着她坐下来。

她昨日愁苦了一晚上,睡得晚。今日起的便迟了,差点儿迟到,连早膳都没来得及用。

坐下之后她就捧起茶盏喝了一口。

刚放下,身前却是又传来一声嗤笑“太子妃这儿的茶可是好东西,有些人要是牛嚼牡丹,可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南殊听见那嗤笑就知道是张承徽。

她心中默默嘀咕这人怎么这么烦,那日珍贵嫔都掌嘴三十了她还没半点儿收敛,阴阳怪气的实在是招人厌恶。

看样子还是那日罚得轻了些,她摇头吹了吹,又低头抿了一口。

张承徽还在一边等着呢,见南殊依旧不搭理她,气的咬牙直接指名道“殊承徽,你说呢”

她说话的时候就是看着殊承徽,众人知晓她这是故意刁难,也只等着看戏。

“啊”南殊怯生生地抬起头,眼神无辜“张姐姐是在说我吗”

张承徽是故意来挑刺的,南殊也是故意恶心她。

她昨晚就打听过,张承徽入宫时日早,但因生普通,一张脸只是清秀,基本不得宠。

她常年又被珍贵嫔欺压,见到漂亮的女子就心生妒忌。今年新入宫的妃嫔,承徽之下的她都阴阳怪气过。

至于为何要针对自己,不仅仅是因为那日一句话就受了罚。更多的还是因为张承徽入宫快七年了,大前年大封才升为的承徽。

南殊一个月就能得到的东西,她等了足足七年,让张承徽如何不气

“你”张承徽对上这张脸,眼神恍惚了片刻,随即面上越发的难看。

她心中妒忌的酸水都要出来了“我瞧殊妹妹之前像是从未用过好东西。”

这是在借此暗示她身份低微呢。

南殊故意抬起头,露出整张脸,逼人的美貌近乎张扬。她冲着张承徽羞涩地笑了笑“太子妃宫里的东西,南殊自然是从未用过。”

“不像张姐姐入宫那么多年,这些好东西殿下应当赏赐了姐姐不少吧。”

这话一出,屋子里立即传来一声嗤笑。

“若不是请安,张承徽只怕一年到头都见不着殿下的面。别说是受宠了,殿下只怕她住在哪儿都不知道。”

明晃晃的讽刺,南殊不用抬头都知道说话的是李良媛,李良媛这张嘴她一如既往的喜爱。

她对着李良媛笑了笑,余光却见她前方坐着个新面孔。

南殊略微一思索,就猜出这人应当是裴良娣。她之前一直听闻这位裴良娣身子不好,如今看来的确是有些消瘦。

隔得有些远,她没看得太清,但光是侧脸就足以证明这位裴良娣生的极好,却也不知为何一直都不太受宠。

南殊收回目光又去看身侧的张承徽。

嗤笑声惹得张承徽一脸难堪。

她惯会用这种方式去挑衅旁人,等到了沦落到自己头上,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看着南殊的脸,她气的浑身哆嗦,恨不得当场撕碎了她。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太子与太子妃到了。众人这才低头行礼,南殊也赶紧跪下。

“起来吧。”太子声音冰冷,锋利的眉心微微拧着,眼眸摄人。从昨日起他心情就不悦,高高在上的目光睥睨的往下看了眼“刚说什么呢”

目光扫过,屋子里瞬间禁声。

唯独只有荣侧妃扶着宫女的手起身,面上带着微微笑意“刚刚殊承徽夸太子妃这儿的茶好,她人生得美,嘴也甜,嫔妾们正跟着笑呢。”

南殊本躲在角落里恨不得殿下没注意到自己。

哪里知晓就这么被荣侧妃点了名,她愣愣的抬起头,刚好撞见殿下的目光。

太子殿下肃着脸,幽深的眼眸轻飘飘地在她身上扫过,片刻后又挪开了。

那一眼分明很轻,但莫名又觉得很重。

南殊却能清楚地察觉到,太子殿下的目光是落在她的腰上。像是,在警告她

接下来太子妃说的什么,南殊已经听不清了。

直到最后,太子妃道“昨日中秋家宴,本宫来的迟了觉得稍稍有些遗憾。”

“特意命人准备了些精巧花灯,供以赏月游湖,到时候各位妹妹去清凉台一聚。”

东宫本就庄严,极少有这样热闹的场合。自然是无人不答应。

连南殊面上都有些高兴。

唯独高位之上的珍贵嫔眉心拧了拧,忽而道“嫔妾身子不适,怕是去不了了。”

最近这段时日,珍贵嫔时常不适。荣华殿内日日请太医,娇贵得厉害。

太子妃瞥了她一眼,眸色淡淡的“若是不能游湖,珍妹妹也可在一旁赏赏花。”

这是她头一回举行宴席,自然是希望所有人都在。

太子妃面容略微严肃,珍贵嫔一脸委屈地去看殿下。可后者面色吓人得紧,她素来知晓什么时候该放肆,什么时候该乖巧。

唇瓣扯了扯,不耐道“嫔妾知道了。”

等太子殿下走了,请安才算是结束,珍贵嫔依旧是前呼后拥地出了门。

她前脚刚走,后脚李良媛便跟了上去。

南殊则是一如既往地等着屋子里快空了才出去,外面烈阳匝地,竹青撑着油伞替她遮着。

南殊心中存了事,走得极为缓慢。

殿下这番模样,大概是以为孟昭训昨夜戴的是她给的。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南殊却看的出来,他不高兴的很。

不高兴的因素有很多,虽然不知道殿下是哪一种,但是她却不能任由这个误会继续下去。

她需得想个法子见到殿下,亲自去解释清楚。

南殊心中琢磨着,要不回头直接去太宸殿然而还未等她开口,身侧竹青却是停了下来。

她指着前方对着南殊道“小主”

顺着目光看过去,只见那宫道之上,太子殿下的銮仗就在前方远远儿停着。

殿下这是专门在等她

南殊有些惊讶,这元清门可偏僻的很,前方又是往琼华楼的反向去的,殿下的銮仗停在这儿只能是在等自己。

刘进忠在一旁候着,瞧见她远远儿的就迎了过来“殊小主,您快进去吧。”

“公公,殿下他”南殊站在下面有些踌躇,她是想见殿下想与他解释,但刚刚殿下的模样可是一脸的不高兴。

此时她若是上去,怕不是要承受殿下的怒火

瞧出她一脸的犹豫,刘进忠弯着身亲自替她撑着伞,提醒“殿下等您好一会儿了。”

这若是专门等着人还跑了,刘进忠想到殿下到时候的表情,情不自禁的颤了颤“小主快上去吧。”

南殊一脸头疼的踩着矮凳上了銮仗。

她这是第二回进殿下的銮仗了,依旧还是觉得里面宽大华贵,最里面还摆着一张软塌。

一阵清凉扑来,她只觉得通身舒缓了许多,过了会儿才抬起头。

太子殿下正坐在那张黄花梨木的软塌上,眼帘阖上,抬手撑着脑袋。

他今日不用去早朝,罕见地穿着常服。雍容闲适地靠在身后,绣着白鹤的锦袍微微垂着,浑身的矜贵之意叫人觉得不可亵渎。

南殊收回目光,面容微愁。

她知晓此时殿下定然是没有睡着,特意在这儿等着,只怕是想法子来折腾她。

那落在她腰间的眼神让她实在是有些惧怕,但好的是,一个月多月不见殿下并未忘了她。

比起旁的,殿下愿意见她,这点其实是让她很高兴的。

南殊松了口气,见殿下故意晾着自己,她只能上前。她放低声音悄悄儿的走了上去,呼吸都故意屏住了。

软塌上的人眼帘半垂着,像是一点儿都没察觉。

等靠近之后,南殊又一脸无措。殿下生的实在是太高太大,哪怕是此时慵懒的半躺着,加上那身高气势也实在是足够吓人。

她自认为动静必然不小,可殿下却偏生眼都不抬。给人脸色瞧这反面殿下做得实在是手到擒来,他只需稍稍冷着脸,对方便只能手足无措。

南殊实在是不知从哪里哄好。

她软了腰,跪在殿下的身侧,大着胆子揪住他的袖子摇晃了几下,硬着头皮道“殿下”

太子殿下眼帘都不睁开,轻飘飘的抬起袖子挥开了她的手,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

南殊的手落了空,咬着唇有些委屈。

她红着眼睛,将脸靠在殿下的膝上,伸出手偏生要去揪住殿下的袖子“殿下偏心。”

殿下既然怪是她腰链给了孟昭训,那她就先发制人,让殿下也尝尝被冤枉的滋味。

“殿下送给嫔妾的东西,原来之前还送给过孟昭训。一模一样,连样式都不改。 ”

南殊压低声音,说到这儿都不用装,这番若是一想想自个儿都觉得委屈得要命“亏得嫔妾还以为,这是嫔妾与殿下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嫔妾心中欢喜得紧。”

“原来原来是嫔妾自作多情。”南殊带着哭腔道“怕是各宫的姐妹都有了,旁人有的,嫔妾不要。”

宋怀宴紧阖着的眼帘睁开,宽大的手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压抑的气息朝着她靠近,深邃晦暗的眼神盯着她“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还没教训她呢,她就开始倒打一耙,贼喊捉贼。

孟昭训虽也是他的妃子,但不用多想,他自然是对南殊要偏心好些。美人就要配上美物,面前这人生的美就该配上好东西。

昨个儿瞧见旁人戴着他是当真儿怒了。

他的东西素来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给你的,你就受着,万万没有给旁人的道理。

况且,这东西还是如此私密。

床榻之间的小情趣,他之前也极为不耻,但与她试过后承认自己对这点极为喜爱。与旁人没有过如此,怒她做个儿晚上就这么拿了出来。

从昨日到现在,他都是一股火憋着的,掌心捏的紧紧地“休要放肆”

南殊见太子理会自己了,这才松了口气。眼睛一转,越发委屈了“不是么”

“那那为何孟昭训也有。”这个时候她倒是不怕了,委屈得眼睛红红的,说话倒是口齿清楚“昨个儿晚上孟昭训腰间的腰链不是殿下给的吗”

她眼里含着泪,盈盈欲坠“殿下当真儿是多情,怕是做了一匣子,看谁腰细就给谁一个。”

宋怀宴差点儿被她气笑了。

捏着下巴的手也松了下来,懒洋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轻飘飘就将她抱在了怀中“不是你给的”

“我为何要给孟昭训”南殊坐在他腰上,娇小玲珑得一团,他单手就能举起来。

她还敢大着胆子去瞪他,哼了一声“殿下这是颠倒黑白,存心是要冤死我,我的那条还好好的在锦盒中收着。”

太子面露迟疑,随即眼眸瞬间冰冷了下来。

不是她的,那孟昭训的又是如何来的

不说那颗鸽血石这些年他只得了这么一颗,光是那腰链可是他亲自画的样式吩咐内务府叫人做得。

他可不认为,这世上还有第二条一模一样的。除非是对方用了什么手段,做了个假的。

南殊起身,跪在他的膝上,低头吻住太子殿下颤抖的眼睫“不是殿下给的么”

她歪着头,像是在询问,见他点头,确认后瞬间就笑了。

张扬美艳的一张脸尽在太子殿下的眼帘中,她笑的极为开心。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湿漉漉的吻落在他的眉心 “南殊要独一无二的,也只想跟殿下用。”

那腰链是如何用的,两人都心知肚明。且她猜想,殿下没与旁人如此过,要不然殿下不会如此生气。

孟昭训如论是用什么法子得来的,她没有心思去猜。若是她无辜,自然无事。

娇艳的唇瓣就在他面前,太子殿下浑身的戾气渐渐退去。他伸手把玩着她的腰,一只手压在颈脖后将她压的越发靠近。

薄裙凌乱,露出一截香肩。南殊半眯着眼睛,泛红蔓延至领口之下。

她眼里含着水雾,低下头,颈脖处一阵难受,太子殿下的玉冠压的她脖子上都起了印子。

颤抖着的手伸出来,她哆嗦着将那玉冠取下扔了下去。殿下的发丝在她身前晃荡,南殊将唇瓣死死地咬着。

扶着软塌上的指尖渐渐地攥紧,用力到泛白

銮仗之外,刘进忠眼皮子一跳,挥手侍卫与太监们全部退开。

南殊到最后没了意识,只记得殿下握住她的脚腕,浊气落在她的耳侧,声音沙哑“孤给你打一串金铃。”

他说,要戴在她脚腕上,让铃铛响上整晚。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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