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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命女 第52章 太可爱了

作者:我想吃肉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7:16:54 来源:就爱谈小说

梁玉也不知道朝上会出现什么情形, 她对朝堂并不熟悉,吕娘子对朝廷规范的细节也不很明白。但是既然有宋奇在, 这事就坏不了,她就放心大胆地跑到后宫去了。

先到延嘉殿,一路上就阴着脸,还抽抽噎噎的,弄得李吉也不敢问她究竟是什么事。到了延嘉殿就放声大哭“阿姐我好苦哇”

跟着就一直哭, 一直哭。

梁婕妤这边正巧有件事也要跟她说, 才想她这回来得倒巧,不想妹妹一进来就哭, 哭得她心里也慌了。虽然总是觉得妹妹年纪小,但是妹妹从来有主意, 这一点梁婕妤也是很倚重妹妹的。现在妹妹都哭了, 梁婕妤差点以为天塌下来了。

将妹妹扶起来“玉啊,怎么了咱先说完再哭。”

梁玉刚好哭累了,就势收声“阿姐,昨天、昨天,家里又出事儿了。”

昨天那不是咱爹做寿吗居然出事了事情大到妹妹都哭了梁婕妤眼前飞过一口棺材, 只觉得头晕目眩, 脚也软了,颤声道“出、出什么事了”

梁玉拿手绢儿擦擦眼, 长长吸了一口气, 又慢慢吐了出来, 感觉自己缓过来了“萧绩和凌光在咱爹寿宴上打起来了。”

“啊”梁婕妤张着嘴, 好像是那瓷盆里养的锦鲤,“然、然后呢”

“打过了宵禁的时候,都留在咱们家了。今天一早起来,我就来报个信儿。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得再跟贤妃娘娘说一样,”说着,又吸了吸鼻子,喝光了一盏茶,觉得喉咙好受多了,起身道,“我的日子怎么这么苦呀,嘤嘤嘤,好容易操持一次寿宴,又出了大笑话,嘤嘤嘤。”

你还有脸嘤梁婕妤好险没背过气去,她也深吸一口气,就想把妹妹薅过来打一顿“贤妃娘娘正在昭庆殿呢”

矮油,真是太好了

梁玉道“我这就找她去。”不是说结拜了吗不是说以后又多了一个妹妹了吗那好啊,咱就跟你不见外了哈。

梁婕妤在妹妹慢条厮理喝茶的时候就知道这事儿味道不对了,再看她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年在昭阳殿里,徐国夫人骂过凌贤妃最多的,除了惑主,就是告刁状。还是抢先告状呢凌家人这会儿还扣在梁家,顶多是跑回了自己家,等他们想起来进宫,梁玉这边已经什么都说完了。

到底是亲姐妹,梁玉也是这样想的,她就嘤嘤嘤地跑到了昭庆殿,凌贤妃正在询问着她亲生的儿女饮食起居。梁玉听了吕娘子的话,并没有打扮,也没有上脂粉,才哭过一场,眼睛红红的。一看到凌贤妃,梁玉就扑过来,泪珠子啪啪地往下掉“娘娘”

凌贤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想起来昨天是梁满仓的生日,“凡品”这么哭,难道她眼前闪出一座灵堂。凌贤妃也倒吸了一口凉气,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死人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啊。

凌贤妃放柔了声音,将梁玉扶了起来,问道“来,慢慢说,出了什么事了”

梁婕妤这时也赶到了,气喘吁吁地“娘娘,她就是小孩子不懂事儿。”

凌贤妃越发要问个清楚了,招呼梁婕妤坐下了,还是问梁玉怎么了。梁玉泪眼婆娑,抓着凌贤妃的手,扁着嘴,模样委屈极了“您、您家大哥,把我爹寿宴桌儿都掀了,嘤嘤嘤。”

凌贤妃眼前一黑,她大哥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也是非常理解的。被压抑了那么些年,还不兴人家有点脾气吗可是地方不对忙问“他还干了什么吗”

梁玉道“我没在前头,别的不知道。只听管家说,先前接什么句子,大哥输了,汤才上了一道,就打上了。”

“打跟谁”

“萧司空家的二郎。”

哦,原来是他那就有得说了凌贤妃不担心了,凌家跟萧家,那一定是萧家做得过分了。她隐蔽地看梁氏姐妹一眼,心道,萧司空要再出事,你们且有得哭呢。口上还要劝梁玉“放心,与萧司空家有什么,也不算大事儿。搅了梁翁的好事,我叫他明天上门赔礼去怎么萧二郎亲自到了”

“是,前两天说要来的,家里很忙了一阵呢。”

凌贤妃又问了几句当时的情形,发现问题不大,还能再踩萧绩一脚,日后翻旧账的时候还能拿来踩梁家不怀好意,挖坑给凌光跳顿时放心。也有心情安慰梁玉了,一个劲地说“三姨放心,我一定给三姨一个说法。”

两人都是虚情假意。梁玉就是想在这里等着桓琚过来,再告上一状,也好看着凌贤妃,别叫她得了消息跟桓琚告黑状,把梁家也给绕进去。也是表明自己是个普通有点聪明的人而已,没有太多的城府。

告状这事,先告的占先机。老家有句俗话,梁玉一直记到现在“打官司不放赖,不如在家踹”。何况,她占理反正不能给太子惹麻烦。

如她所愿,桓琚很快就来了。今天也是争吵的一天,桓琚渐渐失去了耐心。现在正是各地的地方官进京叙职的时候,让这么多的地方官看到朝廷中枢吵作一团,朝廷威严何在一甩袖,他又走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往昭庆殿里一坐,不多会儿就好了。今天也是这样,然而远远就听到哭声。桓琚皱了皱眉,加快了脚步,到了一看,凌贤妃与梁婕妤正一边一个安慰梁玉呢。桓琚清清嗓子“这是怎么啦”

凌贤妃盈盈起身,梁玉可没那么多的讲究,人没动声先出来了“圣人,我又给您丢脸啦”说完才撑着坐榻站起来。

凌贤妃一句话卡在了嗓子里,被桓琚抢了先“出什么事了”

梁玉再次抢在凌贤妃前面说话,带着哭腔,可吐字清清楚楚“昨晚,阿爹做寿,我在后头,话说到一半儿,前头他们就打起来了。凌、凌家大哥把桌儿掀了,要打萧家二郎,我、我才吃了一道汤呀就出了这个事儿”

一个凌、一个萧,打起来也不稀奇。桓琚觉得梁玉挺倒霉的,难怪她哭。一个小姑娘,琢磨出这个主意来容易么现在倒好,又成笑谈了。他本就有气,现在又听到这不顺心的事儿,骂道“都是不懂事的东西”萧家没人在这里,他就先把凌贤妃给骂了“你哥哥是怎么一回事他的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吗”

梁玉心说,我来对了,虽然他说贤妃了,其实心里更亲近贤妃。事情不大的时候,都是先埋怨自己人,出了大事才是把罪过推到外人身上。

凌贤妃委屈呀,心里把梁玉反手正手抽了十八个嘴巴了,还要跪下来请罪。梁玉又抢在她前头了“也、也不怪他。听说,是接什么句子,接不上来灌酒,输急了,又有酒。就、就是我心里难受,好好的事儿,又给您丢脸了。没想到办个寿宴,千挑万选的人还是没个好结果。”

桓琚骂道“不怪你都是凌光那个混蛋,什么德行本性难移”他恨凌光不争气,十几年前士人排挤你,你好好用心读书,少出点丑,不就行了吗怎么到现在还叫人在联句上嘲笑了呢

他是希望梁家在京城可以体体面面的,安安静静的,不惹事生非的。所以梁家闹笑话的时候,他出手惩罚,甚至不惜拿两条人命做警告。但是当梁家准备以一个合乎规范的面目出现的时候,谁阻挠,谁就要被桓琚记小账。贤妃的哥哥又怎么样哪怕是贤妃,都不能阻碍桓琚的千秋大计,梁家是大计的一部分,虽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凌贤妃又气又急,她总不能说自己哥哥不学无术,联句是难为他。

梁玉呢,她把桓琚这个想法看得清清楚楚,就绕着这个来。皇帝么,谁不想四海升平

桓琚骂了一顿凌光,又想起来另一个人了“萧绩他也去了我看他也是故意叫人不痛快的”萧司空教儿子还是可以的,至少文辞礼仪上都是过硬的。以一世家公子,叫他拿文辞联句去折腾一个做了二十几年乐户的人,显然是萧绩更占优势的。

梁玉也如实回答了“是,先前大长公主派人送了礼单来,说是家里走不开,就不来了。后来说是萧二郎回京了,就代司空过来了。”

“还给了他们帖子了”

“咱家不是他们家三郎给接进京来的吗怎么好不请呢司空门槛儿高的,开始也没说会来。不信您问宋郎君,他也在的,知道这个事。”

桓琚怒道“两个都不是好人三姨放心,我给你出气”

梁玉现在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怜,哭得鼻尖儿都红了,衣裳也穿得略薄,更显的孤单。头上几枝簪子,要掉不掉的,演示着什么叫“摇摇欲坠”。她小声说“现在可怎么收拾呀,请了好些个人呢,本来想显体面,还是现了眼。”

她很明确指出来,梁家是唯一的受害者,是唯一受损失的,其他人都是加害者。桓琚既怪萧绩无事生非,也怪凌光扶不上墙。想一想,怎么才能把这体面给圆回来,就说“这个不用你操心。”他已经想好了,给梁满那几个儿子也官复原职,聊表安慰。

梁玉也是见好就收,端端正正给桓琚磕了个头“那、那我给三郎说一声,叫他别闹心。”

“去吧。”桓琚说完,又决定先不在昭庆殿里呆了,他得回两仪殿,查查萧绩和凌光有什么错,拿个说得出去的理由来罚。萧绩是肯定要罚的,桓琚现在看姓萧的不顺眼。凌光也不能饶了,他太不顾大局了。

凌贤妃头目送桓琚跟别人一道离开她的寝殿,整个人都要气炸了。命自己的宦官首领王安“去,去家里问问,都是怎么一回事不会办事,还不会过来跟我说一声吗”

那一边,桓琚还没到两仪殿就想起来了,今天萧绩和凌光都没有上朝反了他们了他俩不像梁满仓那个散官,没事儿不用过来讨人嫌,他们是得过来站班的叫了殿中侍御史一查,两人都旷工了,不用问,肯定是昨天的事闹的。

等等桓琚想起来,对程为一道“去,把宋奇宣来。”宋奇是他一手提拔的,他说的总比梁玉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说得准。

宋奇会向着谁呢他肯定是两边都不向,他得向着梁家梁玉告完了刁状,宋奇接着告“臣是劝着萧绩来。当时他要联句,梁满说,他什么都听不懂,臣就说,那不如客随主便,萧绩一定不肯。臣只好让梁满做个监酒,不叫他联句。后来凌光输急了,也有了酒,就掀了桌。还还骂了萧绩的父母。两个都是气性大,不大顾得上大局。”

萧绩他爹,骂就骂了,他妈等闲是骂不得的。问候皇帝的亲姑妈,显然是不能接受的。因为一个不小心,容易误中先帝他爹。宋奇还一个劲地请罪,说自己思虑不周,没想到萧绩会来。只把梁满仓的儿孙安排斟酒,免得出这个丑,没想到凌光还是出事了。萧绩气性大,那稀奇吗不稀奇。凌光呢那就不一样了。

桓琚又骂了一声“混账”他原本怪萧绩的多,现在两个同样可恶了。

宋奇郁闷地说“这下不好意思见三姨了,白收了她那么多钱,也没将事办妥,还白挨了凌光一口。”说着亮出了手上的牙印。

桓琚扶着头“不怪你,也不怪她。是萧绩、凌光不争气。”三下五除二,他就决定好了惩罚萧绩罚俸,凌光免职。桓琚心里,凌光也是扶不上墙的,凌家原本的优点就是柔顺,凌光这一闹,连柔顺也打了折。

宋奇小声哔哔“梁满蹲在地上直抱头,胆子也忒小了。臣教他几个月,如今又缩回去了,臣的功夫白费了。”

“好了,你哭丧着脸给我看什么你是什么美人吗哭着好看吗”桓琚把手里的奏本扔到宋奇的头上。

宋奇不敢再装了,双手捧奏本,也不看,举过头顶。程为一赶紧接了过去,放到了御案上。桓琚叹口气,百无聊赖地翻看奏折“一个一个,都不省心嗯”

宋奇抬头一看,桓琚两眼冒火,接着就发作了“岂有此理”

一定又有谁挨参了。宋奇悄悄地猜。

他猜得没错,不过这回被参的人有点特别太子老师的儿子,被参侵夺民田,纵奴不法。

宋奇一声不吭,桓琚道“看看,这是什么”

宋奇看完了,心说,哪怕这事是真的,这个时候能递上来,就有人不安好心。口上却说“圣人息怒,这不过是一家之言,不如暗中调查,再作定论。再者,各地刺史、县令入京考核,朝廷也要脸面的。先查着,晾着,真要罚也等到各地方官回去了再办。”

这是说到桓琚心坎儿上了,他压下了奏本,指着宋奇道“不得外传。”

宋奇道“那要是查无实据,或者凑巧改了,可不能怪臣。他又不是死人。”

“呸滚吧”桓琚笑骂他一句,心情好了一点。

想也知道,宋奇不可能一点消息不泄漏的,回头他就跟梁玉通气了。

梁玉从宫里回家,宾客已经散了。梁满仓穿着鞋,蹲在正堂上座,抄着手,一动不动的,也不说话。眼睛偶尔眨一眨,眼珠子转都不转一下。

梁玉进来之后,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阿爹”

梁满仓从座席上跳了起来“咋样了”

“哦,圣人把哥哥们的官儿又赏下来了。”

梁满仓松了口气的同时笑了起来“那就好,那就好。”给了官,就代表没生梁家的气嘛。

“这就好啦”

“要是闹一场,就有官做,叫我把家里腾出来布置个擂台,专招人打擂都成”

梁玉也笑了“旨意还没下来,先别声张。”

“知道、知道”梁满仓如今可知道厉害了,又问,“那不贤良家里呢咋样了”

“那不知道,横竖我抢她前头告了状。”

梁满仓笑骂一句“就你鬼点子多哭累了不去歇着吧。”

梁玉还没走,齐辛就拿着一个信封过来,梁玉看看时间,是读邸报的时辰了。父女俩索性一块儿听,听完了再散。齐辛顺手把一张纸片给梁玉,然后开始读。文书一类梁满仓是不看的,反正梁玉识字,有事会说的。

这一回,梁玉什么都没说,心里咯噔一沉太子师傅的儿子被参了。在这个朝廷上,谁都会被参,太子不也被“谏”了么但是在贤妃虎视眈眈的时候,任何与太子有关的事情,都有可能变成射向太子的箭。

听完了邸报,梁玉回到房里就看到吕娘子笑得暧昧,她居然没有问宫里的情况,而是凑上前来,说“有人留信给三娘了,三娘猜猜,谁给你留的讯息”

梁玉这就猜不到了,诚实地摇摇头“要说昨天的宾客,谁都可能留点什么。可你笑成这样,大概不是她们。”

吕娘子真想大笑三声,对梁玉道“三娘这么个通透的人,怎么在有些事情上反而不通透了呢”

梁玉笑笑,告诉吕娘子方才宋奇传递的消息。吕娘子也严肃了起来“不大妙呀。这次朝廷上的动静这么大,各地刺史恐怕也有想法了,一定会有人被拉拢的。”

“我只恨自己没有办法,只能静等,要不怎么说勾践了不起呢吕师还没有说,是什么人留的讯息”

吕娘子转忧为喜“袁府的小郎君,说有事要对三娘讲,三娘要不要见一见”

“小先生那是一定不能错过的。咱们这就去袁府吧。”

“不是袁府,小郎君留信说不能在府里见,他有几句话要对你讲。”

梁玉脸颊一抽“真的是他留的讯息吗你别叫人哄了吧小先生什么时候偷偷摸摸的啦”

吕娘子费尽唇舌,才让梁玉相信,确实是袁樵留下的讯息,地点是吕娘子给定的,就是寄心庵。

听说是自己的地盘,梁玉放心了一点,道“那走吧,阿蛮,你去雇一辆车,不要华丽的,越素淡越好,干净就行。咱们从后门上车。”阿蛮去雇车的功夫,她换了身行头,匆匆照一照镜子,又往脸上扑了点粉,遮一遮哭过的痕迹。

一行人出了后门,梁玉脸上一凉,仰起脸来,感慨了一声“下雪了,今年的雪下得比去年早。”

上了车,直奔到寄心庵,庵主迎了上来。吕娘子笑道“借你的地方会客,不必招待我们,生几个炭盆就得。”地上铺了一层薄雪的时候,门外响起马蹄声。阿蛮跑去一看,回来汇报“是袁郎君来了。”

梁玉斗篷也不及披便迎了上去,吕娘子拉着阿蛮躲了。

梁玉在雪地时,看着袁樵将缰绳丢给仆人,吩咐了一句什么,仆人走了。袁樵穿过雪幕,向着她大步走过来。皮袍的毛边将他的脸衬得很白,像玉。越走越近了,袁樵伸手遮在她的头顶“别落了雪,着凉。”

梁玉一身绿绸小袄,底下是红裙,绣着点金边。贵气又不俗丽,袁樵怎么看怎么觉得好。他的心怦怦的直跳,低声道“房里说吧。”这是他们第一次有约相见,袁樵心里又升起一点点想法,又自己掐灭了。他告诉自己,你是来说正事的,怎么可以胡来呢

一定要冷静

我得把持住了

袁樵的脸越来越冷,跟冰雕似的。

梁玉呆呆地看着他,只觉得“小先生”比以往都更好看了些。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轻轻地在他的唇上抚了抚。袁樵的唇上留了一道细细的黑须,像是人拿着极细的墨笔在紧挨着上唇线的地方画上去似的。手指拂过,袁樵唇上的短须柔软,指腹痒痒的,一路痒到了心里。

因为这一线短须,整张脸顿时有了生气不再是初见时那种完美无暇,一丁点多余的东西都找不出来的脸了他仍然肌肤如玉,还是精致的眉眼,十六岁的少年气配上这一条细细的胡须。强烈的反差、少年宣示自己是个“大人”的意味,实在令人爱到心里。

这张脸因为一道细须,会说话了。他说我很努力,是个大人了,你们都要严肃一点

太太太太可爱了

梁玉仰起头来,止不住地想笑。人看到自己喜爱的,总是想笑的。

梁玉笑着又摸了摸他的脸,摸得袁樵整个人都硬成了京城初雪里的一个大雪人儿脑子里无限的循环着她摸我的脸了她摸我的脸了她摸我的脸了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的

袁樵能听到血液一鼓一鼓地流过双耳的声音,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梁玉很想挨近这个人,凑得再近一点,亲亲这张脸,他摸起来真舒服。他就这么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站着,随时等着她

梁玉凑近了,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脸。有点凉,又好像有点热,梁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发麻了,仰头看看天下着雪呢,又不是夏天,没有雷劈她,可为什么这么酥麻麻的

她的身边,袁樵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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