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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精她三岁半 146、146

作者:老胡十八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4 11:42:29 来源:就爱谈小说

黄柔的话,让全家人非常震惊。

李宝柱也没出过门,省医学院报到就是自个儿去的。春苗怎么说也比他多一年工作经验,本来大人们想的是,实在没办法就只能让她自个儿去算了没想到黄柔会主动提出送她。

更没想到的是,黄柔不去北京,而是去广州。

同为女人,刘惠倒还说了两句人话“她四婶要不去北京吧,这么多年没见幺妹外公外婆,我知道你心里也想得慌”像她,刘老太那样心眼子偏到南半球的,她半年不见也会想。

阿柔来到牛屎沟,可有十多年了啊

黄柔脸色不大自然的说“不用,春晖和友娣我放心,就送送春晖吧。”似乎是怕众人再追问,她问幺妹“绿真想去吗广州。”

这还用问吗天上地下水里空气里除了地壳,她小地精哪儿不想去哦

***

崔绿真要去广州啦

这个消息瞬间传遍牛屎沟,羡慕之情像洪水,瞬间泛滥在孩子们心头。别说下广州,比她大许多岁的,连阳城市也不一定去过呢,这小妞咋就这么幸福呀,哪儿哪儿都能去。

而此时,幸福的小妞还迷糊着,聪明的她,隐约觉着妈妈好像是在拿她当挡箭牌,妈妈为什么不想见外公外婆呢当然,她也知道,不是所有人的外公外婆都好,譬如小彩鱼的就不好,菲菲的也不好。

是呀,菲菲

她忽然从炕上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跑到顾家去。

顾学章和黄柔正坐天井洗脚,两口子笑眯眯的不知道正在说什么。

“爸爸,妈妈。”

“绿真怎么来了别冻感冒,赶紧进屋去。”顾学章把擦脚帕子递给老婆,迅速的帮她把洗脚水端到院脚,均匀的泼到花花草草身上。

小地精能听见它们张大嘴巴“咕唧咕唧”吞咽的声音。

可是,下一秒,她愣了,她明明没把灵力打开的呀,为什么能听见呢这样的怪象其实已经出现好几天了,她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听见植物的声音,有时是打呼噜,有时是说悄悄话。

就像明明关得紧紧的水龙头,没有滴冒跑漏,可地下就是湿的很奇怪。

“发什么愣呢”黄

柔在她头上轻轻地摸了摸。

“嗯妈妈说什么”

“不是我说,是你爸,他说你是不是来问胡峻成绩的”

幺妹这才想起自己跑出来的原始目的,“对呀,爸爸你知道我胡峻哥哥考上哪儿了吗”

“公安大学。”

“真的吗是北京的公,安,大,学,吗”高兴得破音了。

顾学章点点头,他也非常意外。这孩子虽说成绩好,可毕业后在工厂里浪费了大半年时间,有时在路上遇见都恍然误认为是哪个机修工,谁能想到只花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居然就考上公安大学了

只能说,这孩子是真聪明。

要知道,他考的可是全国公安专业人才培养里最最出名的学校,不止考试成绩必须万里挑一,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还要身体素质过硬,身高体重视力应变能力超强哦不,整个石兰省只录取了两人,应该是百万千万里挑一才对。

崔绿真高兴得原地蹦跶起来,“我胡峻哥哥这么厉害的吗那他哪天去报到呀谁送他去呀有没有行李箱呢”

两口子“噗嗤”一乐,“你呀,快别瞎操心了,他们家升学宴都办两场了。”一场在阳城宾馆,一场在红星县城,几乎县市上有名有姓的领导干部都光临了,加上厂里的大小职工们,至少发出去一千个请帖。

本就前途无量的副厂长,生了更加前途无量的天之骄子,谁人不想跟他们打好关系呢

幺妹咋舌,在阳城宾馆请客,胡叔叔这也太大方了吧

不过,下一秒她就明白过来,胡叔叔是商人资本家思维,他要的是名利双收,通过这两场升学宴,他的目的达到了。

“叹什么气呢,赶紧回去收拾行李,过几天咱们就出发。”顾三摸着她的头,语气轻快地说。

幺妹眼睛一亮,“爸爸也跟我们去吗”

“嗯。”

“哇哦太好啦,咱们一家三口都要去广州啦”小地精高兴地跑回崔家,迅速的收了四套换洗衣物,当然,棉衣是不用带的,因为那边冬天基本不会下雪。

只留下酸溜溜的哪儿也没去过的顾老太,兀自叹气。

***

荷兰豆的花期短得让人猝不及防,眼看着上午才把小

白花戴上,晚上花瓣就干枯结出一段青涩的豆荚,要不是亲眼所见,农人们哪里敢信

要照这速度下去,那岂不是天豆荚就能摘了

年轻人们不知道,以为是品种问题,怪道外国豌豆就跟外国人一样,长得快,牛高马大,还早熟。

然而,侍弄庄稼多年的老人们,却觉着再新颖再高科技的品种也绝对不至于这么快,估摸着还是地震的关系。菩萨娘娘在牛屎沟地盘上洒了甘露,这才人杰地灵,万物生长迅速。

自从结豆荚后,大队开始忙得不像话了,家家户户必须出人看守豌豆地,男女老幼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值班,绝对不能让虫害或者人为因素破坏他们胜利的果实。

崔建国带着几个农民兄弟上市区找销路,首先奔赴最高档的阳城宾馆,对方尝了两个早熟的豆荚,听说是省城最大的石兰宾馆招待省委领导才用的外国菜,顿时二话不说,先订十斤。

刚上市,能卖到一块八一斤。

瞬间就是十八块进账。

队里商量好的,只要这茬豌豆卖完就要提前分红,在“马上就能见到钱”的巨大动力下,所有人的积极性大为提高,跑销路就像卖自家的东西一般,兵分多路往市区几个政府食堂,宾馆食堂,国营菜市场跑。

甚至,有的社员脑子活,还跑到邻近几个市去,大家都没吃过,拿不准情况的时候每家只订几斤,可饶是如此,零零总总加起来也跑出去二三百斤销量。

销路找到,田里的豆荚一天一个样,这头刚长到一根手指头长,豆荚还是软嫩的,顾学章去看了一眼,让大家快摘吧。

这豆荚吃的就是一个“鲜”,一个“嫩”,养老了重量增加不了多少,口感却大不如前。

得不偿失。

现在大家对他的话可谓言听计从,全队所有巧手女人纷纷出马,拿着剪刀,见一个剪一个。这头刚剪出来,那头自有人开着借来的拖拉机送上各大宾馆。

当然,反响相当不错,这样的好东西谁不爱呢一斤能炒五六盘,再零星搭几个肉丝儿肉丁啥的,每盘就能卖几角钱,饭店也是乐得嘴都歪了。

留在城里的社员,挨家宾馆的问,味道咋样,还要不要继续订货。收集

好一批“订单”后,立马骑着自行车飞奔回村,女人们又摘一茬。

所有豌豆都是一面开花一面结果,荷兰豆也不例外。下头的果刚摘完,上头的花又转变成果了,一旦开动采摘,就不可能再停下来。

社员们生平第一次意识到,钱离他们如此之近

整个生产队成了一个缩小版的国家机器,所有成员分工协作,有机的环环相扣的运转起来,缺了哪一环,如果没有备用零件补上,坏的就是大事

这种时候,崔家人谁能去送春苗呢

崔家对顾学章请假送春苗去上学非常感激,简直是雪中送炭崔建国第二天抽摘完荷兰豆的时候,亲自上顾家门,把春苗第一个学期一百块的生活费交给他,请他代为保管。

刘惠这女人虽然不着调,但知道腼腆的大闺女要出远门了,倒是熬了几夜,非常大方的用玻璃瓶给她装了好几瓶特产,有油炸腊肉,萝卜干,腐乳,罐头那漂亮的新皮箱基本就让瓶瓶罐罐们塞满了,没办法再放下被褥。

“放不下就不带了,咱们去广州买。”黄柔建议说,其他两姐妹也这么干,甚至把肥皂月经带这些哪儿都能买到的东西全剔出来,只留几样必须品。

瞬间,三个皮箱轻了三分之二。

一视同仁的,顾学章又每人给她们一百块大红包,就当是买东西的。

这可把崔家人吓坏了,慌得手足无措,谁也不敢要。这可是她们一个学期的生活费啊,而且是足够过得异常潇洒的生活费说难听的,李宝柱一个学期还没她们三分之一嘞,这可不是小数目。

然而,不等她们塞回来,顾学章就大踏步回家提自个儿的行李去了。

他们买的是晚上九点半的火车票,大河口虽然只是一个公社,可它有火车经过,一行四人吃过晚饭,八点多开始提着箱子来到火车站。

当一个巨大的冒着黑烟的军绿色车头“呜呜”叫着驶进大河口站时,等候的人们兴奋地冲上去,列车员操着明显外省口音的蹩脚普通话,大喊着让排队,让老人和孩子先上车。

春苗和幺妹走在最前面,黄柔和顾学章在她们身后,迅速的挤上火车,照着车票找位子。

幺妹虽然去过几次省城

可她还没坐过火车呢。因为是中途小站,买到的票不是普通的客运车厢,而是紧紧与车头相连的大篷车。靠车厢左右两侧有两排长长的生锈的铁条凳,坐满了天南海北的旅客,中间没有客车厢里常见的小茶桌,而是摆满了各色各样的箩筐背篓胀鼓鼓的大口袋。

甚至,他们都找不着座位号,只能大致估摸着,看没人的地方坐下去。

幺妹的眼睛很毒,她看出来,这里头大部分都是倒爷,因为他们睡觉时的小心,对自个儿身上一切物件的警觉,跟罗德胜伯伯形容得一模一样。

甚至,其中还有好几个跟他一样留着络腮胡。

这时候,见过世面和没见过世面的区别就显现出来了,春苗和她,一个紧张兮兮不敢动弹,一个闲庭漫步仿若置身菜市场顾学章和黄柔对视一眼,点点头。

这丫头,城南自由市场没白跑。

夜越来越深,火车驶离大河口越来越远,两个小姑娘很快依偎着睡着了。

“你靠我肩上睡会儿。”顾学章小声说。

黄柔掏出一块方巾给姐俩盖上,轻轻靠进丈夫怀里,想说点什么,又觉着夜深人静的不合适。

她想跟他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南下广州,而不是去北京。她知道他一定跟闺女一样好奇,可唉

火车摇啊摇,翻山越岭,钻山洞,过大桥,中途每停靠一个小站,无论多晚多夜,都有旅客上车。整个车厢迷迷糊糊醒来一会儿,打量一会儿新上车的乘客,很快又睡着如此几次,天亮后,书城终于到了。

即将到站前,列车员挂着长长一串钥匙过去猛拍厕所门,把里头的人叫出来,迅速的把门一锁,每天早上起床都习惯上厕所的小地精懵了。

她憋着肚子,迅速的跟姐姐窜下车,出站,想要上厕所更难了。火车站附近压根没有公共厕所,她找了一圈啥也没找到,倒是撞见许多中年男人对着草丛河边“肆意妄为”的场面。

春苗红着脸拉着她狗撵似的跑路,她倒好,一点害羞的意思也没有,她只是急厕所啊厕所,没想到小地精出门第一天,就感受到了找厕所的无力与焦灼。

幸好,顾学章买到的票是半小时后的,也顾不上吃东

西,先进候车厅,找到个厕所给她痛快解决一场,火车就来了。

这一次,人更多了

每一节车厢门口站着的列车员普通话也更标准了,当然,喊的话也差不多就那几句,别挤别抢让老人孩子先行。

他们终于坐上了有座位号和小茶桌的客运车厢,一条过道将座位分隔开,左边六个,右边四个,都是面对面的座位。他们坐的刚好是六人位,已经有两个男人坐着了。

幺妹和春苗坐下,顾学章个子高,抬手就能把行李放上去,见周围有女人踩在座位上也放不上去,他就顺便搭把手。很快,周围的男人女人们,都注意到这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来。

“小姑娘,这是你爸爸吗”坐对面的男人问。

“对呀,我爸爸。”

“你爸爸当过兵吧”

“伯伯你怎么知道的呀”幺妹看着对面这瘦骨嶙峋,头发花白的男人,总觉着哪里怪怪的。

男人“呵呵”笑了两声,不知扯到肺叶还是气管,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他身旁另一个人赶紧给他拍背,打开军用水壶给他,又掏出来几个白色的药片。

原来是一起的,还是病人。

幺妹同情的看他们一眼,靠在妈妈怀里,肚子饿得“咕咕”大叫,跟打雷似的。她红着脸,小声对妈妈说“我的肚子好饿呀妈妈,我能吃点东西吗”

“别急,一会儿就有人来卖饭啦。”主要是她们包里带的鸡蛋大饼啥的,都得有热水配着才行,不然容易坏肚子。

出门在外,最怕的就是生病。

“真的会有人卖饭吗好吃吗一个人能买两份吗”小地精眼睛一亮,她愉快的决定,要吃饭

吃火车上的饭

对面座位上的男人咳得很厉害,好像一台总也发动不了的柴油机,“轰隆隆”一会儿就熄火,停顿几秒钟,又“轰隆隆”黄柔拿不准是不是传染病,他跟幺妹的位置正对着。

找个借口,她跟闺女换了位子,又假装劝闺女睡觉,把方巾盖她头上,要不是因为捂鼻子太刻意,她恨不得直接让她捂住鼻子。

倒是顾学章,帮着放完行李坐下来,听对面咳了一会儿依然没完没了,客气的问“大哥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

叫列车员”

另一个吓得赶紧摇头,“不用不用,我哥就是有点感冒。”

可似乎是为了跟他唱反调,他大哥立马咯出一口黑色的痰来,直接吐在了车厢地板上。

黄柔赶紧让春苗别看,眉头皱着。不是她嫌弃病人,而是唉,谁的闺女谁心疼吧。

出门在外,他们不容易,她也不容易。

好在,这口痰咯出后,男人终于平息下来,没有再咳了。喝下两口温水,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黑黑的旧报纸,撕下一角将地上的痰揩干净,扔到车厢连接处的垃圾桶,洗过手他才走过来,抱歉的对她们笑笑。

“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身子骨就是不争气。”

顾学章客气的说“没有”,坐了会儿,忽然问“大哥是在阳城煤矿上班吗”

“兄弟咋知道”男人意外的问。

顾学章回说看着眼熟。

其实,这趟车的始发站是书城,他们的口音听起来也是阳城周边另一个县的,再加咯黑痰,指甲缝发黑,脸色不见天日的苍白,报纸发黑很明显,整个石兰省唯一有煤矿的地方,就是阳城。

阳城煤矿是个大集团,下头管辖着十几个不同地方支队的小煤矿,是名副其实的大单位,说是全国煤矿行业的龙头企业也不为过。

“我看兄弟也面善,怕是哪个单位的干部吧”男人试探着寒暄。这年代干部出公差都是坐卧铺,他们居然来坐硬座,应该不是公差。

顾学章的穿着打扮和气势,两个小姑娘提的箱子,无一例外不在说明,他们跟她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只不过,顾学章只是点点头,不愿细说具体单位和职务,反问他们要去哪儿。

“广州嘞,说是那边能看我这病,本来不想去的,可家里人催我就嘿嘿,反正咳嗽死不了人,又不会咯血,我不怕。”男人爽朗的笑笑,甚至站起来伸个懒腰。

这时,幺妹透过方巾的缝隙才发现,伯伯居然是个驼背

难怪刚才看他身形觉着哪儿奇怪,原来是高大的身躯佝偻着,后背多了个鼓鼓的“背锅”。如果不是这个“背锅”的话,他的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以上,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英俊男人。

顾学章心头一

酸,这样的男人,他在市区已经见过太多太多。他们会在其他单位的上班时段,成群的出来,虽然衣服裤子洗得干干净净,可指甲缝永远是黑的,脸上永远是吸血鬼一样的苍白。

可他们不是吸血鬼,阳城市才是吸血鬼,这个全中国都有名的矿业城市,吸的是一代又一代煤矿工人的血

城市是发展起来了,可这些人的青春和健康,甚至生命,却没了。

他曾代表物资局去过一次阳城煤矿的采煤井,黑漆漆的,潮湿的,没有生机的地下城里,一群牛马一般的工人在里头不分昼夜的劳作。

而现在,阳城市又在申请什么“中国煤都”的称号,他真心希望,这样的称号不要落在这个城市头上一旦申请下来,更大的煤炭产量指标就会落在这些工人头上。

而阳城市这样的地理条件,不开发煤,又有什么前途呢

东部有海运和外贸,这座城市只有火车能把东西运出去。

四川两湖两广土质肥沃,水资源丰富,哪怕只是搞农业种植也能有出路,这座城市只有贫瘠和干旱。

别说支持国家的发展给国家“输血”,一旦不产煤,阳城市连自己的人口都养不活。没有煤,就没有能源燃料,多少工厂面临倒闭危机多少工人要失业多少农村家庭冬天取暖是个问题甚至,就连他们现在坐的火车,也开不起来。

绿皮火车啊,是烧煤的。

车上每一滴热水,每一口热饭,都是煤炭带来的。

顾学章气馁的叹口气,转头看见方巾下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他忽然很想跟崔绿真聊聊天。

“你说这世界上除了煤炭,还有没有别的可以替代它的资源,或者能源”

黄柔无奈的看他一眼,知道他是跟绿真聊天。因为这样的问题,她一个只知道写文章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要说知己朋友,绿真才是他的知己。

果然,崔绿真立马掀开方巾,“有呀,天然气,风能,水能,一切可以转化成生产力的能源都行。”

“天然气是什么”别怪顾学章老土,这年代知道天然气的就没几个。嗯,虽然,他还是阳城市管油气这一块的一把手。

春苗听见,插嘴道“是不是液化石油气

呀”

顾学章和崔绿真同时摇头,液化气又叫煤气,还是从煤炭石油里分离出来的气体,只不过为了方便保存和运输,用极低的代价液化处理而已。阳城市现在已经有少量家庭开始使用液化气了,他负责采购十分清楚。

就是因为清楚,知道对空气和人身安全的危害性,他一直不同意家里用。宁愿每天下班回家发煤炉,也不用液化气。新闻里没报出来,可系统内流传着好几个北京上海的例子,因为使用不当爆炸的,中毒的

可饶是如此,跟笨重又不卫生的煤炭比起来,使用的家庭还是越来越多,以后至多十年,全中国家家户户都会知道这种燃料。

他揉了揉太阳穴,等着闺女给他启示。

可幺妹却有点为难,因为呀,小地精也不知道天然气是啥,她只在科普读物上看过,知道很多欧美国家都在用这样的燃料。

“好像也是可燃的气体,主要成分跟煤气不一样,是甲烷。”对面的男人忽然插嘴说,他挠了挠头,“我们长年累月在地底下,安全培训最重要的就是分清哪些有害,甲烷一般是安全的,燃烧后也只是二氧化碳,而乙烷浓度过高是有毒的”

这位老煤矿工人,居然难得的越说越有兴致,这些都是他学了一辈子,接触一辈子的东西,说起来简直滔滔不绝。

崔绿真的眼睛越来越亮,她觉着,这位伯伯身上,忽然发出一层金光。静静地等他说完,她忽然接口道“我知道了,甲烷是天然气的主要成分,乙烷丙烷丁烷是煤气,对不对”

老煤矿工人哈哈大笑,“对对对,小姑娘真聪明。”

其他几个大人,早被这个“烷”那个“碗”的绕晕了,只能通过幺妹的评论性总结得出一个结论天然气比液化气安全,环保。

“伯伯,您真是我们的化学老师呀”幺妹伸出大拇指,由衷的赞叹,虽然她压根不知道这几个“烷”的化学分子式。

中国人呀,就是这么聪明,这么伟大,无数的语文老师数学老师化学物理老师都藏在人民群众中,他们共同养育启发下一代,共同铸就新中国的万里长城

崔绿真再一次发现,人类的智慧,尤其是中国人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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