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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命女 第51章 酒后失德

作者:我想吃肉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7:16:54 来源:就爱谈小说

刘家与萧家退婚的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 纵使以大长公主之尊,也找不出理由来阻止。大长公主的心里当然是不满的, 她的儿子,只有她自己埋汰的,别人要是嫌弃了,那个人就得上她的黑名单。

可是刘家拿的证据真是太硬了, 堪称铁证如山。刘洛洛的父亲、刘夫人的侄子刘建,亲自登门,先对着萧司空客客气气地提出了“不好耽误令郎。”的意见。

萧司空自然是不肯的,一定要说,萧家是讲礼的人家, 既定了下来,萧度等到头发白了,那也只能娶刘家的姑娘。并且讲“令尊在世时就定下的婚事,纵使老友故去, 此谊仍在”端的是斩钉截铁。

刘建铁青着脸,将证据拍到萧司空的面前“司空何必骗我看看令郎做的好事吧”

看得萧司空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 刘建发作完, 又改而为哭“司空,司空但凡看在先父的面上,就饶了我们家吧为了法统,刘氏义不容辞, 先父死且无憾, 唯念东宫而已。令郎却不是这样想的吧”

萧司空比老婆讲理得多, 也是真没想到儿子挨完训其实是挨完打之后,还能再接着这么干可怜堂堂一个司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被刘建噎得说不出话来。他也是老泪纵横,拉着刘建的手说“伯基,是我之错。”

刘建哭道“司空,我这是个女儿,耽误不起呀。令郎情根深种,那位又是贤妃之妹。冷落她,她能等到浪子回头,可我不能把女儿推过去送命啊。”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毕竟萧家失礼,萧司空还能说什么呢两家默默地退婚,谁也不能宣扬,这一宣扬,就得抖出萧度和凌珍珍的事情来,接下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鬼才知道

萧司空只能应允。

大长公主听丈夫一说,两道眉毛差点要竖起来“他刘家欺人太甚”

萧司空苦口婆心劝媳妇儿“你看看这个吧。孽子还同那个妖孽纠缠不休呢。”

大长公主先记刘家一笔,看了密信就先把刘家放下了,她的怒气移到了儿子和凌珍珍的头上。凌珍珍现在不能打,萧度是可以打的“把那个混蛋给我捆了来”

卫士们又是一拥而上,把萧度给捆过来见大长公主了。萧度还在莫名其妙中,他的棒伤好了,就要能销假回东宫了。一旦伤癒,能出府门,再与凌珍珍私会就方便得多了。养伤的这些日子里,萧度痛定思痛,想出一个釜底抽薪的好办法来要是刘家想退婚,这事不就成了吗他也不想骗刘家,就实话实说,刘家还在孝里,也不耽误刘洛洛再说亲。以后他也会尽可能地帮助刘洛洛成其好事。

办法不能说不好,坏就坏在他写在密信里,这密信被刘建拍到了萧司空脸上。

计划还没有实施,他就被绑到了大长公主面前。萧度在父母面前先喊冤“又绑我做什么我一直在家里”

“啪”大长公主抡圆了胳膊,抽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大长公主养尊处优,指甲养得三寸长,用凤仙花染得红红的,中指、无名指、小指在他脸上拉出三道血线来,仿佛三支朱笔给萧度画出半张猫咪脸,看得萧司空一阵解气。当爹娘的跟别人陪笑脸,儿子还在闯祸,不打你打谁呢

萧度更懵了“阿娘,何其心狠”

萧司空也忍不住了,把刘建拍他脸上的证据拍到萧度脸上去了“你还有脸说”

萧度挣扎着看过去,脸色大变“你们监视我”

反了反了当爹娘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对你还想自己拿主意吗大长公主阴恻恻地道“好如你的愿呀,刘家来退婚了,你高兴不高兴”

萧度的脸上喜意顿现,看得大长公主把对刘家的不满给忘了,骂儿子“你真是鬼迷心窍”

刘家主动退婚,虽然没有照着他的剧本走,却也是达成了目的。这让萧度看到了希望,他为凌珍珍辩解“阿娘,珍珍是个好姑娘。”

“呸就凭凌家”大长公主一脸的轻蔑,“哈你知道凌家是一窝子什么东西吗”

萧度极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够得到父母的认可,他们不认可,这事就成不了,他极力说“凌家虽然出身寒微”

大长公主慈母笑,给儿子纠正“出身下贱。”

萧度噎了一下,仍不放弃“可她知书达理,温柔可人,一定会孝顺舅姑”

“舅姑”说的是公婆,大长公主故意曲解“她舅她姑,什么人呐一门贱婢你还敢说出来说羞也羞死人了你知道凌庆是个什么东西吗”

萧度低声下气地“凌庆先是乐户,如今却是朝廷命官,早脱贱籍。何况”

“何况,他是我那老哥哥的小玩艺儿,”大长公主怒气直扬,“你这是要我在宗室里抬不起头吗他凌庆,是你舅舅高阳郡王的娈童,胡作非为逐出去的。”

萧度傻眼了。他当然知道乐户不可能纯粹就是唱歌跳舞做游戏的,要是这样,贤妃是怎么上了圣人的床的但是凌庆的经历还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高阳郡王,他不是大长公主的亲哥哥,是位血缘不远不近的堂兄。那也是哥哥呀“乐户”只是让大长公主鄙视,凌庆那就是戳她肺管子了。大长公主招权纳贿,底线极低,节操也不高,乱七八糟的事儿也没少干,看梁玉这个暴发户有点像样,都能眼神儿亲切。但是跟凌庆做亲家,还是踩到她的底线了。

不行就是不行

何况,高阳郡王还没死呢,打凌贤妃得宠,高阳郡王就先溜为敬了。到现在还在外面没回来呢,一想到这位年近七旬的老哥哥还在外头吃沙子,大长公主也是心疼得想抹泪。

萧司空清清嗓子“好了,事情你都知道了,你给我闭门思过吧。”

萧度游魂一样的飘回了自己房里,缩在被子里一阵大哭。哭完了一抹眼泪,下了个决心凌庆是凌庆,珍珍是珍珍,我要再抛弃她,她该怎么办呢这件事绝不能让她知道,她会受不了的想到这里,他的心意更坚定了。

他一定要干成一件大事,好使父母认可他的能力,认可他的眼光。这样才能和珍珍在一起。穆士熙只要把他按死了,贤妃没了外援就会老实。要快,一定要快,慢一些,贤妃的野心养大了,拿珍珍出去联姻,珍珍岂不是要被逼死了吗

萧度下着他一厢情愿的决心的时候,朝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萧司空这个亲爹撑腰,八个萧度落在穆士熙手上都得吃亏。萧司空就不一样了,他有权。萧司空试图将穆士熙贬出京城,随便打发到哪个偏远州郡去当个司马。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穆士熙后半辈子都得吃沙子。

然而,凡官员升降任免,要经几道手续,穆士熙官职不低,更得把这几关都走过了。在门下省,这道命令被拦了下来,门下侍中认为萧司空调穆士熙的理由不充分,驳回了。

萧司空家里看着个逆子,朝上又诸事不顺,与门下黄侍中掐了起来。黄侍中名赞,四十来岁年纪,堪称是中枢里年轻有为之人。黄赞既能做到侍中,还没有一个做皇后的外甥女,就说明他比杜皇后的舅舅赵侍中要强出一个皇后的加分。他的加分项也很清楚,他背后没有皇后,但是有一个皇帝。

萧、黄二人在朝上掐得风生水起,整整一个月,穆士熙愣是没有走成,还做着他的侍郎。这可算得上是朝中的一件大事了,萧司空自打十五年前执政起,就没受到过这样的待遇穆士熙是个勾连后宫,想要乱朝纲的小人,怎么能再让他留在朝里呢

一时之间,萧司空一系、不结党的君子都不满了起来,奏疏一封连着一封的上,就是要贬了穆士熙。黄赞那里,认为萧司空“擅作威福”,你只是一名臣子,连侍郎这样的高官都要随你的心意升降,你也的威风也太大了吧你说谁是小人谁就是小人你比十殿阎王还准啊穆士熙自然是不肯坐以待毙的,尤其他还有凌贤妃这个帮手。

三方相持不下,闹出了今年最大的新闻。原本,梁家的种种笑话是京城的谈资,此时,就是再热爱八卦的人,也不再说梁家的事情了,说的都是“听说了吗今天黄侍中与赵侍中打了起来。”、“今天上朝,圣人拂袖而去了。”

诸如此类。居然比当初贬刘尚书的时候闹得还大,刘尚书一个尚书,只撑过了半个月,穆士熙一个侍郎,硬是一个月还好好做他的官。

梁玉每次去宫里看望姐姐、外甥,都能感觉得到气氛的压抑。期间也见过桓琚两次,都是闲话家常,也没有再提袁樵或者其他任何人。她还往寄心庵里去过两次,但见已经修葺一新,庵不大,中路三进,只在最后一进带一个小偏院儿。庵主带着三、四个徒弟住在里面。

寄心庵也有三三两两的香客来,梁玉每月出两千钱,加上香火钱,够庵主师徒生活。第二次去的时候,梁玉又拿出十匹绢来,让庵主给梁满仓和南氏点个灯、念点经。庵主细心,又问了二人生日,表示供奉一点朱砂串的佛珠,每天念经的时候就供在佛前。等经念完了,送到梁府,大小算个开过光的物件。

梁玉心道,吕师找的人,果然都不傻。也笑纳了,拿了佛珠回家给父母。尤其是梁满仓,他是值得好好安慰的。

朝中事多,梁满仓这个生日,就过得不大如意。梁玉的计划,是使梁家正正经经的出现在京城的社会交圈里。穆士熙的事情一出来,梁家成了搭台给别人唱戏的了。梁满仓一个做寿的老太爷,成了个布景板,说理都没地方说去。

先是宾客,没撕破脸的时候,什么人都请,各方面子都顾到,一团和气,没问题。朝上大打出手,再把各方都凑到一起,简直自找麻烦。然而帖子下了,人请了,难道要再把一部分人轰走那就是真站队了。所以,还得硬着头皮把预定的客人都招待了。

到了寿宴这一天,凌庆自己没来,派了长子凌光过来。他打进坊门开始,就被人围观了哟,这是贤妃的哥哥呀居然上梁家来了进了梁府事情就更多了,梁家上下奴婢被勒令不许无礼,一视同仁,宾客就不管那么多了。

朝上打了一个月,又是官员考核的时节,萧司空不但把长子召了回来,还把次子也给弄了回来。萧司空的次子,今天代表父亲来了。萧家原本说不来人的,这一变卦,弄得梁家又是一通忙。

单只这两个人,就是一场大戏。

萧司空的次子名叫萧绩,也是一个促狭的人。张望一下,发现梁满仓四个儿子奉了父命带着梁家的兄弟子侄,堂上堂下给贵客斟酒。便说“梁翁是主人家,不必罚酒。我等吃这寡酒无趣,听这靡靡之音刺耳,不如行令都不许逃席”

一句话,将所有人都困住了。这些人里,除了梁家半文盲,书读得最不好的就是凌家了。萧绩就是要整姓凌的,穆士熙背后有什么人,当大家都不知道吗我就是要你在京城出丑当年,凌贤妃刚得宠时,凌家人也是想挤进上流社会的,硬是被这些人用这些看起来极风雅的办法给活活憋屈的踏不进去门。

凌家发家也有十几年了,修养的底子是比梁家好的。凌贤妃的哥哥,二十好几开始读正经书,天分不高,没学出个名堂来,却也比梁满仓父子强多了。然而落在了存心要他们出丑的这些“家学渊源”手里,他就惨了。萧绩把倒数第一给摘了出去,倒霉的就是倒数第二。

反正,你是玩不过他的。

宋奇看出来了,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他使了个眼色给梁满仓,梁满仓就说“这说的是些啥意思哩我都听不懂,咱换个吧。”

宋奇意思意思地拦了一拦“今天是梁翁的好日子,不如客随主便”

萧绩就说“梁翁,入了京城,就要照京城的规矩来办啦。”

把梁满仓也给堵了回去。

反正这仇,是结定了。

凌贤妃的大哥也不是吃素的,之前吃了二十多年的苦,仗着妹子发迹之后又受了好一阵的气。但是,凌家又是做官的、有脸面的、被很多人羡慕的。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待遇撕扯着他,让他变得敏感而易怒。

萧绩行的全是雅令,凌光输了,也不叫梁家子侄斟酒,萧绩故意亲自去灌他。被灌了两壶酒之后,凌光的脾气就再也压不住了。一抬手,他把桌掀了。萧绩大怒“凌光你敢”

凌光借酒装疯“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个狗才也敢拿你爷爷取乐”

萧绩跳了起来,劈手夺了梁六郎手里的酒壶砸了过去,凌光一闪,躲过去了,躲完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萧绩大笑“没卵子的东西还想打我你有什么比人强的还敢笑我”凌光的心里,自己外甥做太子、再做皇帝是很有把握的,他的胆气也足了。再有点酒,脾气越发压不住了。他冲上去撕打萧绩。

萧绩边退边笑骂“瞧这个腌臜东西,他要动手了”

众宾客一拥而上,试图将二人分开。

两人被分别架起,口里还互相问候。萧绩把凌家说得格外污秽不堪,担到凌庆的旧事,更是笑得十分欠揍。凌光被骂急了,反过来骂萧绩的爹娘。宋奇一把捂住了他的口“你可不能这样说。”凌光一口咬在他手上,宋奇飞快地甩开了手,顺势将他往前一推,正推到萧绩面前。

凌光得了自由,一看萧绩正在眼前,没得说,抡起拳头就上了。

女眷堆里比男人们要好些,打是没打起来,也不大愉快。梁满仓的生日,女眷本不是重点,但是接到帖子的人几乎都来了。这便显得凌家的儿媳妇极不够格,在刘夫人、严礼的夫人杨氏、李淑妃的嫂子袁夫人等人面前,凌家儿媳妇几乎说不出话来。

别说凌家儿媳妇了,就是南氏和四个儿媳妇,也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每个字都是正经官话,连一块儿就像是黑话。南氏、梁家儿媳妇,与凌家儿媳妇大眼瞪小眼了起来。旁边一个梁玉,半懂不懂的,刚听懂上半句,下半句又迷瞪了。心说,她们之前对我是真的好,没这么磋磨我。

原本,刘家和萧家一退婚,关系就变得尴尬。穆士熙的事情一出来,刘湘湘与萧司空的二儿媳妇两人手拉手、头碰头,好得跟亲姐妹似的。

凌家大娘子正不自在,梁玉又来跟她说话,还悄悄说“您听不听得懂她们说什么我怎么每个字都听得清,连一块儿就听不懂了呢”凌家大娘子心说,难道不是你们串通好了的娘娘说,你最狡诈了

还没回答,王管家的侄女儿叫香奴的飞奔了进来,一脸惊惶,爬在梁玉身边说“三娘、三娘,前面打起来了”

梁玉一惊,拍拍凌大娘子的手,拉着香奴出去了“怎么回事”

香奴如此这般一讲“奴婢叔叔叫奴婢来问三娘,怎么办”

“怎么办”梁玉问道,“宋郎君怎么说的”

“没、没说”

梁玉一跺脚“走”

她飞快到了前堂,却发现那里还在打萧、凌二人被分开了,但是凌光忽然骂了一句“谁打黑拳”喊他的小厮来上来助拳。战端再启。梁玉看一眼,袁樵躲得远远的,行,知道躲着,就受不了伤。

这才去找宋奇,钻过去将他扯了出来“宋郎君,现在如何是好”

宋奇道“三娘,三娘明天一早就要进宫向圣人哭诉”

梁玉问道“今晚我能不能将这些人,所有的人,都留在府里明天一早,门一开,我先去宫里。”

宋奇笑道“三娘真是再也不用别人操心的打,让他们接着打,打到过了宵禁的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梁玉也放心了“好你在那里做什么”后一句是问缩在廊柱边上的王管家。

王管家战战兢兢地上来,问道“三娘,这宴还怎么续下去呀”

梁玉道“酒食都留着,他们得在咱这儿过夜今晚没吃好,都给他们送到房里去。”

宋奇听到“酒食”也放心了,主要是凌光,他有了点酒,送回房去,再多多给酒。人微醺的时候喝酒是最痛快的,神仙都劝不住他接着喝醉到明天早上,梁玉早就抢先一步告状了。感谢梁满仓,他的生日不在休沐日,今天赴宴的人,他们来吃的是晚饭。

主人家有意拉偏架,还有宋奇这个卧底打黑拳,萧绩与凌光越打越热闹,把梁满仓的寿宴给彻底搅黄了。等一切平息下来,天也黑了,坊门也关了,没有手令谁也不能街上乱走。宾客们都被安排在了梁府住下。

准备寿宴的时候就准备好了房间,当时是为了“宾主尽欢、忘记时间”,现在是因为打架打超时了。

王管家亲自把两坛好酒、两席佳肴送进了凌光的房里。凌大娘子没劝住丈夫,只能眼看着他越喝越醉,一面醉酒,一面高声大骂萧家不是东西。萧司空这个老东西怎么还不早死骂完又骂梁满仓不是个东西,做局坑他。

这些话,理所当然被宋奇听了个正着,他派人盯着客房呢,只要有人出去,就引着巡夜人将他们以犯宵禁的名义都抓了,保证一个也别想跑。

梁玉挨个儿给女眷们道歉,查看她们住宿是否满意。如刘夫人、杨氏、袁氏等,都暗示她明天天不亮你就起来,去宫里哭告状去一定要抢在前面

跟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梁玉又回房,与躲避刘夫人的吕娘子商议了一下入宫要怎么说。吕娘子道“怎么说,三娘心里一定是有数的。怎么打扮却是要好好准备的。庄重一些,可怜一点。”

这一夜,梁府上下,除了不懂事的孩子,没有一个人能睡得好。

第二天一早,凌光还宿醉未醒,梁玉已经到了延嘉殿了。此时,桓琚坐在两仪殿听政,杜皇后正在梳妆,凌贤妃刚送走桓琚,想着自己吹过的枕头风。

前一天往梁家吃寿宴的人家,没有一个察觉发生了什么。赴宴在主人家里留宿,在有宵禁的年代,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萧司空不知道次子又打了一架,正沉着地给己方压阵。凌庆也不知道自己儿子酒后失德,他正紧张地注视着穆士熙,看他如何应对。

殿中侍御史们摩拳擦掌,因为他们发现,有几个本应该在今天出现的官员,他们没有来这是旷工

而在梁府,宋奇极巧妙地让萧绩与凌光又撞上了。众人少不得再拉一回架,齐齐耽误了去宫里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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